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二回 遇危困张牧施援手 济锦绣公子馋女娘）（3/7）

水瓢，就着那桶汤，将满秀发洗净。那药水果然有些神效，二只觉一身清爽，通透无比，那腰胯的酸楚，脸面的青紫，并户肿痛，俱消无踪，连心中一两悲苦，亦觉消弥将尽。母二欢喜，回到床上，见张牧仍未回转，便商议报答。李夫道：我母两个遭难几死，多得张牧恩相救。如今你我二身无长物，便与你爹，恐都难相见，那有甚么报答，我看他似我们身体，便将此身与他，亦无怨言，只一样，我母二，如何共伺一男。莲小姐道：娘亲与我，昨同披耻辱，如今同抱恩德，有何不可，我看张恩公至至，并无掩饰，又且生得壮伟有气力，未知娘的意思，我心中已自他，便与他说开就里，他是个真男子，必不嫌弃。

李夫听了，有些子脸红，点道：莲儿，你我一般的同是，娘亲如何不他身体。莲小姐道：既然恁地，我去唤恩公来。

莲便摸下床，将棉被裹了身，走去推开房门看时，天尚有一丝余光，只见张牧除了上衣，大脱膊着，正在院中使一路拳脚，听得门开，忙收了架势。莲小姐道：恩请回，与你说话。那张牧听莲小姐叫他，回看时，只见莲小姐披了棉被，用手扣在胸前，略遮住上身，下身两条白花花的腿，几乎露尽。

莲吃羞，一闪回房，却不意两腿根处，那幽幽明明之物，欲显又隐，勾得张牧心跳，下身阳物一时愤动。张牧忙收心神，穿了衣，迈步进房，到得床前，坐在凳上，看床上母二时，新沐春雨，说不出的娇柔，比昨尘封，今时方显秀丽，美艳不可方物，容光所到之处，直照得张牧魂魄悠扬，几不知身在何处。

李夫见他呆看，不觉又有些羞涩，半晌方道：恩听禀。我娘家姓白，名唤云娘。相公姓李，乃是新任道陵县令，此是小，名叫莲。便将如何被辱，都说了一遍，便道：恩，赤身露体，不便下地，就此且受一拜。言毕，与莲两个，看着张牧，就要在床上拜他。张牧慌忙上前扶住道：休拜，且听我一言，我在世上，不是为你而生，你所遭受，不是因我而设，不过见景生，景过迁，那有甚么恩，休要认为真实，虽是我救得你二，正是偶然，恩谢一字，再休要提起。李夫听了一愣，随又言道：恩高论，只是此恩难忘，我母二计议，无可报答恩，如恩不嫌污秽，愿将此躯相付，不知恩意下如何。张牧不意她如此说，瞪大了眼道：你敢是哄我。李夫含羞道：岂敢相欺恩。张牧大喜，便要除衣上床，忽然止住，低了不言语。莲小姐道：敢是恩嫌我子母不净。

张牧忙道：不是。莲小姐又道：敢莫是恩认我二作。张牧摇首道：夫小姐不必多言，我是个直，只要肯时，你便是母姐妹怎地，我却不理会甚么污秽，甚么官府达贵，我生长于此，见万物自生自灭，各因，并不见善恶报应，我实对你说，我今二十岁，子赤光的身体，也偷见过，心中思慕，只是身无长物，婚娶不得，你母二，天仙也似的，昨初见时，我几欲行了你，好歹忍耐得住，如今虽承你两个美意，肯与我事，我却有一事迟疑。莲小姐忙问道：甚么。张牧道：你二休看我恩，但有你贪我之心，肯我你时，我便与你，如言报答，我却不去占你身。莲小姐通红了脸，两眼看了张牧道：恩哥哥雄伟，我心早属。李夫亦道：难得恩至诚，我如何不，我母二，只今便共与恩欢合，可好么。张牧听了大喜道：既然如此，待我去洗了身体，与你二事。少时张牧洗毕，因见天色暗了，就在桌上点一碗灯，便上床来。李夫道：如何点灯，教吃羞。张牧道：我正要看你两个身子，熄灯如何得见。李夫便不言语。张牧又道：你二取了被罢，我极思看你身体哩。莲小姐先轻轻掀了被，羞红了脸道：恩哥哥，你看罢。只见她并伸了双腿，窘坐于床，赤着身体，便好似玉雕的仙子一般。

李夫亦将被揭了，露出光的身子，浑身丰韵，有似新沐观音。两个都赤条条地，把与张牧看了。那张牧馋看多时，眼花潦，腹底火窜，阳早翘硬了，见二不肯近他，便道：我与小姐先。莲小姐却推李夫向前，李夫待要推辞，张牧只一抱，已将李夫压在身下。李夫羞道：恩，莫要唐突。张牧道：恩，恩，叫得煞兴，我不耐烦，改了吧。莲小姐在旁道：我与大哥拜作兄妹可好么。张牧一摸李夫身体，一道：最好，小姐便是我的莲儿妹妹，夫是我姐姐罢。李夫听了道：都由你，只是我这娘亲作不成了。张牧只顾摸她，应道：姐姐亲娘，总是一般。

又抱了一回，张牧道：姐姐，我今要你了。言毕举着，去蹭李夫户，那妙处早已水连连。张牧就着那水儿，挺身便，阳正顶在门，却不得其而，李夫吃疼，叫声：唉哟。张牧大急，复又刺下，只是不。李夫道：牧兄弟，想是你未过子，寻不见那个去处，我相帮你罢。便伸右手，去握张牧阳物，吃了一惊道：牧弟，你好大件东西。张牧道：且教去，更有妙处。

李夫遂抓了张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