【奶大如牛】03-04（1/4）

作者： 王苗壮

字数：4589

2018/06/25

三

于琴已经在「普罗旺斯」做了三个月吧。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生活根本不给她停下来喘息的时

间。于琴每天除了做吧，白天还要带小孩、去医院照顾丈夫。为了免除丈夫的

担心，于琴骗华威已经申请到了银行的低息贷款。她当然也隐瞒了自己做吧的

事实，还强颜欢笑，让丈夫以为她过得不错。

这一天，于琴正撅着赤的大给上酒，忽然听到背后有喊「于老

师」。她还以为是错觉，直到那个又叫了第二遍。于琴转过身来，看见不远的

一桌坐着 一个。于琴恍惚走上前去，等到看清那个的相貌，于琴「啊」的一

声，手中的托盘落在地上。那俯身拿起托盘，塞给惊讶的于琴，问道：「于老

师，好巧啊，你还记得我么？」

于琴当然记得，眼前这个男虽然梳得油面，却不掩猥琐的气息，正是

她以前的学生胡贵发。胡贵发曾经公然调戏过她，让她十分疼。此时竟让他看

到昔为师表的自己光着大、摇着大子、像个下贱的一样做吧，

于琴羞得无地自容。

但让于琴意想不到的是，胡贵发竟然将视线避开于琴的体，仿佛那是不该

看的东西。胡贵发看着于琴的脸，说：「于老师，现在你在上班，说话不方便，

最近有空的话，我想和你谈谈。」他的表十分严肃，让于琴对他刮目相看。于

琴点了点，两相约明天下午在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碰面。

第二天下午两点，于琴来到约定的咖啡馆，胡贵发早已等在那里。两坐定

了，于琴想到昨天自己赤着一身出现在他面前，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惭愧，

不禁低下来。胡贵发点了咖啡和点心后，说：「于老师，很高兴能再见到你。」

胡贵发一句也不提昨天的事，于琴松了气。胡贵发说起近年的经历，他自

从退学后，和合伙做生意，走南闯北，碰上了一次好运迅速积累财富，在s城

创下基业。他在商界用的名字是「胡鹏」，所以很少有知道他本名。于琴觉得

胡贵发仿佛换了 一个，说话谦虚得体，心里也为自己的学生暗暗高兴，渐渐忘

了难堪，话也多了起来。她向他倾诉了家里遇到的困难，胡贵发认真地聆听着。

于琴说着就想起自己受的辛苦和屈辱，鼻子一酸，不禁哭了起来。

胡贵发听得热泪盈眶，抽了一张纸巾给于琴。于琴省着鼻子，把眼泪擦。

胡贵发说：「我没想到于老师受了这么多委屈。」于琴此时对胡贵发已彻底改观，

把他当成了 生知己，一双妙目流露出感激的神色。胡贵发说：「于老师，你能

不能帮我一个忙？」于琴茫然道：「帮忙？我现在这样子，能帮你什么……」胡

贵发说：「我小时候不懂事，没有认真读书，文化水平低，这几年吃了很多亏。

我们公司现在要走向国际，要开拓国外市场，我需要一个懂外语、品可靠的

做秘书，于老师能来我们公司么？」

话说到这步，再笨的也明白胡贵发是要帮忙。胡贵发又说：「于老师放心，

范旭是我的好朋友，我知道『普罗旺斯』的工资，我们的薪金不会低于他们。」

好事天降，于琴感动得又哭了起来，哽咽道：「谢谢你，贵发，谢谢你，于老师

一定会努力做事……」胡贵发说：「那好，我现在就叫写合同。」当场拨了个

手机，命令力资源部给于琴开合同。挂好电话后，胡贵发说：「明天合同就能

送来。我今天晚上带你去见范旭，把工作辞了。」当晚，胡贵发带着于琴来到范

旭的办公室，辞去了吧的工作。范旭见于琴是胡贵发的朋友，自然不会提违约

的事。

第二天合同来了，于琴发现月薪竟有五万，虽然比不上酒吧里的小费收，

但那是牺牲尊严换来的，而这是个体面工作。于琴由衷地为跳出火坑而高兴，也

隐隐为胡贵发这个有出息的学生骄傲。

四

上班的第一天。于琴盘了个少发髻，穿上秘书的套装，上身是白色蕾丝衬

衫加黑色西装，下身是黑色包裙，腿上是色丝袜，脚下是黑色的高跟鞋。为

了照顾于琴的大和大子，衣裙都是胡贵发让量体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