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的乱欲人生)(1-5)(4/5)

。”他迅速将她滑在肩两侧的衣服拉上去合上。

旋明太粘,她又解开了胸的一点薄衫,露出又白又透的锁骨,像是挑逗又像是放低姿态主动投降:“还有前面。”

钟执意味不明地看着她,不想与她继续纠缠下去,几欲逃开。

“我懒得动手了。”说完旋明就脆闭上眼露出细细的脖子执拗地坐在那里不动了。

钟执苦笑,拿她没办法。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掀开少的领,抹上芦荟胶。那个小巧的身体正往他怀里靠,小腿并在一起,莹白伶仃的脚踝缠着,她闭着眼,纤长的睫毛落下一片影,呼出的气息佛在身上仿佛连自己也年轻了十岁。

钟执垂下眼帘,不敢瞟,手也不敢动,再怎么是父,也男有别,生怕一个不小心她松松垮垮的衣服就滑下去了。

“这下真的好啦。”他温和地拍拍她的脸。

旋明睁眼,看着他的眼神多了一丝说不明数不清的意味,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目光就那么粘在他身上,眼神幽幽的仿佛有一潭墨绿的湖水,漾的微波,快要溢出的愫,明明白白地落钟执的眼中。

他不是傻子。

“快回去吧”钟执又唤了一声,有些焦躁。

谁知旋明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抵推在床,跨坐在他身上,强迫他与她对视。她靠得极近,身影在他眼中清晰地倒映,她怔怔地望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仿佛灵魂都被他勾去了,一对上他那双温和净的双眼,她就有些泄气,内心的龌龊与罪恶无所遁形。

“你什......”

“我很想你。”钟执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硬生生地打断,没没脑的,不带称呼的,赤的,宛如的控诉。

“我知道了你先下来。”钟执沉下声,语气生冷。

就像预料到马上要发生什么一样,近距离下两之间的氛围陡然升温,呼吸都织在一起,密不透风。再怎么迟钝的他也意识到旋明的异常了。

旋明不给他任何继续辩解的机会,倾着脸几乎是鲁莽地撞向了他的唇,将她的吻送给他。

这个动的黑夜,凌的痛苦与意,快要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就像一条搁浅的鱼,渴望一个发泄的途径。她不想去理清自己混的思绪,只是用最简单粗的方式堵住了他的嘴,也堵住了自己,她不知道她下一秒还会吐出什么不堪的话。

双唇接触的一刹那,钟执犹如五雷轰顶。

她都了什么。

他黑着脸几乎是一掌推开了她,“钟旋明!”

她垂下,手拽着衣角,半张脸埋影里,不敢看他。

“你给我回去睡觉!”钟执大发雷霆,那个“滚”字被他锁在喉。他拽着她大步地向前把她扔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把她锁在门外。

仿佛就能堵住她撩拨无方,蠢蠢欲动的心思一样。

门外的旋明神色黯然凄凉,站在空旷的走廊她忽然觉得这薄薄的睡衣有点冷,她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她不想继续优柔寡断,多愁善感下去。她是钟执手里的风筝,现在还牵着线,但总有一天他会放开她,她不甘心就这样与他擦肩而过渐行渐远,哪怕这是场注定暗无天的感

第五章决断

笛卡尔说过,无法下决定的,要么是欲望太大,要么是悟不足。越是恐惧的东西,对你就越真实。

她是一饥渴的兽,今晚终于露出獠牙。她踉跄地回屋躺下,空的眼神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同隔壁的他一样,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秋风吹起了屋内的窗帘,扫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那闷闷的一团糟的思绪又罩了过来,在自我否定和肯定中,满腔热血一分一分冷却。

一开门便看见钟执。两对视,不约而同地选择沉默,闭不提昨晚的事。

钟执本来和她错开时间吃早饭,没想到碰了个正着。旋明一不做二不休,厚着脸皮面对面和他坐下。她喝牛的时候悄悄用余光扫了一眼机执。

钟执埋着看也不看她,只是匆匆吃完早饭,留下一句“我今天去店里看看,中午不回来了。”风似的逃开了。

钟执走得早,错开了上班的高峰期,绕过了几条弯弯曲曲的小道,没有堵车就到了店里。书店不是位于闹市区,平时不多,且因为是中秋,他给店员小林也放假了。

或许旋明只是感到无聊,对从新鲜的常感到好奇,想要看到他吃惊的表,又恰好出于青春期的懵懂才吻了他。又或许,她沉浸在他对她的宠和关怀中,害怕长大了就会渐渐失去他而做出了出格的举动。

可是已经好几次了,而且她一天一天望向他越来越沉的双眸,这些钟执全都看在眼里,以一个男的眼光来看,这些言语和举动都是赤暗示。

只是钟执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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