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妓女的十年】(第一章)(8/8)

发狂的 老公,其他几个

赶紧给我披上了衣服。

联主任指着 老公骂:「杨光,你真他妈的混蛋,你打。」

老公没有说话,挤开群,也不回的走了,联主任赶快把我送进了屋。

「看什么看,闲的,散了散了。」保卫科的这才装起了样子。

联的们带我在厂办门诊处理了皮外伤,又给我找了间空宿舍安顿下来,

我是再没脸回家了。

过了大概一个星期,王富强和张军都没来找过我,我这才意识到他们也只不

过是玩玩而已,终于死心了。

在厂领导的安排下,我跟 老公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我在厂区的集体户

仍然保留,王富强办了停薪留职,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留下。

张军托他妹妹给我带了八百块钱,表示跟我两清了。

我唯一牵挂的是儿子,但是 老公坚决 不同意我再接触儿子,我吵不过他,只

好暂时忍让。

我跟 老公回家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服,最后再看了一眼这间我生活了三年的

小屋,低着离开了,这个家已经散了,也再不是我的容身之所。

我在闺蜜周小玲的帮助下,在火车站附近租了一间民房,了押金和房租之

后,手上几乎不剩什么钱了,这时我才感觉到生活的压力,我总得找份谋生的工

作,至少混饭吃。

在职介所看了几天,我能做的不是保姆就是洗碗工,我可吃不了这种苦,周

小玲问我愿不愿意去当砂,不仅轻松,来钱还快。

我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成都从80年代开始就有了不少舞厅,最开始叫莎莎舞,

后来叫做砂舞,砂舞厅里跳的都是「暗曲」,灯一关,男们就可以对 舞上下

其手了。

我虽然搞过男关系,但是这跟卖身不是一回事,像商品一样被男买来

买去,可真是一点尊严也没有了,我心里多少有些抵触。

「出来讨生活,还要什么脸呀。」周小玲恨铁不成钢的批评我。

是呀,饭都快吃不上了,要脸还有什么用,再说,全厂都知道我陈冰冰是个

的烂货了,我哪还有脸啊。

「他们就是摸摸,你又不会少块。」

周小玲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服了我,她借了我一身露的衣服,太大的舞厅,

像东方或者天涯,我不敢去,怕遇见熟,我们便约好在出租屋附近的春天歌舞

厅见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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