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一摧毁(08)(2/4)

就把她拴起来。

如果他想碰她,他会的。

如果他想让她尖叫、乞求、哭泣,他都可以为所欲为。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一次又一次证明这一点。

常桦不知道在这个房间呆了多久,没有时钟,更不用说可以代替时间的参照物。

天花板上的红点儿永远是一成不变的,然后时不时会有个馒,似乎也没有固定时间间隔。

她没办法说出过了多少小时多少天。

他将她从公寓里绑架后,究竟多长时间了?三天?一周?一阵歇斯底里的咯咯笑声从常桦的嘴唇发出来,她把双腿紧紧搂在胸前。

如果她真是公主,在她大声呼救时,就该有个骑着白马、手持宝剑的王子听到,再不畏艰险将她从灾难中解救出来。

她抬起,想知道是否有关心她的失踪?父亲是否在计算她离开了多久?时间对她究竟有没有意义?这会儿是早晨、中午,还是晚上有意义么?没有。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而她正在这个囚牢里慢慢消失。

常桦太累了,她迷迷煳煳睡过去,浑浑噩噩醒过来,越来越萎靡,脑子也在退化,好像每一个念都被灰尘复盖,不仅模煳了思绪,而且很难刷洗净,甚至连吃了几个馒都数不清,那原本是她粗略记录时间的一种方式。

陌生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是自己在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常桦抬手一缕缕梳理发,然后又编成长长的发辫。

「我快疯了……」常桦喃喃说道。

那个男说要毁了她,他就要做到了,或者已经做到了,大腿间因为需要而脉动的事实更证明这一点。

他是恶魔,用邪恶的力量带给她一场可怕的噩梦。

常桦身体里某个扭曲的部分渴望他,尤其是当她想起那些鞭打、皮带、手铐,想起他抓住她的发,制服她的方式,嵴椎底部都会产生一阵刺痛,一遍又一遍。

常桦已经在改变、在一点点堕落。

他成功了,不是么?不,不,不,常桦内心大声的呐喊。

她得反抗,不能这样,至少不能这么容易!常桦打起,把发辫编好,身子前倾拿起地上塑料杯。

【手-机-看-小-说;ltxsba.in】她站起身,看到门放的两个馒,这表示她昏睡了三天还是四天?常桦感觉不到腹中饥饿,但还是全部塞进肚子里,又接了些水小心翼翼啜饮。

水槽还有些水,她一杯杯舀出来,杯沿贴在皮肤一点点倾倒,手指抹着清水将身上仔细擦拭净。

最后,她把剩下的水泼到脸上,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

常桦再次打量自己的牢笼,除了床垫和她,依然空空如也。

当然,还有天花板上的亮点,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个亮点,八个摄像

蜘蛛腿也有八个,没错,这间屋子就像一张网,而她是只孱弱无力的蚊虫被囚禁其中。

这样,那个绑架她的蒙面就可以慢慢吃掉她。

像他希望的那样,一点一点毁了她。

更糟的是,她让他这么做。

「不要!」常桦自言自语,发出刺耳的咆哮。

那个昂首挺胸走上主席台接受优等学位的孩儿在哪里?那个站在万米自由泳冠军奖台的孩儿在哪里?那个可以引述金融租赁法帮助庆合修改融资合同的孩儿在哪里?她应该还是那个

即使赤身体、遍体鳞伤、不见天

她仍然可以很聪明、也可以很坚强。

常桦想起早年在历史博物馆看到的一副国画,故事源自《晋书》,讲的是一个弱子绣娘向强她的男复仇的古老故事。

那幅画既生动又暗,绣娘满身伤痕,手里拿着一把涂着鲜血的长刀,凝视着瘫倒在地上的仇,看上去强大而惊心动魄。

也许是她还没从力中恢复过来,绣娘绪激昂,两眼放光,嘴角露着满意的微笑。

尽管故事在开篇时描述绣娘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但在屠杀伤害她的男时,却能如此果断和平静。

她做得非常好,遭遇横祸的同时,可以不悲不伤、不慌不忙,而且凭借自己的智慧奋起反抗。

常桦对此印象刻,她一直觉得古代处境艰难,传统礼教要求她们柔弱温顺、放弃自我,差那么一点就会成为匍匐在男脚下的隶。

好不容易有些为自己、为亲复仇的故事,也都没几个有好结局。

报仇失败惨死也罢了,有很多即使报仇成功,也都好像生无可恋似的,竟然会选择自杀结束生命。

绣娘的故事与众不同,也让常桦明白和男对抗并不是一味的牺牲。

不管是温柔优雅还是凶狠残忍,绣娘强悍沉毅的身影被记录下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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