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 (女领导男秘书 纯爱文)】第8-9章(8/13)

,不准他犯错误!」这话有点大声,就是说给幺儿听的。

「是,听大婶的,您放心,我管着他可严实喔......」江凇月看一眼小秘书,

心里乐开了花,仿佛有吕家老母的这道旨意,往后就更名正言顺了一般。

几户家的水田并不在一处,大家就由近及远的去做,江凇月终究是没能如

她想象中一样的能下田唤牛使耙,那是大老爷们的事儿。于是在她强烈要求下,

就和大嫂二嫂等们一起,在家做饭,然后送到田

她专门给吕单舟盛饭,藏好多块在饭菜下,偷眼看他与男们坐一排在田

埂的大吃得畅快,心里竟有甜丝丝的感觉......看他才半天功夫就晒得通红,又

有点心痛,真想给他擦擦汗......看他夹着烟卷在群中小声说大声笑,拍打身上

的泥块,就觉得世间上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就他这样儿了......

农家下田活,一般都做到下山,今天不知是否有美在田看着的缘

故,连几老牛都格外卖力,四五点就完计划中一天的活,于是众纷纷洗脚

上田。见天色早,江凇月就要吕单舟带着去摘覆盆子野莓那些野浆果,落在后

,待往家走的时候,晚霞已经烧红了半壁天空,远处炊烟直上,隐约传来

呼儿唤归家恰饭的声音。

田间小道上只有暮归的这两,一侧是耙平如镜的水田,倒映绚丽晚霞,一

侧傍山,松涛阵阵耳,一天的劳累 随风而去,心旷神怡。

江凇月四处张望许久,踌躇片刻道:「......小舟你等等,站这别动。」说着

闪身走进路边的松树林。

吕单舟心下哑然,领导一路东张西望好几回了,原来是找作案地点,再往

前走就是机耕道,两边都会是大片水田,刚耙完光秃秃的,那才是藏无可藏。

江凇月似乎没走多远,隐约能听到小解特有的嘘嘘声。

不一会领导就低走出来,吕单舟玩心忽起,随即道:「姐您也等等我。」

沿着她走出来的路也钻进林子,留下江凇月在那「哎哎」的叫唤。

天色只是昏黄,吕单舟目标挺明确,稍加环视就找到了一棵树旁的白色纸巾,

泥地上一道水渍。看样子领导慾了好长时间,这小解解得挺急,泥地上都冲涮

出一个小坑,水渍的形状象一只大蝌蚪,蝌蚪的脑袋围着一小圈泡沫。吕单舟掏

出作案工具,对着小坑也来了一发,不知道那是不是蚂蚁窝?如果是就好玩了,

小时候就找蚂蚁窝这事。

似乎江凇月猜到他在树林里会看到什么,有点尴尬的样子,吕单舟出来之后

就默默地走着。野外解手这种况,很奇怪,不刻意去想,就是再正常不过

的事,一分钟就过去了,要是放不下,别尴不尴尬不知道,自己先尴尬了。

吕单舟到底还是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江凇月就使劲瞪他一眼,脸红

红的样子,嗔道:「吓一跳,笑那么大声。」

「姐刚才您在树林里有没有找到蚂蚁窝?」

「我找那东西什么。」

「不是,我刚才进去,看到地上有纸巾,然后我的和您的混在一起了。」吕

单舟忍不住得意道,好像戳了大做坏事的小孩。

「什么混......吕单舟你这恶心,你脏不脏啊!」江凇月话到一半明白了,

顿时脸上一片燥热。

吕单舟兀自在一旁得意洋洋:「什么脏啊,又没下手去摸——我在想那会不

会有个蚂蚁窝,然后那蚂蚁会说,这地儿今天邪门了,才下一场酸雨,正咋呼着

要搬家,怎么又来一场碱雨。」

江凇月想半天才明白他酸雨碱雨的意思,越发臊得不行:「什么七八糟

的,你的才酸,恶心不恶心你!」扬手就要往他呼去,半道拐个弯,拍在小

秘书的后腰上。

夜色将起,田畔蛙鸣渐浓,白色机耕道上两道影时快时慢地或追逐或闪避,

嘻笑着,不时还停下看看田垄,翻找可能出现的野浆果。虽然已经见惯乡下地方,

但工作状态下与闲暇状态下走在这环境,就会是两种截然 不同的心,当然与身

是谁或许有更大的关系。

这下雨还真说不得,酸碱雨的笑话犹在耳边,天空就变了脸,稀稀拉拉下起

雨来。

「 春雨贵如油啊!」江凇月高兴地张开双臂,仰脸承接这甘露:「再下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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