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之一路向西(13)(2/5)

为首的”正统派”与以大丞相耶律楚材为首的”归化派”的激烈冲突。

为了平息两大政派的纷争,窝阔台下令把忙哥儿投隶营。

而牙老瓦赤想了个办法,让忙哥儿作为隶营的力士参加那达慕,以获得白身,从而重新进怯薛军。

为此他特意给忙哥儿准备了一套良的铁浮屠,和一杆附了魔的钩镰枪。

”是忙哥儿主动找的老潘。

他好像对汉很是仇恨。

”屠夫解释道。

果然就听到场上穿着一身铁浮屠的忙哥儿冷冷地说道:”两脚羊也想获得自由?别做梦了。

你今天就会死在这儿。

”说完手中的铁制钩镰枪就向老潘狠狠刺去。

赵淳注意到黑色的枪杆上镌刻着奥妙的银色符文。

老潘微微退了步,手中的梨花枪拨开钩镰枪,并”反弹”到了忙哥儿的胸前。

叮,铁浮屠岿然不动。

”老潘的脚怎么了?受伤了?”赵淳发现老潘的步伐有点蹒跚,一点也没有以前的灵活。

”连续的高强度战斗,他腿上的旧疾复发了。

””那就不要上场了啊。

””他现在排名21位……”这样就难了,如果老潘的腿没事,依靠他灵活的步伐完全可以把忙哥儿风筝死,但现在……场上完全是忙哥儿压着老潘在打,他也发现了老潘的腿有问题,这下更猖狂了。

仗着铁浮屠在身,钩镰枪大开大合,一下下抽打老潘。

老潘拖动伤腿勉力周旋,形势岌岌可危。

梨花枪硬架了钩镰枪几次后,外面的黑色葛布竟然被锋利的镰刃钩下了一块,梨花枪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老潘转身拖枪就走,忙哥儿哈哈大笑着大步追来……老潘突然弯腰下蹲,梨花枪从肩上回刺忙哥儿——回马枪。

忙哥儿全身都是空门,回马枪准地刺中了他的面门,身上唯一没有覆甲的地方。

忙哥儿痛呼一身,捂脸急退,有血在滴落。

在围观者的欢呼中,老潘回身想继续追打,可惜腿一个抽筋,差点摔倒。

场上一片安静,众都把目光看向忙哥儿。

忙哥儿慢慢放下手掌,脸颊上出现了一个可怖的血

唉,老潘暗自叹息一声,没有刺中眼睛。

忙哥儿把手上的血在铠甲上抹了抹,咬牙切齿地看着老潘:”两脚羊竟然敢伤我!”双手一钩镰枪劈向老潘,老潘不能移动,只能双手托举梨花枪,挡下了这一枪。

但忙哥儿一绞枪杆,钩镰钩住了梨花枪就向后拉扯。

老潘当然不能松手。

正在这时,钩镰枪上突兀地冒出了一层火焰,然后枪侧面一根不起眼的短管突然发出了呲呲的声音,随即开来。

轰的一下,火焰伴着大面积的铁砂了出来,齐齐打在了老潘的面部和胸前。

老潘惨叫一声往后急退,脚步跟不上,一跤重重地跌坐在了地上。

他的脸上乌黑一片,嵌满了小铁片,两行鲜血从紧闭的双眼里流了出来。

忙哥儿得意地扛着钩镰枪,围着老潘打圈,”两脚羊,怎么样?这是火宗新发明的''灼热突火枪'',把伤害不大的''灼热符文''和需要明火点燃的突火枪结合在了一起……只要用火晶就能激发,凡也能用……你是第一个死在这种武器下的,应该感到荣幸……哈哈哈!”钩镰枪一卷,梨花枪飞得远远的,葛布完全散了开来,露出了里面一根根的竹片。

忙哥儿狂笑着,钩镰枪落下、举起,再落下……他当着众的面一枪枪把老潘剁成了泥,老潘始终一声不吭。

这时,呜呜呜,低沉的牛角号被吹响了,宣布五天的淘汰赛结束。

晚上,野地里,赵淳三把老潘和梨花枪一起烧了,骨灰收进了一个坛子,埋在了一个向阳坡上,没有立碑。

那个山坡对着南方。

一年一度的那达慕节就这么过去了,牧民们带着欢歌笑语回归了各自的牧场。

权贵们却并没有离去,他们汇聚到了城南新建的图苏胡迎驾殿里,还有最后一场血色盛宴在等着他们。

图苏胡迎驾殿不像万安宫有很多的楼宇建筑,就一座主殿。

主殿分两层,一层光秃秃的,除了中间一个圆形的血红色擂台别无他物。

二层则布置得富丽堂皇,一张张宽大的椅子上铺着柔软的兽皮,矮几上摆放着美酒佳肴。

屋顶中间开了个硕大的天窗,七月明媚的阳光肆意地投进来,正好洒在血色的擂台上。

渺小的灰尘在圆柱形的阳光中上下飞舞,只有在擂台上渺小的它们才会被们注意到。

图苏胡在蒙古语中是”圣的斧子”的意思,结合内部独特的陈设,我们不难猜出这座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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