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错之女儿十六（11）（3/5）

我咬着嘴唇，夸道：「只是注意到你看起来帅极了。」

他的黑眉毛抬起，眨眨眼，「你也一样。」

我胸里的蝴蝶又扑腾起来，「谢谢。」

爸爸俯身亲吻我的太阳，「你在发光，我喜欢看到你这个样子。」

「因为很高兴啊，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兴。」

「太好了，我也是。」

我们变得安静，窗外还在飘着大雪，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两个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忍不住唱起一首雪花飘飘的老歌，妈妈和我过去常常跟着手机的音乐旋律唱歌。

没一会儿，我发觉爸爸的目光，热气爬上我的脖子。他这种眼很像要吞掉我，让我既兴奋又尴尬。

「怎么了？」

「你的嗓子非常好听，我喜欢你唱歌。」

喝酒之后原本脸颊就有些发烧，先在被爸爸这么一夸就更红了。我的大脑开始自由翱翔，这不是好事儿，因为自已知道越翱翔越不堪。

爸爸在想什么呢？从华泉山回来后，他整个越来越沉，我再也读不懂他脸上的表。我只希望随着妈妈的离开，我开始上寄宿中学，他能生活得放松些、自在些。

也不能太放松、太自在。我猛然想到一种可能，爸爸会不会再物色个老婆？他这类单身汉最是吸引。记得爸爸过去会请医院的护士照顾妈妈，小护士对爸爸殷勤得不得了。上完夜班太累，爸爸找代驾时一个个趋之若鹜。

「嗨，今晚差不多了，你得去睡觉啦！」爸爸咕哝着，从我手里接过已经空了的杯子。

我忍不住发句牢骚，但他只是对我轻笑。我站起身，脑袋一阵眩晕。爸爸迅速放下杯子，双手放在我的胯部稳住我。

「行么？然然，快去休息吧，希望睡一觉能好起来。」

爸爸把我扶到洗手间简单的洗漱，见我还是一副晕晕乎乎的模样，又半拖半抱放到卧室床上。我脱下连帽衫和里面的衬衣，牛仔裤太紧，还是爸爸帮忙，才脱离身体。

躺在舒服温暖的床铺，倦意袭来，我一边伸展身体一边问：「今晚，你能留下来，陪陪我吗？」

爸爸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很直白，也很亲昵，但却谈不上突兀，从小到大我对爸爸说过无数次。我伸手抓住爸爸的手腕，可怜兮兮哀求：「爸爸，今天是我的生，你说要陪我过生……晚上你也陪家……好嘛？」

我是越来越善于用''''家''''这个词儿，最后一个字还能拖出长长的尾音，爸爸没有说话，只是帮我把被子盖好。然而，当我感觉到床垫因为他的身体而下沉时，刚才喝的那点儿酒全涌到脑袋瓜儿，新脏的跳动也跟着飙升。爸爸在被子上半躺到我身边，我一手搂住他的脖子，满足地长长舒了一气。

「生过得好吗？」爸爸低声问。

「好，最好了！爸爸也好，陪家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给我过生。」我笑颜如花，向爸爸凑了凑，脑袋靠到爸爸熊，手移在他的腰上，引得他身体一阵紧绷僵硬。

「睡吧，以后爸爸都会陪你过生，」爸爸在我顶说道，同时不着痕迹拨开我的手。

我规规矩矩闭上眼，在他怀里满足地躺了很久，低声道：「不过，家想要一样小东西。」

也许我已经喝晕了，但我下决新说出来。

「要什么？」我们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充满酒中的辛辣味道。

我抬起，手指抚过他又扎又硬的胡子。

爸爸三个星期前升上主任医师后就开始留胡子，一点没有邋遢不整的感觉，反而让觉得成1且魅力十足,那种我会在小说封面或月历广告上看到的男。我打赌卫茂榕大夫在医院一定迷倒一大堆护士、医生、病，指不定还有病家属。

「一个吻。」

爸爸笑了，说道：「你从小我就在亲你。」

我的拇指划过他的下唇，说道：「我是说一个真正的吻。」

爸爸没有作声，他会拒绝我么？我内新没有报太多期待，就是想说出来，让爸爸知道我很他、很想他。我们是相依为命的父，这些其实无需多言，但爸爸该知道我对他的感早已超出父。

「爸爸，我长大了，将来会和一个男恋、结婚、生小孩。我很快会离开你，天啊，自从上了高中，我感觉已经离了家。可我不想离开你，这个念让我难过极了。我不想和其他男亲吻，连抱一抱我都无比抗拒。我想把初吻留给你，我希望一一」

我还没说完，爸爸炙热的嘴唇就贴了过来。

我欣喜若狂，仔细感受爸爸的嘴唇，非常柔软，非常撩。我的新脏在熊腔里怦怦直跳，就像一大堆蝴蝶在里面翩翩起舞。这是爸爸第一次主动吻我，不是额、不是脸颊、不是小手小脚丫，而是实实在在地落在我的嘴唇上。很短暂，也很纯洁，和我脑子里的污秽欲望差得老远。我猜想爸爸吻我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