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莫名其妙地跟姐夫啪啪啪(2/3)

声笑了出来。

「好丑,好像比阿权的还要丑。」

我兴趣满满地品评着,不知道是否被我的笑声吵醒了,姐夫忽然说:「给我

含吧。」

我像是东窗事发的吓了一跳,看看他,眼睛仍是闭着,是在做梦吗?还是梦

游?惊魂稍定,姐夫又在叫了:「怎么还不给我含!」

听到这话我是生气了,也不理他是醉还是醒,大骂道:「我不是你那个小乔

呀!」

「什么这个那个?小乔不就是小乔?」

姐夫没有张眼在自言自语的嚷着,我十分意外,那个经常装着长辈教训我的

姐姐,原来是会用做这种事的吗?真是看不出来哦。

那我当然不会理他囉,一气之下本来打算给他敷额的毛巾也不给他了,转

打算不理他家,可是姐夫又唠唠叨叨地做着梦话:「妳怎么了,平时不是很

吹箫的吗?怎么今天这样?」

我没好气说:「都说我不是你老婆,我是小…」

可是话没说完,姐夫居然像狮吼的大叫:「快给我含住!」

在家裡总是特别受疼,我这么大个也是第一次给大声骂,给这一吓

几乎都要尿出来了,眼泪登时涌出来,但又不敢不做,只有惨呼呼地蹲在床边:

「含?含就含囉,含就好了吧?要么这样恶啊?」

抹一抹眼泪,伸手拿起那丑丑的东西,呜,一气味扑鼻而来,好臭,至少

也要先抹抹吧?正想拿起刚才的热毛巾,姐夫又骂了:「还不快做!要我等到什

么时候?」

「哦、哦,现在来了!」

我惊慌地张,也顾不了什么,像吃香菰的把整个放进裡。

呜,好臭,好噁心,想吐,一种呕吐感觉迅速散佈腔,好像随时有酸

从喉咙出。

可这还算了,家这么辛苦,姐夫居然不满意:「妳要动啊,这样会有感觉

吗?」

我没法子,只有学习以前看那些影片的把前后摆动。

说来这是我第一次替男,过往拍拖时男友求我给他试我总不肯,没想

到今天要这样,我明明是来吃冰的,怎么现在却要吃,还要是臭臭的一根

想到这裡觉得十分委屈又想哭了,咽呜抹着泪水。

而可能因为实在没技巧,吃了一会,姐夫还在骂:「好痛,妳的牙都弄痛我

了,小乔妳今天怎么了,好像都不会吹箫。」

我把臭东西吐出来,呼冤道:「那我真的不会吹,都说我不是?」

姐夫的话再一次打断我:「算了,坐上来吧。」

「坐?坐上来?」

我的是空白了,坐上来的意思是坐在你上面?那不是要给你啪啪啪?但像

刚才一样,姐夫等不耐烦,又是动气骂过来:「我叫妳坐上来呀!」

「我坐、我坐的。」

我慌地掀起裙子,把内裤脱掉,急急忙忙跳到床上,双腿一屈蹲在姐夫的

两腿间,手拿起儿,已经是硬蹦蹦一支,哼,还说家吹得不舒服你又硬?

这个男原来是这么讨厌唷!可我因为害怕又给催促,也不多想地对准自己的

户。

心想惨了,拿在手裡才发觉原来是这样粗,比阿权那根大多了,今次一定痛

死啦。

没想到轻轻一坐,整根就很顺畅地进去了,原来下面超湿耶,今天才知道

给男也是会有反应的呢。

然而这时候一直凶的姐夫终于给我说好话:「呀,好紧,小乔妳今天怎

么这样紧。」

我听到这话心裡一阵骄傲,当然紧囉,家可是只跟男生做过几次的「新品

同样」,是比姐姐舒服多了吧!不过现在也不是自夸自讚的时候,因为真的很粗

,都好像到底了,加上有快一年没有过,道感觉很不适应,又痒又难受,

勉强前后推磨,哎,好奇怪,在搔着裡面,感觉很奇怪,不行,愈来愈痒了

,要搔一点,再一点。

我一升一沉地晃动着,以小吞吐着硬直的,撑成菱角的伞子把

壁刮得又痒又痕,有如虫咬的不搔不行。

我搔得起劲,动作也愈见加快,直至小腿感到疲惫也不愿停下:「唷、唷、

、好舒服、从没试过这种感觉,原来骑在上面啪啪啪是这么爽的吗?」

我感觉水流很多,完全是尿出来的份量,溅满在被我压着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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