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风雨录】(7-8)(6/8)

「哎呀,大虎你……莫再说了。」新娘子娇羞地扭来扭身子,不想惹得新郎

身子愈发躁动。那坐在马背上的小后,一根火热的棍子顶得十分用力。

陈大虎正值十七岁的少年郎,平看了不少大哥带来的香艳画本和艳词小说,

早晓得男之事,且已不是处子之身。当下抱着媳,恨不得将她压在马背上狠

上一次。

「实不相瞒,在你家隔壁念书,初次见你时,我心里就按耐不住,只想每

夜里把你狠狠个遍,将你的小湿软方才过瘾。今有幸娶得你做娘子,

房时,一定复刻往心中苦思所想。好娘子,你就等着吧。」

「哎呀,你莫说了,叫大伯哥与小叔子听见,我还有什么脸面在陈家?」

「不慌,不慌。

其余倒是听不着,只有陈湛飞听闻小两的私话,嘴角不时上翘

。二弟的

格他清楚得很。就同他一般,表面知书达理,私下却相当秽。还记得去年在

家时,两悄悄溜到隔壁看杨家大嫂洗澡。竖一晚,这小子竟然又悄悄摸摸偷

去。险些被家拿住。

爬上一处山,稍作歇息,却见村子方向跑来一个瘦的少年。走近

一看,原来是村西的钱小五。

「小五,不在村中等着吃席,慌慌忙忙跑来作何事?」陈湛飞拎着水壶,几

步踏到钱小五身子前。

钱小五跑得太急,一坐到泥地上,大喘着粗气。

「咕咚咕咚。」

连灌了半壶水,这厮才扭身指着桃花沟方向,道:「陈大哥,快……快,你

家出事了。」

闻言,立刻聚到钱小五跟前。

「快说,发生什么了?」

「大喜子,你这还在可不许瞎说。」

钱小五抬起袖子抹了抹嘴边的水,又道:「李财主家大少爷带着十来,拎

着棍子和刀冲到陈大哥家,又打又砸,还把小芸妹妹抢走了。说什么还要把野牛

坡那几块地里的庄稼都烧了。」

「什么?」陈大虎一听,哪里还顾得上调戏自家小媳,当下就跳下马来。

「大哥。」

陈湛飞摆手,「你们且护着新娘子,我先赶回去。」

「是。」陈大虎晓得大哥子,也不多言,转身便叫新娘子下马。

陈湛飞骑着大红马,朝村中疾驰而去。

「都滚开,我们李家大少爷办事,谁敢多言。」一个络腮胡的黑脸汉子提着

棍子,指向陈家院子里的村民,「昨里,我家少爷来查租子,发现陈杨两家竟

然敢在野牛坡私自开荒地,还不上报。我家少爷一向讲理,只要两家补上新地的

租子便可,可这竟然纵子行凶,把我们家少爷牙都打掉了几颗。哼,真是岂

有此理。」

石屋前,周慧昏倒在地,被杨绣之母孙氏抱在怀中,额上渗处一滩鲜血,尤

为骇。孙氏丈夫杨三小腿残疾,此刻却不怯懦,依着屋墙,手里抓着柴刀与李

家的狗腿子对峙。

群中,一个白须老道:「小老儿活了六十有余,这开垦荒地本就是官府

所许。一旦勘验亩数,便下发地契。地属垦者,何时说过要向李家上报。」

「哼。」只见一戴黑色方巾的中年男背手大喝,「桃花沟,还有附近十

里八村,一一木,一山一水,乃是大宁朝开国初始,李家先祖因公获封,得侯

爵所属之地。尔等敢出狂言。一群泥腿子,天生贱命,不学圣之道,出手便

。今不给些教训,怕是不晓得这崇礼县姓什么。」

坐在轿子里的李禹喝了茶,笑道:「管家,给他们讲讲规矩。」

方巾男子立刻点哈腰道:「是,少爷。」

将将抬起看着村民,便换了一副脸色,「都听好了,从今年秋收始,所有

田地租子,包括林木砍伐,打渔猎获,采药摘果,统统上涨两成。既然有力气开

荒,说明你们粮食绰绰有余嘛。」

「啊!」

「这也太多了。」

「就是就是,可怎么活下去啊。」

……

众村民惊愕不已。

方才的白须老道:「前两年官府的税就涨了两成,如今李家又要涨租,却

不是要我等饿死?」

「哼,小老儿你懂什么?」管家瞪眼道,「如今战事吃紧,朝廷加税征兵,

莫说只有你这等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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