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七回下 青城县乙娘忍羞 五洞天阴莲裸肏）（7/18）

莲儿不济了，容我睡。言犹未了，已自摊软了身儿，昏昏睡去。

张牧再了一二千抽，消火不得，见莲已吃翻，只得暂罢，喘一回气，便拥着莲，与她裹抱而眠。

且说张牧眼略合一合，似睡非睡，忽觉身浮体沉，在水中一般。那张牧却好熟水，蓦地里惊醒来，四围里打一看时，大吃了一惊，非同小可。只见泉潭无影，坡失踪，景物俱已非了，再看时，身下面莲，兀自赤条条睡着。张牧忙唤莲起身，两个惊疑不定，抬眼定睛看时，却是在一座古庙里，一周遭不见 一个，又无香火，正面石供台上，空无一物，神厨里了无神佛，只中间立一个牌，上写四个字道：青城之主。走出来看时，只见那庙壁山而立，眉额上三个大字：丈祠。两边门柱俱镌着书刻，上首道：福地堪数，下首道：天第五。莲与张牧看了，啧啧称奇。再看那山时，却是两面云青峰，夹着一条涧，两面山上，翠笼玉罩，瑞霭悠绕，时闻鹤音猿鸣，流水淙淙不绝，别有地天一般。二赞道：端的好景致。看了好半晌，寻思没做理会处，只得下了石阶，衣了山径，湾湾转转走了数十步，只见前面闪出一座石桥，横在 渊上。转上桥来看时，只见桥上一个老儿，须发通白，双眼半合着，在桥中间坐地，将一付担捅，摆在面前。莲见有，恐吃看了身体，怎耐肚里焦渴，只得与张牧道：左近又没家，且讨些水食吃了，却问路径。两个计议已定，前后都至那老丈面前。张牧慌忙向前一步，唱个喏道：拜揖丈丈，敢问丈丈姓名，此间是何所在。那老丈睁开眼眉，看了二，也不吃惊，呵呵地笑道：客，我这里唤作五天，为因荒僻，客如常罕至。我是山野老汉，无名姓的，只将这豆腐脑儿，讨些生活，都呼我作青城丈，客问我怎地。张牧忙道：丈公，小子张牧，这个是我妹子莲，我两个贪玩景致，失了路径，迷至此间，万望丈丈指引。那丈听了，哈哈大笑，指与张牧道：客请看，此渊唤作金木涧，又唤龙虎堑，只此晦朔桥，媾接东西，自来多有迷在此间，不得返还，我与客指路不妨，只是一件，我老汉一世作豆腐脑儿生活，这里客稀少，多时不曾利市，客愿回些豆脑儿吃么。张牧道：这个 容易，只是我身边不曾带得一文。老丈道：客有心买时，我教你一样利物与我。张牧道：但我有的，无有不与，我的妹子正饥渴，得些豆脑儿吃，最是感戴。老丈大喜道：客不知，我这豆腐脑儿，出色唤作既济浆，最解焦渴，我打与你吃。便将个葫芦瓢儿，去桶中满剜一瓢豆脑儿，把与莲道：小娘子，请用浆。张牧接过瓢，递与莲。却说莲闪在张牧身背后，见那丈面目憨慈，言语可亲，不似歹恶的，便偷着脸儿，看了丈道：多感丈公。含羞接了豆脑儿在手里。老丈呵呵一笑，复将了一瓢把与张牧。二一时喉中渴，三五俱吸吃了。莲只觉透心里畅快，一身饥渴顿消，不禁道：好吃，好吃。便央张牧，再讨些吃。张牧便道：丈丈，再与些我们，可有么。老丈见说，大喜忙道：有，尽有在此，客但吃无妨，少间一发多些利物与我便是。张牧亦觉甘美，二一连吃了七八瓢，不住品赞。不消片时，一桶豆腐脑儿将尽，张牧方才还了瓢，问那丈道：丈丈，尚不曾问得，要何利物。只听那老丈道：客听说，我这件物事虽贱，造作却自不易，必得男合之，阳调和的水儿，方有此甘，二位客既是无钱，便请施些浆儿与我老汉，明也好造浆，赶趁生活。莲听了大窘，慾红了脸儿，咬唇不言。张牧暗忖一番，便道：丈公，据着我与妹子两个，意相投，便行媾，也不是欺心的事，只恐有碍丈丈观瞻。那丈大笑道：我是老儿，不妨事，不妨事。张牧复道：尚有一件，我生就的阳泄不出，怕是不足尊意。老丈道：客既是有信，但有利物，多少是好，少间敢是施泄阳，也未可知。张牧道：恁地时，我两个作与你。莲见张牧许了那老儿，跺脚大急道：哥哥，不羞死。张牧道：不合应允了，又吃了他许多，虽有不便处，只得还些与他，也好探问路程。莲窘极，那里肯听他。张牧陪个小心，复道：不得回转，姐姐必然忧心，怎生处。哄了多时，莲思忖半晌，没奈何，好歹含羞肯了。张牧见莲应允，便来同丈说了。老丈大喜，忙将坐的条凳，让与二行事，自拿了葫芦瓢看。

当下张牧向了那丈，唱个无礼喏，掇过凳来，桥心处放下，将莲赤条条地，抱在凳上看时，只见莲涨红面皮，闭了双睛，不则半点声气。张牧只道她气苦，不敢调戏，便亦不言语，且探手去莲户上，抚揉轻一回，候那牝唇儿略湿了，便搂翻莲，压做一堆儿，硬了那，胡捅去她里，紧一抽慢一抽地，并无些兴致。莲吃张牧在前，里不说，肚里面其实意神摇，那颗心儿，腔子里砰砰地作跳，恐怕老儿看见，且收拾起娇，只微微地掀了儿，由张牧。及了数百抽，莲便有些忍耐不得，要骚发，便将眼来看时，只见张牧俯了脸，只顾她。原来张牧恐怕眼目相，却教莲吃羞，以此撇开眼，一地里闷. 莲偷笑，便唤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