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英雄传】(卷中之三)(18/19)

姐知,只说虎鲁哥如若不死,必来相见姐姐。』言罢要去,小乙苦苦相留,只是不肯,已走多时了,不曾教娘娘姐姐得见,皆是小乙之过。」

邢妃听说了,亦自垂泪道:「俺知虎鲁哥的意了,他又相救我不得,相见无益,是我的不是了,不见也罢。」

施小乙见邢妃垂泪,亦自恨恨地道:「小乙无用,怎生得个英雄好汉的,救拔姐姐于水火。」

邢妃已自收泪,对施小乙笑道:「好兄弟,你自痴了,我不信天下有甚么英雄,且由虎鲁哥自去,兄弟即是来了,可来柴房里,姐姐伏伺你宿歇。」

施小乙见说,慌忙道:「娘娘姐姐,小乙再不敢了,姐姐生受这一,小乙岂能再伤尊体。」

邢妃含笑说道:「兄弟敢是嫌我身体污秽么?」

施小乙慌忙跪伏于地,拜说道:「小乙心中,姐姐尊体,冰清玉洁,天下,皆不能及。」

邢妃再搀小乙起来,含笑说道:「可知兄弟痴了,姐姐何样身体,如何不自知?兄弟,你不知,休道今里这十数个俺身体,再来三二十,姐姐亦自当得,你不见我兀自出门寻客么?你即是不弃,今夜只顾相伴姐姐,我正要和兄弟樊话,姐姐又无心腹之,就要你弄姐姐一回,以慰姐姐眷恋之、欢之心。」

施小乙见如此说,再拜说道:「小乙心姐姐,愿与姐姐共宿一霄,以成欢娱。兼且再有一事,禀告姐姐。」

邢妃道:「最好,兄弟随我来。」

至院中,已是酉牌时分。

原来施小乙已自将带了酒食,先来奉承阿里赤吃了,告说已了,容他在家止宿,便与邢妃共至柴房中,摆下酒等物,两个都吃了。

施小乙再将出布匹,送与邢妃,以备寒

邢妃也不推辞,相谢小乙,都收下了,就将如何得了猪皮,渤海客教授揉皮方儿等项,都与小乙说了。

小乙听了道:「姐姐不知,那大氏实是渤海国王族,支庶繁息,畜殖之业,原是他祖代事业。往时渤海国兴旺时,视辽、金二朝,亦不少让。」

邢妃听了,欢喜道:「小乙果是有见识,俺幼时学读经历,于四裔之事最是惘然,全不有此方国。」

小乙道:「书会处多曾闻说,到得此间,方始访问得真实。此是俺说话本份,要须多知他风俗故事。」

邢妃道:「那客设非王族,也必是世家显族,怪道他如此敬重,又要赎买我身,带我回乡。」

小乙叹道:「娘娘姐姐随他去了也好,强似在此受如此之苦。」

邢妃一笑,说道:「休说此间大金国明有官司拘禁,便是真个随他去了,姐姐又无势要钱财,不过再为伶罢了,反不似在此间,省多少萧墙之祸,尔我之诈。」

便问道:「俺正忘了,兄弟再有何事相告?」

只听施小乙说道:「蒙娘娘姐姐教谕,教小乙且顾前程,多积盘缠,以此小乙尽平生本事,但有缘便,便去官贵府第走动,会宁城那个国王孛堇处不曾去?如今略得些盘缠在身,不想前在孛迭郎君府中,却好相国公李浩因来访友,恰在府中,与小乙一见如故,十分相小乙,就要小乙务去燕京府寻他,要留小乙在左右相伴。小乙亦敬李相公,思量要去燕京就投他,特地来与姐姐商议。」

邢妃听了道:「俺知这李相公,那时举族被掳北来,他却与大金国设野马郎君最好,程途上多曾得他看顾。小乙若是投得他府中时,强似流落在此荒服无亲之地。倘若天可怜见,再得南返回乡,也未可知。兄弟青春小艾,不可教虚度了,只明便去,休要迟疑!只休忘了姐姐便好。」

施小乙恭身道:「都听姐姐言语,小乙一世也不忘姐姐,其实舍不下姐姐,恐姐姐难以自存,以此未便登程。」

邢妃道:「据着姐姐虽是在此为娼,又无十分利害,俺只志诚服侍客,将身子由他弄,已自惯了,自觉气力有加,强似在洗衣院时,兄弟不必忧心。」

施小乙叹气道:「姐姐如此度,小乙于心何忍。」

邢妃见了,笑道:「小乙,我两个且休只顾闲话,姐姐有些动了,你来抱我罢。」

便来伏伺施小乙除了内外衣裳,两个赤袒相对,施小乙抱了邢妃,就要倒在上行事,只听邢妃道:「且住,我正忘了!」

将出洗净的猪皮,铺设已了,方才与小乙两个,相拥抱了,卧于皮垫子上,行其好事。

邢妃此番与小乙欢合,正是两相投,非是迎之比,早动了,便与小乙两个嘴儿亲作一处,不肯分开,却将手儿捉了小乙阳儿把摸。

小乙也去邢妃户上扣弄,门上淋漓尽是津儿,对邢妃说道:「姐姐,你牝儿上却多水。」

邢妃道:「便是姐姐见了小乙来,心中你,便有些儿骚发,以此也湿了。」

小乙便道:「娘娘姐姐,你这儿又好骚香了,我要亲你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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