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大赛】(2/5)

竭尽全力的求胜,如若不能,便是‘退役’,去往那些屠宰的商店、吃的魔窟、可怕的派对……。

便是结局。

金钱、荣誉、欢呼、喝彩,所有的这些只能是自她们之间脱颖而出的少数幸运儿们所能享用一时的短暂幻梦罢了,失却了类身份的她们也只能在这份来自掌权者们暂时的宽容与青睐中苟延残喘半刻,养足去等待着下一的遴选罢了。

当然,若能赢到最后,积累下二十场大赛的连胜之后,还能以连胜之身在那每五年一度的全国大赛中再夺魁首,成为帝皇的话……。最新地址ltxsba.me『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不,那种事,这么多年下来,也只诞生过一位而已……。

只消赢下十五场大型赛,能够获准在退役之后可由马场作为种马保留,接受配种,用以繁殖,开辟或继承一条冠军马系的权利便足够了,哪怕如此的命运依旧黑暗无光,可作为马场的主,这样的话,我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我还是能照顾好她的。

「月织,拜托一定要赢下去啊……。」

出间,我抚着胯下佳那一柔顺犹如流银的发丝,轻声呢喃着。

秦月织,也就是皎月,是我的青梅竹马,最心孩儿,我的‘前’友,在为了作为最后的继承,突然继承了家里濒临产、一无所有、负债累累的马场的我自愿献身之后,现在作为我名下唯一的资产、唯一一匹母马接受我的训练,追随着我。

没错,明明这么多年以来,在这片已经逐渐被冠军马系的后代‘熟马’们统治了的绝望赛场面前,即使作出决定之时已然二十岁了,可以说更是丧失了整整一半的生涯,注定会被送进屠宰场做成饲料,亦或是落到那些赌输了的赌徒们手中,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的况下,月织她还是主动作出了决定,在这个我已全然步绝望的时刻,带着协会的工作员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用一张白纸黑字,报价为一的转让单,给我带来了希望,与紧随其后的更甚的绝望。

每年每月,为了填补这产业链条中,不断在被消耗,绞碎着的败者们,从各大马场们中如过江之鲫般不断涌现着的,生产而出的‘自愿’者们所组成的消耗品,‘新马’群体中终于有了一位真正的自愿者么?。

未免……。

太傻了。

所幸,虽然本并不打算继承家业,但我自幼也算是耳濡目染,在马场内那位现已被产清算给了某个不知名饭店使用了的前冠军马娘的言传身教之下并非全然一窍不通,而我那间被永久打上了丧失权的烙印,化名为‘皎月’的马儿亦是天赋出众,经由我的训练之后发挥出色,丝毫不输那些选育出来的工具半分,自出道战与随后参加的县级比赛中连战连捷,得以在最短的时间内第一次站上了这生中最重要目标的跑道面前,考虑到未来几年比赛的排期,或许……。

还有机会!。

「呜……。唔——!。唔,呜——!。」

此时,耳畔佳那略显惊慌与急切的动哀鸣声终于传了我的耳中,将我从迷思之中唤醒了出来。

而当终于醒过来的我顺着皎月的视线抬之际,方才讶然发现,闸门之后那窄小的视窗之外,那标志着比赛开始的三盏绿灯已然亮起了两枚——已经,预备了。

略过一丝惊惶,我顿时呼吸着,正直了身体,正准备调正姿态之时,却又忽然惊觉自己那胯下的宝驹儿却又开始很不乖的在此时找事,轻微的摇摆挣扎了起来。

该死,都怪我平时太惯着了!。

我暗骂着。

如果说事到如今,已经被我视作了自己的一切的少会有什么令我不满的地方的话,那么,就不得不提及她的任了:即便出身微寒之家,早早便孤身一,成为了孤儿,有权自己为自己负责,哪怕出于好意与,可作为我的友,几个星期前还在和我讨论婚嫁事宜的友,不经过我就自己自说自话的跑去放弃了作为一个的权利什么的……。

也可能是由此一直感愧疚,除却训练之时,我自己抛却了过多本应施加在她身上,用于磨平她的个培养顺从的流程与折磨,也在平里对她太过优容,导致现在的她总在需要顺从的时候过于自由散漫,活泼好动了一点。

「乖,听话。」

不过考虑到比赛开始已经是迫在眉睫了,哪怕明知很难,却也难免希望能够驾驭着她旗开得胜,赢取胜利的我也只得放弃了本能间涌上心的好好惩罚她的欲望,忍住绪,伸出手轻轻按在了她那挺翘的雪之上,安抚的抚摸起来,可并不多时,我却出乎意料的自那娇的肌肤之上发现了几道新鲜的鞭痕,与大片抓挠拍打而出的红肿。

「谁做的?。」

而出一道冰凉至极的话语,我抬起对上了那正微微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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