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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柴，下田秧，是常有的事。

俺表姐耳不聋眼不花，什么病也没有，连感冒都很少得。

她的欲比俺还强。

在俺们乡下重男轻，承继香火的传统很强，但她因为年轻时纵欲过度，被坏了，生不了娃儿，十里八村的男都不娶她，却都跟她睡过，因此，她直到８０岁了，还是孤身一。

几年前还有她，这些年她的越来越少了，她也越来越觉寂寞。

因为俺在村后的庙里和两个和尚住，所以为了让她高兴，我就经常把她找到庙里来，让那两个和尚她，算是给她解解闷儿。

跟你们说，我表姐还有一个绝活，你们猜是什么？」「是什么？」众的绪都被她挑了起来，异同声地问道。

王八娘得意地说：「我表姐愿意和牲」「和牲？」众惊讶地叫了起来。

玲姐本来是伏在子彬的腿上，一边啜着子彬的，一边竖起耳朵听着，这时忍不住开道：「王你是说，她和狗呀、马呀什么的？」「是呀！乡下的牲很多的，什么猪呀，狗呀，牛马羊呀，她都被过」碧姨不信道：「我不信，猪、狗的我见过，不算太大，可是马的我在电视里看到过，伸出来就象一个的胳膊那么长，那么粗，怎么进去呀？」「哎呀，妈妈，你忘了上个月我拿回来的光碟里就有这马的镜吗？」「对，我想起来了，当时我还说这能行吗？没想到那真的就把马塞进去了」王妈在一旁对婆婆道：「婆婆，你快点说说你表姐是怎么样让牲的？」「说起来也没什么，俺第一次看见她和牲，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她才五十多岁，有一天俺去她家找她，因为俺刚刚认识一个从外地来的小伙子，非常，俺和他就在俺家的后院里整整了两天两夜，俺就想让俺表姐也尝尝他大的滋味，于是，俺就去了她家，俺一进门，就听见里屋里传出呻吟的声音，本来这种事没有什么，俺经常会在她那里遇到的，可这次俺觉得有些不对劲，一进去俺就看见俺表姐，一丝不挂地在地上蹶着，一条大黄狗正趴在她的后背上，狗快速地前后抽动着，俺清楚地看见狗的那条红红的在俺表姐的里出出进进」「哇塞！真！」玲姐在一旁叹道。

「是呀，玲小姐。

后来俺就多次看见表姐用嘴啜马、驴」「那你让没让马过呀？」碧姨问道。

这是众都想知道的答案。

王八的娘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一张老脸微微发红，低道：「过几次。

不过，俺比较喜欢狗，俺还用手掏过马和牛，整个胳膊都能伸进去，很过瘾」「除了你表姐，还有两个呢？说说吧？」子彬打断她的话。

「是，对不起，少爷！另外两个，一个姓张，一个姓李，都跟俺同岁，七十六了。

张婆婆有一个儿子，很早就离家出走了，李婆婆单身一」「很好，你先跟我回家，过几天让王八陪你回去把她们带来，好了，今天就到这儿，我要回去了」话一出，就见碧姨和玲姐同时跪在地上，齐叫少爷。

大家一愣，碧姨的丈夫也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子彬不解。

碧姨捅了儿一下，玲姐开道：「少爷，我和妈妈有一个不之请」「你们说吧！」「是这样，我们早就仰慕少爷的大名，今一见真是三生有幸，我和妈妈想跟少爷一起到你的府上，夜伺候少爷万请少爷恩准！」「是这样！嗯…………」子彬看了一眼碧姨的丈夫。

他急忙道：「少爷，我也是十分敬重少爷，她们娘俩能够伺候少爷，是她们的福气」「好吧，既然你也这么说，那就这样吧！说实话，碧姨的老确实很好」「少爷，家的小就不好吗？」玲姐发起嗔来。

「好好！那我们先回去，过两天你们就过来吧」母一齐叩首称谢。

过了几天，碧姨母果真来了，连碧姨的丈夫也一起跟来，表示愿意在这里无偿打工，只要一饭吃就行，并对子彬能够收留并他的老婆和儿表示感谢。

子彬非常高兴，叫来吴妈，吩咐她把家里都叫了来，跟大家见见面。

大厅里，子彬坐在上首的正座上，厅下，左边是、妈妈和刘婆婆，右边则是王八和他的娘、老婆王妈，吴妈和她丈夫，碧姨一家，所有都是一丝不挂。

子彬介绍大家认识，并招呼王八、乌和碧姨的丈夫过来，碧姨的丈夫姓曹，子彬对他道：「到我这里来，你就要遵守我的规矩，你姓曹，以后就叫你…………嗯…………你就叫你妈吧！以后无论谁叫你你妈，你就要答应，听到了吗？「「听到了，谢谢少爷！」「好，你们先出去吧。

乌，你告诉他该做些什么」「是，少爷！来吧，你妈！」你妈低道：「是！」三个就退了出去。

一旁的玲姐看见父亲的样子，扑哧一下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