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与樱桃】第十六章：告白（2/6）

「那么帅气，应该不会是处男了吧？」她银牙轻咬着丰润的红唇，迷离的眼

眸像是蒙了层水雾，「不是处男，那让我用一，应该也没什么吧？嗯，就一次

…」

丈夫孩子以及为妻母的贞洁，比起眼前俊朗如玉的少年和那条巨蟒似的阳

具，显得那么轻飘无力，她思绪直如万千缠的线，越发不可收拾。

谭家待佣向来优厚，罗香兰背井离乡来到上海，工作并不算辛苦，薪酬却

几乎相当于高级白领，以她的 年纪和能力，按说该心满意足了，但每天周旋于餐

厅、厨房和洗衣间，生活未免乏味而无聊赖。

王姐休假后，偌大栋别墅空的，整连说话的也没有，愈显得她像困

于笼内的鸟雀，形单影只。其实即便出门，她举目无亲，又能去哪儿呢？

旁的倒也罢了，夫妻长期两地分居的幽怨，却著实难以排遣。她才三十四五

岁，那方面的需求正是如狼似虎一般。

可多少漫长又孤清的夜晚，她却只能辗转反侧，苦捱到天亮。她早已涸如

荒漠的身心，几乎快要忘记床笫间云雨的美妙滋味了。

如今大清早猛然见识到家少年昂扬的根，那般触目惊心的雄壮粗硕，

充满了青春期的阳刚，就像是一枚蓄势待发的导弹，轰然炸响在耳畔，倏地唤起

了她压抑已久的渴望。

罗香兰宛如魔怔了似的，眼前挥之不去的都是男欢的香艳场景：摇曳的

红烛灯影里，伴随着竹床的嘎吱声，男浊重的喘息，陶醉的呻吟，汗津津

的雪白体叠重，此起而彼伏…

「唔！」一热流急往腹下奔涌，罗香兰蓦地夹紧了双腿，恍然从 梦魇般的

双重 幻境中清醒过来，才发现紫檀雕花的大床上空无一，只有脚边的吸尘器兀

自嗡响，而窗外已给浓墨般的 夜色染透，更不知何时滴起了小雨，淅淅沥沥。

「该死，居然又湿了…」她步履盘跚地冲进盥洗室，「啪嗒」反锁了门，慌

间解开腰带，手往心里探去，指尖只触到一片黏滑…

下了晚自习，亚鸥整理书具准备宿舍，才到走廊就又折了教室，从桌屉

里取了把折叠伞。

「怎么突然下紧了？天气预报真不准，我吃饭时看还说明天多云，简直坑死

了！」楼梯间一个生抱怨道。

「我更惨呢，今天才换的新衣服，可不想弄一身湿！看样子一时半会停不了

呢，快打电话给你男朋友，想办法去吧…」她的伴应道。

「呵呵，瞧你对我家小李颐指气使的！怎么不打给你男朋友？关键时刻不派

用场，你还要他嘛？」生调侃伴道。

「嘁，你还不知道他？简直中二病晚期患者！家肯定早就冲宿舍了，说

不定澡都洗完了，哪还会记起我…」

亚鸥心中莞尔，信步下楼来，出厦底下站满了男学生，你吵我嚷仿佛鼎沸，

竟比密集的雨点还要嘈杂，他分开群撑开伞，那声音忽然落了低谷，然而仅一

瞬，随即又更热烈地发了。

这个道「我靠，还有带伞的，真有先见之明！」，那个说「啥先见之明，估

计也是碰巧而已。」，还有好事之徒故意大叫「老司机，带带我！」，惹得大家

哄笑，总之讲什么的都有，不一而足。

亚鸥一概充耳不闻，迈脚要跨出的时候，噪中忽然穿来一声新莺出谷般的

呼喊，清脆又熟悉，「谭亚鸥，等一下！」

等雨的众目光如炬，径投向台阶上一名身材娇俏的生，她披件白色羽绒

小袄，秀发梳成双马尾，灯光和水雾笼在她苹果般的脸庞，红润动。

「那个，你能不能，捎我一段？」谢明荷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亚鸥跟前，扑

闪着明亮如星的大眼睛，巧笑嫣然。

「哎哟喂，谢明荷，你这算当众表白吗？」有认出她的男生大喊，也有亚鸥

班里的生低声埋汰同伴道，「我就说是那个新来的嘛，叫你去搭讪你还扭捏，

看见没，让抢先了吧？」

「哦，原来是你啊，走吧！」亚鸥一副宠辱不惊的冷淡表，将伞朝她侧过，

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和她一起闯进漫天的雨幕中，留下身后的议论纷纷。

校园 小路上积水横流，俩躬缩于伞下，东一脚西一脚走出十米，亚鸥是

个木桩子样，竟一句多余话也没有。

谢明荷毕竟脸，何况就方才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