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君惜取少年时】番外——美国往事（3/30）

渝赤着脚，衣不蔽体，僵在原地，呼吸瞬间凝滞，喉咙里火烧火燎，

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骤然剥去外壳的贝类，赤地

陈列在灯火通明的橱窗里。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着露的羞耻。离窗最

近的一桌，一位穿着考究的男士似乎正朝这边望来。他微微侧着，嘴角

含笑，目光似乎穿透了这片薄薄的玻璃，笔直地落在她身上。纪颖渝的血

似乎瞬间凝固了，又随即沸腾着涌向脸颊和耳根，烧得滚烫。脑子一片

混沌，只剩下一个念在疯狂尖叫：他看见了！他一定看见我了！看见我

这副狼狈不堪、衣不蔽体的样子！她慌忙蜷缩起身体，试图用浴巾把自己

包裹得更紧，再紧些，仿佛这薄薄的织物是抵御所有视线的最后一道城墙。

可那布料有限，顾此失彼，越是慌地遮掩，越感觉有更多皮肤露在冰

冷的空气里，露在那似乎无处不在的目光之下。她想逃，双腿却如同被

浇筑在冰冷的地砖里，沉重得抬不起分毫。

王处长稍稍叉开的双腿，泄露出一抹裙底春光，撩起她下半身的

裙摆，只浅浅盖住她部，开始搓揉她的左小腿。纪颖渝的身体好像正在

慢慢沉一个醪糟味的暗湖泊之中，但她却没有力气挣扎。

「别……走开……我不要这样子……这样……不可以……」纪颖渝断断续续地

说着，但她连一个强硬的语气也无法说出。即便她事先下了多强烈的决心，

当身体真正失去自主权后，还是会害怕的。窗外的世界依然喧嚣，笑语喧

哗，杯碟叮当。玻璃对侧，那男端起酒杯，优雅地啜饮了一。他喉结

滚动，那细微的动作在纪颖渝被恐惧放大的视野里，显得无比清晰，无比

缓慢。他放下杯子，目光似乎再次扫过窗户。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

的专注，仿佛在欣赏玻璃上流动的光影，又仿佛在……欣赏玻璃这边的少。

羞耻感如同无数细密的针，从脚底刺穿皮，在死寂的恐惧中被放大，如

同倒数的秒针，冷酷地宣告着彻底露的临近。纪颖渝死死咬住下唇，牙

齿陷进里，一铁锈般的腥咸在中弥漫开来。

「宝贝，没事的，我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只要你完全服从我，

也会很享受今晚的。」王处长果断腾出一只手，在纪颖渝身后掏出已经竖

得直直的，昂然挺立的45度斜向着高高的天花板，前端已经

滑出几滴前列腺，双腿分开，杵着，抵上纪颖渝的后。

纪颖渝感觉自己在拼命摇，但实则连发丝都没有晃动。她根本动不

了分毫。她的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为什么这药不会失去意识，要让她

如此清醒地承受这羞辱？她能感觉到男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啃食、

吸吮着她的房和。她眼神闪烁，感的红嘴唇微微翕张，似乎想要

说些什么，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轻微的叫声。

高昂的似乎已经闻风嗅到靡之味，更加按奈不住饥渴，顺着腿根，

来到纪颖渝腿缝的接处。王处长用手略拨开她滑的大腿内侧，手指扶住

胀得不行的坚硬茎前端，去碰触微微张开的，只觉已经吃准了部

位，浅浅后，前后微动了两下。

纪颖渝在耳膜里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真想死，被这个厌恶的男用那

根东西抵住的感觉比死还难受。只能被动望着王处长那因无穷乐而扭曲的

脸孔，却只见男下一扬，整个身子往前一送。

纪颖渝立即感受到了，男那根粗壮的大物事已经完全顺滑地进了自

己身体。因为药物作用，小里本来就已经很湿了，被男的坚硬根力

后，更是泛滥出来。多到连纪颖渝都觉察到了、她的脸羞愧到通红。

玻璃对面，那男抬起手，似乎要指向这边！她再也无法承受，猛地闭

上眼睛，如同受惊的鸟雀将自己埋黑暗的巢。可那光明的囚笼并未消失，

它穿透薄薄的眼睑，固执地印在视网膜上——窗外灯红酒绿，影晃动。每一

盏灯都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每一个晃动的影都带着无声的审判。纪颖渝第

一反应却是，窗外，觥筹错，光影摇曳；窗内，她赤身体站在冰冷的瓷

砖上，甚至是自己正在被后的画面，都让玻璃另一侧的陌生看得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