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维纳斯（3）（2/4）

里泛起了一苦涩的味道，看看钟表，已经过了午时两点。他跳下床，走到百叶窗的窗帘前面。他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喉咙里。红色的泳衣悬挂在椅子背上，就像前一天一样。他的妈妈，碧娅的身体背对着他的房间的方向，陷在躺椅里。《黎竞赛》杂志放在离她不远的旁边的地面上，妈妈没有活力的手掌在它上面摊开，掌心朝上。

麦麦刷了牙，冲了个澡，穿上泳衣，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指挥官父亲的鼾声像风琴一样呜鸣着。然而这一次，麦麦穿过坪时，并没有特别小心翼翼地加以掩饰自己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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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碧娅静静地躺在那里，像前天一样完全赤着她的身体，摆出更为懒散的姿势。麦麦甚至觉得妈妈在把她自己外的唇夹缝更多地献祭给了灼热的阳光。妈妈的两条大长腿形成了一个钝角，膝盖微微曲弯。今天这个炎热高温的午后，慢慢正以这种漫怠的姿势——麦麦联想到了一个向嫖客卖身的——这个嫖客就是太阳。妈妈竟然如此大胆放，以至于当麦麦弯下腰来俯看她的肚腹时，他也可以看见几根从妈妈的部缝隙之间的暗处朦朦胧胧漏出的纤柔毛；而被妈妈毛隆满的阜下面的户开裂着，就像一枚晶莹果实的果撕裂开了一样。道形成了一个红润润的濡湿，被湿漉漉的浓黑耻毛所围拢环绕。汗水在她的大腿上闪闪发光，她的房布满汗津津的银光，她的也已经饱满膨胀起来。

“妈妈，你在睡觉吗？我只是来游个泳……”

碧娅没有做出丝毫的回应动作，她的房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地上下起伏。片刻之后，麦麦像前一天一样滑温暖的水中，但他甚至懒得游泳。他依托在麦麦的对面，他的眼睛带着邪的痴迷，沉溺于妈妈那绽放着的、红色的、湿润的花蕊之中；观赏着妈妈那稍微隆起、肥沃而多毛的阜……妈妈成熟的器与一丛茂盛的黑黢耻毛的互为融，让他感到一种无法遏制的、肮脏下流所带来引发的陶醉。

听到水声轻轻地涛动，碧娅睁开了在黑色太眼镜后面的眼睛。她因欲望的渴求而颤抖。伏特加的酒芳香并没有让碧娅如她自己所愿的那样令麻木陶醉。儿子的眼睛死死盯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两道目光早已穿她的下体，潜进了她的私密处，像两只贪婪的小兽，从她的体内觅食，吸食她仅存的那一点点抗拒的矜持能量，滋养他心中那兽欲弥漫的魔兽。碧娅感觉到气从她身上的各处皮肤的毛孔里流淌出来，她的器尤为湿润，正自那里流淌出来。儿子一定能看到她赤的身体最为真实的反应；他是否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疯了。这应该是我的责任……本应取决于我的态度……”

“麦麦！”碧娅一边大声喊着，一边重新坐起来，合拢双腿，双臂叉于胸前，以遮掩住她的房。“你在这里什么呢？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

“你看，我在戏水呢！”

儿子那近乎无礼的傲慢几乎让她喘不上气来。

“你竟胆敢看着你的妈妈全身赤的样子！而且一点不觉得羞愧地看着她！你明明看到我的泳衣放在椅子上，并且是那么醒目地红色！你完全可以从远处就能注意到它……别表现得像昨天一样扮无辜，麦麦！”

他用一种哀怨的腔调说道。

“可我真的只是想稍微浸泡一下……你睡着了，我又不敢吵醒你！妈妈！”

碧娅想拿起毛巾遮住自己的身体，但没有不到。她张望了一下才看见它被挂在了梯子的扶手上。麦麦朝着她笑，斜靠在她面前。她试图尽可能地隐藏住自己的体，但她真的做不到。她又想起应该赶紧穿上她的红色泳衣，然而那件红色泳衣早已不翼而飞，椅子上早没了踪影。她看了看儿子那嘻皮涎脸的混蛋样儿，真的想狠狠地在他的脸上抽上一掌。

“麦麦……我的泳衣。我知道你在搞鬼，立刻拿给我！”

他把妈妈碧娅的泳衣拿出来展示给她看，红色的游衣已经彻底湿透了，因为他游泳的时候把它也带进了游泳池。

“过来拿吧。”

“别闹了，麦麦，把它扔给我！”

他摇了摇，表示拒绝了妈妈的请求。

碧娅感到自己整个身体瘫软无力，就像她在少青春期的时候一样，当时她的表哥以同样的方式迫使她向他带回家的新朋友展示自己的外部，那是他们第一次来到她家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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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麦，这样看着你的妈妈是非常不对的……那个部位是……你不应该这样做。”

她突然以一种哀愁而幼稚的声音对他说话，就像他只有七八岁一样。

“如果你不想让们看到，为什么要展示出来呢？”

“但是不管怎样，麦麦，你已经太过分了！我并没有想展示出来给谁……我只是在做光浴……通常你从来不会在我这样的时候过来……麦麦，快把我的泳衣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