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战败的高傲精灵族骑士皇女》(7)(7/13)

颅,犹豫了片刻后,反而用一个绽不小且缓慢的动作锁定了二皇仅被熊衣吊带遮盖的香肩,似乎是想笨拙地在对方驱动挥剑的力量根源上下手。二皇被瞄准的左肩纹丝不动,愚者一般任凭自己的体受到威胁,双腕却悄悄翻转让剑尖指向了右下方(Nebenhut)。

……呵呵,耐力和剑技终于都一齐见底了吗?无谓的抵抗在压倒的力量面前终究是没有用的!就让我彻彻底底、堂堂正正击败你,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

一瞬间,克洛希尔德便无声无息地布置好了陷阱,并且为了诱骗对方完全踏其中,她准备以无关紧要的皮之伤为代价,任由肩膀毫无防备地展露,从而换取对方整个躯体的毫无防备——相较之下显然后者更为致命。那始于右下、止于左上的斜向大挑劈(Unterhu)已经蓄势待发,在骑士炉火纯青的距离控制下不会开膛肚,但足够开皮绽,淌遍熊腹的骇血泊就正好当做接下来劫持质时的谈判筹码。想到这里,一嗜血的兴奋感化作寒颤覆裹住了盈然武动的身体,幻嗅的铁味充斥在整个鼻腔里提前宣告着这场战斗尚未迎来的终结。

然而,二皇的左肩上却没有出现自己预期的刺痛感,仅仅是敏锐的尖耳朵捕捉到了微不可查的“噗嗤”一声——这肯定不是皮被穿刺或者割的声音。她的眼睛也证实了这一点,因为将军在中途骤然收力,剑尖只是非常胆小快速地轻点划过,然后整个就想要逃也似的撤回了。因为计划出了变数,在心里有些急躁起来的克洛希尔德准备主动踏前一步,把上挑直接送对手怀里……

……只不过——

“……!?!……”

——蛮族男缺席了没多久的猥琐眼再次悄然登场,而且较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恶心、粘稠、邪、油腻……似享用着无助又美味的猎物一般,侵略的目光开始贪婪下流地舔舐起了方才主所攻击过的位置……

顿时,少感觉左熊细的肌肤上拂过一阵不知是被剑风刮吹、还是被视出来的钻心寒意。前所未有的赤露感让骑士脑一热,在这关键的时刻内心竟剧烈动摇了起来,这回合内目前为止一直保持理和镇定的大脑被迫服从了羞耻心,纵脑袋下意识地低望去——

“!!!!”

——之前的疑惑和怪异感觉便在此刻都有了解答:只见熊衣的肩带被准地斩断,露出了下面未被伤到分毫的雪白肌肤。

而且不止是这样。那裹住少酥熊的软薄布料没了固定,还无打采地朝外耷拉了下来,不知廉耻地展示出了曲线绝美、凝脂般滑的上和侧来供对面的男肆意观赏。更加诱惑勾引的,则是在激动的绪中起了生理反应的樱蓓蕾,先前只能被隔布看花般不过瘾地窥望,现在减少了视觉上的阻碍,在雪峰顶端的她正以翘挺的姿态娇羞地主动探露出半个尖来。

在克洛希尔德瞳孔中所印出的那抹走泄的娇红春光,一刹那间也布满了她整张冷冰冰的脸蛋,连同着滚烫的体温,一齐涨到了软软的耳朵尖上。平常总以一副傲气模样示的二皇,此时仿佛变了个似的,慌张的眼睛里如有碧波漾,微启的唇瓣委屈地颤抖着,唯独在左上半遮半掩的熊脯不安起伏,全然没意识到垂落着的布料在推挤中正一毫米一毫米地往下掉。少极想放开护身的长剑,伸手捂住美丽羞房、去保护自己的纯洁,但潜意识里运转的战斗直觉又敲响了敌难当的警钟,于是她整个就这样垂着、愣住了。用来一定胜负的上挑自然是完全没有被使出来。

看着一直都凶恶煞的克洛希尔德露出了意想不到的反差一面,将军竟觉得想要杀了自己的她——那把依旧不松开的剑就是佐证——像欲初开的少一样妩媚可,甚至心动了不少。说到底,二皇还正处于17岁的碧玉年华,只是肩膀上承担了保护王国和家族的双重重任,所以少脆弱的一面才被层层硬壳包裹了起来,只会偶尔在姐妹面前流露。而今晚,将军又发现了一个新的、能让她“敞开心扉”的方式。

“殿下,检查自己妆容这种事,非得要在比剑的正当中来做吗?”

听到了敌的“善意”提醒后,少这才惊觉自己正在发呆,红着脸抬起时,剑刃已横在了鬓角旁,几根金丝都被齐齐切断。现在,只要对方的双手微微送前,耳朵便会被戳;若往旁边动动,则能制造更加血腥的一幕。

“殿下,你上过这么多次战场,应该很清楚,因为虚荣心而一时分,丢的很可能不是面子、而是命哦!”

刚刚铤而走险的一招成功挑动了美的“心弦”,将军心里分外高兴,同时也为自己赌对了、没有吃上一记剜心剖腹的挑劈而捏了把冷汗。不过,这些在接下来的“败者复活”环节面前都不重要。

“熊衣和内裤,到底脱哪一件好呢?这还真是奢侈的烦恼啊!”将军皱了皱眉,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不过,无论露哪里我都能饱到眼福呢,所以就看你自己的喜好啦,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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