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离的轨道】第三章（5/7）

。仅仅是看着 妈妈的舞姿就令我勃起，她的房在她的衬衫下轻轻地跳动，或在她在旋转的时刻， 妈妈穿着紧身牛仔裤的完美翘映我的眼帘。我也喝了一些酒，也许酒降低了我的抑制力。

“你想让我这么做吗？”我问。

妈妈垂下了她的眼睫毛。

“我想我愿意。”她说。

我没有争辩这是否不妥。我不在乎道德的天平是否在剧烈摇摆，也没有考虑这一切潜在的后果。我只是走上去，把 妈妈的衣服脱光。 妈妈就站在那儿，我得不到她的任何帮助。我不得不纵她的手臂，把她的上衣脱掉。我不得不反复拉扯，将她的紧身牛仔裤脱下来，然而这次我非常谨慎我不要再把她的内裤也拉扯下来。当我在 妈妈的面前跪下膝盖时， 妈妈确实把她的手放在我的顶上，抬起每只脚让我把她牛仔裤腿从她的小腿上拽下来。我重新站起来了，伸手绕过她的腋下，摸索着她那件朴素实用的白色胸罩的搭扣。我把它脱下来，将肩带从她的手臂上滑下的时候， 妈妈没有退缩，没有遮住她的房，更没有对我只是呆呆站在那里看着她的房时发出任何抱怨。

“你是如此美丽。”我的声音微小极了。

妈妈终于伸出手来把我的手慢慢拉近她的胯。含义再明显不过。我该去脱掉她的内裤了。

我又跪了下来。我以极其缓慢的动作将它褪了下来。内裤前片似乎粘在了那片鼓鼓隆起的唇上，我感觉到有一香气正从那儿散发出来的，是内裤的覆盖让这些香气减弱柔和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就是一个欲旺盛的身体上的体香，我也不知道这是一个想要身体被彻底打开的所发出来的气味；更不知道这是一个整晚都处于亢奋欲的、被焰反反复复吞噬折磨的的浓香。我只知道 妈妈的体味芬香，令微醺。

我从她的脚踝上拿掉内裤时， 妈妈的双手轻放在我的上。分开她的双脚站着，好像她在担心，需要一点额外的稳定。

然后我和 妈妈经历了同样顽皮的事，这有点像加斯基尔夫那样的“不守规矩”。因为我已经无法再去隐忍。我贴身向前，在她的阜上方亲吻她的小腹。确切地说，这仍然不是一个与有关的吻。她是我的 妈妈，这个吻有一点像是给你的母亲轻啄一下的亲密感觉蕴含在其中。当然我也应该承认同样在那一刻，她远不止是我的 妈妈了；她更是一个，一个美丽的，一个许多男都想这样和她在一起的。但能和她这样在一起的男是我。

坦诚地说，我没有想过要亲吻 妈妈身体上的任何地方。当时并没有。我站起来，目光掠过 妈妈坚挺的时，我想知道它们含在我的嘴里会是什么感觉，但我没有尝试这样去做。因为觉得这样的行为不能被自己所接受，那感觉会很不对劲。

可令我惊讶的是，我和 妈妈的目光再度相遇时，她突然抱住了我，吻上我的嘴唇。这不是一个“母亲般 ”的吻。远非如此。这一吻充满了激，这种感只会引发更多的激。然而，当 妈妈抽身离开，这个吻不存在了，所有的激忽地一下也全部消失了。无法消失的是这件事已经发生了，非常美妙，也许这已经足够了。

“我你。” 妈妈说。

“我也你。”我回答。

“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比你知道的更多。” 妈妈说。

然后她上了床，拉上了被子，我知道是离开的时候了。

我承认，那天晚上我手冲的时候没有像往常那样在互联网上选出色片。

我想到的是我的 妈妈。我想要她。

* * *

第二天早上，我先于 妈妈一步起床了。我也知道怎么做做煎饼，所以我做了。我在煎制第一张饼时， 妈妈走了进来。她又穿上了她的式丝绸和服。

“我觉得很疼。” 妈妈说。

“那是因为你喝了波旁威士忌之后又喝了不少 啤酒。”我说。

“我昨晚喝得太多了。” 妈妈喃喃道。

“活到老学到老。”我说。

突然间， 妈妈警觉起来。

“你还好吗，亲的？”

“我很好，”我说。“你还好吗？”

“我很好， 如果你很好的话。” 妈妈说。“我担心我昨晚做错了什么。”

“我所做的只是向我的 妈妈吻别道晚安，”我说。不需要天才的脑也能猜出她在担心着什么。

“那就好，”她说。“我们能谈谈吗？”

“你想谈论它吗？”

“是的。”

“好吧。需要我把煎锅先关掉吗？”

“我不认为有这必要。”

“好的，讲吧。”

冷场的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我不由得一会儿看向我的 妈妈，一会儿又回过来照顾煎锅里的饼。

“我喜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