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离的轨道】第四章（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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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 妈妈已经躺在了床上，摆出她在实验室里使用的惯常姿势，将她的一个枕放在腋下，以此来传达这些含义中的哪一个。她的手指，并没有放在她的腹部，而是开始按压和摩擦她隆起的外。 妈妈的外闪着荧光，她的手指因为摩擦着她自己的户也开始 闪闪发光。

“过来呀，麦麦。” 妈妈轻轻地说。

我低看了看我软弱的茎。我的心中是愿意的，然而我的男气概却把我所抛弃。

“我不能。”我 挣扎着说道。

“过来！” 妈妈冷冷地命令道。

我清醒一点了，我想到了 如果我把我的四角裤留在原地是非常愚蠢的表现。我弯下腰，把我的内裤脱到了我脚踝边缘，轻轻将它踢开。我爬上了 妈妈的床。

她挥了挥手让我躺在她的身旁，却完全没有让我去挨碰她身体的意思。于是，我就很自然地摆出了和 妈妈类似的姿势，只是我没好意思伸手去拿她的另一个枕倚到我的腋下。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去做，所以我只好看着 妈妈，等待听从她下一步的指示。

“麦麦，”她轻轻地说。“作为一个母亲，我不想伤害你。”

“我没有受伤，”我说。我眨了眨眼。“我的‘啄木鸟’现在不想开工了，但我想它最终会好起来的。”

妈妈笑了。

“我希望这一切是我们母子之间共同努力所发挥出的结果。重要的是，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都是 正确的事......对我们来说， 如果有那么一点点的过，我们也要学会原谅它，原谅自己。”

“是的，”我稍微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妈妈没有眨眼睛，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的漫不经心是在掩饰我的慌张，我知道我正在接近“凶险”的边缘上。

“我从来没有和你真正谈论过你的父亲。” 妈妈说。

我向后靠了靠。这话是从何而起的喔？我光着身子倚在这里，与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体面对面。我甚至猜测，我的的味道还残留在这个漂亮感的的嘴里，而现在她想谈得竟然是这个？而且还是这个一直讳莫如的绝对回避的。

“我之所以现在忽然和你提到他，那是因为这个男曾经给我带来过莫大地痛苦，他严重地伤害了我，” 妈妈说完。她陷了停顿的状态，眼神不再对我关注，有些失神，像在追忆 往事。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有什么可说的，我觉得 妈妈叙述的事我完全不上嘴，所以最好的回应就是保持我的沉默。

“......我曾经为了他而那般地疯狂，” 妈妈打了沉默，继续这个话题。“我一直以为他也有同样的感觉。我现在才明白过来，他只是在享用我的体，他想要得到的只是，但在那个时候我被我自己的感所蒙蔽了 ......蒙蔽住了我的眼睛，蒙蔽住了我的心！”

“我一直为 妈妈你的遭遇感同身受，我很抱歉我是那个男的孩子。”我觉得我不能一昧地保持沉默，在适合的时候应该给予 妈妈一些小小的劝慰，哪怕没有什么实质的帮助。

“我知道！” 妈妈不屑一顾地说道。“......好吧，我之所以还会提到这个男，是因为还有着别的意。也许我真正想告诉你的事会让你难以接受......”

“我和你之间早就无话不谈，没有任何 秘密可言，甚至在是 母子这件违背伦的事上，你都刚刚给我过， 妈妈你觉得还有什么是我所不能接受的喔？”

“......从小到大你一定把 妈妈想成是一个端庄谨慎，道德方面非常保守的，然而这只是一个表面上的假象。这是 妈妈对你第一次这样坦白心声，可你不要为此难过，因为这不是为了欺骗你，这是 妈妈为了保护自己不再受到同样的伤害而对所有呈现出来的伪装。我现在想让你知道的是，你的 妈妈也喜欢做。你的 妈妈喜欢那个男在上对她所做的一切，而且......而且那个男 技巧高超。他还有很持久的耐力与发力，而且他喜欢以 不同的方式来增加做的体验。”

这之前我还在猜想 妈妈为什么要突然告诉我这些。通过刚刚 妈妈说出的心声，我联想到了我的茎勃起时，她是多么 容易、多么随意地把我的茎含在嘴里。

“然而最终他让我大失所望。” 妈妈说。

这是本世纪最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了吧，显得 空、有些 无聊——我这么觉得。

“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无法相信男，” 妈妈继续说着。“......但我仍然想感受......那些欲......那个男曾经让我感受过的快感。这种需求的渴望从未在我内心消失过；但我再也没有足够多余的勇气去信任另一个男了，以至于我常常......为了缓解 我的欲火。我不得不使用......某种方法，其他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