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二回 遇危困张牧施援手 济锦绣公子馋女娘）（6/7）

满挂了几百个李大的鲜红果子。只见张牧已借那壁缝，三两纵便攀住那根枝，叫莲道：取衣服来兜。

莲拿了衣服，走到下面，看得切近，将衣袖尽力缚在腰上，两手扯住下襟，接那张牧抛下的果子，约得三两百个熟透的。少时张牧下来，对莲道：这果子春生夏熟，我曾见猕猴摘吃，想必无妨。便与莲在水里洗净了，同吃那果。那果甜美非常，异香驻，经久不去，二吃了八九十个，俱已饱了。莲道：哥哥，有些睏倦。张牧便拥着她，寻了荫地，一起睡了。

将及两个时辰，两方才醒来。只见莲满面带春，双唇尽红，张牧忙道：莲儿，那里苦疼热。却见莲脸带娇羞，半晌方道：哥哥，我想那事哩。言毕偎在张牧身上，待他来抱。张牧道：天时不早，须要回转。莲道：不知怎地，只是难耐。张牧道：莫非那红果有异，我却无事，也罢，你想时，我与你一路走了，好么。莲道：只由哥哥，是好。那张牧便将余下的果子，取随身的布袋子装了，短刀裤鞋兽皮袋一应物事，俱用衣服裹了，作一包，背在身后，却将莲对面抱起，那下身阳物振起，正抵在她户上。莲道：哥哥便可去，如今我那小儿，一发热痒难当。张牧抱定莲，磨带些水儿，便将阳物进牝中。原来张牧将阳物涨肥了，只听莲道：哎呀，如何恁大。张牧道：便是恐路上滑脱，你且耐一耐。按住莲，一气抽了二三百回。只听莲嗯嗯哼道：苦煞，却又解痒。阳看看套得实了，张牧便将缚带如前缚了莲在身上，只留她不绑，由她凑套。张牧道：如今换你自，我自于路走行。言毕拽开步子，望来路而回。那莲且不理会高高低低，中呻叫不绝，将两臂紧抱了张牧，甩开肥，狠套他阳，一路噼啪之声不觉，了七八千抽，兀自一刻也不肯罢，全不似那夜无力，只十八九步，便丢一次身，牝里流出水，直把张牧两腿也湿了。

不一时，复到得那处峰顶，只听莲叫道：哥哥，且狠我一回好么，只是不解兴。张牧道：我亦难耐你骚，便在此处和你。忙忙寻了一处大方石，去大石旁解下背后袋包，取上盖衣服垫在石上，再松了绑缚，抱了莲伏身将她放下，阳物却仍满她中，不曾教走脱。那莲躺在石上，摊了上身，两腿却扣在张牧腰上不放，将牝紧咬了他阳，喘气道：哥哥好气力，恁地气定。张牧道：打了山猪也一般的扛下山。莲娇笑道：哥哥不是好，怎地说妹妹作山猪，你看我这山猪的儿白么，可卖得好价钱么。张牧亦笑道：却是不舍得卖你，不如自家享用了罢。莲道：我这山猪儿如今骚些个，只怕哥哥你消受不得哩。

张牧道：便是贪莲儿，你且看我本事。言毕将莲两条腿推起，压在她上，稳住身形，将阳在她中再胀肥些，提个尽出，狠力下，只见骚水四溅，得莲大叫惨呼。张牧却不理会，只顾狠，回回尽根，猛了一二千抽，莲吃他得爽透了身子，叫连连，丢个不住，只听她叫声：亲亲哥哥，被你的死了。两眼一番，昏迷不醒，手脚一起摊下。张牧见晕了莲，便止住抽，将阳物尽根顶在好户，轻轻盘摩。少时，莲哼了一声，便复醒转，只觉花心被他磨压，棍在牝中挺硬似铁，不觉兴又起，看了张牧道：哥哥非是凡。张牧道：我也救不得那天下苍生，不是凡，却是甚么。莲娇娇地道：只要哥哥如今救我一救。张牧见她春又动，便复大大，狠捣了万一二千抽，那莲吃得哇哇叫，再丢了十数次，水流不住。二又了三五千抽，方尽兴而起，看石上那衣服时，已被莲的骚水儿，浸湿了大半，张牧阳，依就不泄。

莲道：哥哥，莲儿离不得你了。张牧道：一与你相伴，自一与你相厮守，只不知你我二今后，道路同否。莲道：如何不同，哥哥待要去那里。张牧道：你看那西边尽处天的雪山，好歹我要去走一遭，妹妹敢去么。莲忙道：去，去，只要哥哥不弃。张牧道：且待时，回去罢。少不得又将莲缚在身前，自那陡壁，下了陵山。先寻了马，牵去溪边，由马自饮水吃，方解下莲，收拾物件，穿回上下衣服，着了鞋，拉过马，张牧抱莲上去，自亦飞身上马，骑在莲身后，看看天色将黑，抱了莲，打马飞奔。将至近仙村，天已光消，张牧便下了马，手牵缰绳，摸黑到家院里面，房中黑暗，未知李夫如何。

张牧忙拴了马，拿了那袋红果，便去开门锁，与莲一同进屋，莲急道：娘亲何在，莲儿回来了。听得里面应道：我在这里。二方始放心。张牧便去房后点一碗灯来，只见李夫面带愁容，忙问道：姐姐安好。李夫道：不妨事，你二吃了么。莲道：有稀罕果子，带与娘吃。便将前后告诉一番。李夫道：丫疯癫，大白里，赤身露体，作如此事。莲道：与我哥哥作，都不顾了，亦是吃了这果，有些当不得。李夫道：既是，我如何肯吃。莲道：娘亲不知，我吃了这果，只觉身轻气爽。便是气力亦增了许多，与哥哥欢合，更有无穷乐趣哩。李夫见她如此说，便道：既有好处，我去洗净来同吃。张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