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撞】（1-10）（5/9）

息时，江启言刚从律所出来。江律？想到她昨晚婉转呻咛的“小叔叔”，江启言莫名地想笑。

姜瑶收到两条消息。

“没事就好。”

“这件事我会处理，不需要你作为当事出面，有了结果会随时通知你，好吗？”

这个“好吗”让姜瑶笑得在床上打滚。

她回了一个“好——”

当时她还没想到，江启言的所谓“处理”，是以那样一种方式，并且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第6章：他很危险

第二天早上，姜瑶带了一群壮汉堵在夜店门。白天的夜店周围员甚少，尽管如此，他们还是 十分引注目。

地产行业向来与涉黑的灰色地带有分不开的联系。作为地产集团家的千金，姜瑶要找几个职业打手自然轻而易举。

她熟悉的销售差点给她跪下，但很快就被两个壮汉控制住手脚。

夜店小老板也很快到了。姜瑶是老熟客，家里还有背景；况且生要查监控，原因无非就那几个，捉或者......所以小老板很爽快地就让他们去了。

调到那天晚上的监控，姜瑶出事的那个角落正巧是个监控死角，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嘭”一声闷响，姜瑶重重地踹了一脚桌子。

马上有制住小老板，喝问道，“这儿的监控怎么回事？”

“这......这个角本来是装修失误，就拿来放杂物，后来因为灯光暗，有些就拿来当搞趣的地方，所以就没装监控......现在一定装、装，马上装！”

姜瑶烦躁到了极点，没有监控也就没有证据，而且谢璟瑜并没有对她造成实质伤害，这样要立案的可能就很低了，就算以骚扰的名义进去几天也毫无意义。

姜瑶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监控， 画面上她被谢璟瑜推进角落，过了几分钟，一个穿白衬衫的从洗手间出来，然后就一直在门抽烟。

直到他过来抱起从角落爬出来的姜瑶时，姜瑶才认出这个面目模糊的是江启言。

有这么巧吗？

更巧的是，当天中午她就接到了江启言的电话。

“姜小姐，事有进展了。今天下午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过去接你。”他的声音倒是低沉得悦耳。

姜瑶正气上，她怀疑江启言与这件事脱不了系。证据都没有，能有什么进展？而且，姜小姐？她叫他小叔叔，他叫她姜小姐？姜瑶一时分不清哪件事更让她生气。

“下午四点，我住嘉园一品，麻烦江律来接我。”她语气有些冷。

“好的，下午见。”电话那边语气依旧平静。

下午四点，姜瑶准时上了江启言的黑色路虎。

江启言取出细边眼镜戴上。

“你平时是不戴眼镜的？”

“嗯，偶尔才戴。”

车里有淡淡的木质香气，不知道是车上的熏香还是他身上的味道。姜瑶用手支着下懒懒地靠在座椅上，脚下的地毯已经有点脏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不开去洗车。

如果她还有那天晚上的 记忆，就会记得这正是她高水时溅落的地毯。

车一路向远郊的工业园驶去，最后停在园区西北角某个废弃的厂房门。

“为什么来这里？”姜瑶疑惑地下车，跟着江启言进去。

江启言没说话，推开厂房大门，径直进。

厂房废弃了已有些时，空旷的场地到处都是灰尘，正中部仰躺着 一个，手脚被捆住，眼睛上蒙着黑布。

姜瑶皱着眉跟着江启言走近那躺着的。

那左耳的黑色耳钉像针一样刺了她一下，“这是谢璟瑜？！”

“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不会有任何后果。”江启言示意姜瑶打开旁边的工具箱。

谢璟瑜赤身体躺在地上，而旁边的工具箱里各种刀具一应俱全。

江启言后退几步，表示他不会涉。

姜瑶皱着眉，踢了地上几下，“谢璟瑜？醒醒！”

谢璟瑜只是发出无意识的呻咛。

姜瑶这才注意到他腿间立起的硕大茎，马眼处正在吐出透明粘，棍身在轻轻晃动。

看到这个 画面，姜瑶有种又恶心又兴奋的矛盾感，“到底怎么回事？”

“他吸了毒。在这里易毒品后注。”江启言的眼镜使看不清他的眼神，“你们那件事证据不足，但他还有别的罪名定罪。在那之前，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进行惩罚。”

“但是我们这是私刑......”

“不，这是他吸食毒品后，在幻觉中作出的自残行为。”江启言勾唇浅笑，他笑起来显得更加俊美，但是带着冷意，令遍体生寒。

姜瑶知道其中缘故不会那么简单，但是她没有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