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宴(24-25)(5/7)

顶得天翻地覆,一只软腻肥硕的孕肚上下跳跃着,颠得灵带着哭腔连连求饶。

两只同样颤巍巍地子已经被男们吸大到两只一手难拢的地步,嘟嘟圆滚滚地涌着美的温香软玉,一对俏生生的红艳1枣与下体失禁的男尿道一起淌着甜腥的骚,孔窍齐绽,化为了彻彻尾的体杯皿。

他胯间的茎已经丢了好几次了,把圆润的肚脐和秘的谷都溅满了斑,如同渗着晨露的花丛,几乎要被高温融化成泊泊油。

形状流丽的唇珠和梨涡尖各盛着一滴摇摇欲坠的悬露,清透得如同三春花瓣间的清蜜,只是直视便有一种尝到微甜之味的幻觉。

终于,在以这般被众的目光凌迟扫的洗礼下,木马游遍了全城,所经之路上稀稀疏疏地间或溅落这只兽的体,像是将他的放以路标刻记,更加令羞惭了。

灵总算是抵达了自己的住处,如同大雨中彷徨湿透的雏鸟,濡湿了浑身羽毛,丰腴的凝雪柔身麻木地震颤着,双手袒直,汗湿的掌心已然接不住湿漉漉的马鬃,唯一支撑着他的就是在体内注高热药的两刑具。

遗憾的是,这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

他被如同搂婴儿般提起来,将已经筋酥骨软的灵就这样浑身尿斑地塞进了透明的移动玻璃橱窗中。

这玻璃器皿是为了这个放的异族娼量身定制的,刚好严丝合缝地装下这只未成年的卖灵,而且还特意地做得小了一些。

所以,把皮紧实柔滑的身躯盛进去后,无论是那湿软的、浑圆的翘肚、淡色的芽,还是唇翻吐的雌花、捅成管的后,都噗嗤噗嗤地紧贴壁面,如同海底里水波晃下游弋的海葵一类软体生物,滋滋地滑动着留下攀爬的亮痕。

得松软肥沃的两只胭脂柔同在合得越发紧了的壁面上抽搐着出里的男,被挤压得咕吱作响的雪白腹球不由自主地黏在壁面上滚动,将满满一肚子的浊浆排出,清脆的嘀嗒噼啪流溅落声在白如玉的脚背上响起,如同奏响的唱诗。

如同玻璃酒杯中端放的美食,在的酒波里漾的雏恍惚,烧得滚烫的红舌贴在冰凉的壁面,留下洇开的湿痕,目光里柔软的恳求和祈助使得他的动作像是在摇尾乞怜。

他的双手被提线木偶般的布带吊起,淤红的皓腕耷拉着悬在半空。灵的腿脚软得如同烤化的冰激凌,在令打滑的湿腻里摇晃不止,看起来倒让觉得是他在间或地做出引诱的姿势,羊脂般的身躯在器皿里色又靡艳地变换着角度,腿间的花和青芽遍览眼底。

这个天然的玻璃鲜花培养瓶里的体有剧烈的催作用,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个无耻下流的勾引了全镇魔分身的男原形毕露,在强烈的发里褪下最后的伪装,变成公用的小牛和雌马。

乔唐的眼越来越恍惚,只觉得瘙痒刺痛的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火辣辣的,即使不断地滴水也无法缓解那种蚂蚁舔咬般的苦楚。

嘴里泛上苦涩的枯,迫切地渴求着雨露的滋润,喉间溢出的每一句吐息都有着焚烧火炙的沙哑。说不清是在期待着什么,灵的智被频频漏后的难受牵扯瓦解,光是哭泣和呻吟也无法缓解那种渴和麻痒。

这时候无论是谁走过来,他都会主动趴在那的腿间吸吮解渴的浓稠之,把已经饱得要裂开的肚子填得更满,上下齐用,直到体验过分娩的子宫再度孕育出混血种族的子嗣。

两瓣肿大膨翻的唇谄媚地张合着,完全掩饰不住内里被开发成一处溢孔窍的蓬软道,不要命地疯狂舔弄、吸咬着眼前寒凉的玻璃面,连咂带嘬,化为了一张饥渴难耐的骚嘴。

他张开嘴,轻轻地哑叫着,舔舐着一根根抵在壁面外的茎,脸上是难以自已的讨好和渴求。

它们都是那么地饱满,茎身和圆看起来就非常美味地被腺微微沾湿,如果像平时一样进底下的嘴的话,应该也会非常舒服吧……所有都在看着他。那种宛若实质的目光凌迟着他的羞耻心,让他在强烈的没顶渴痛里感到一星豁开灵智的刺痹。

为什么会沦落到这幅地步呢?

脑海里最后的理智提醒着他的失态。他应该为自己感到羞耻的。

在内心的谴责里,乔唐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欲望和耻痛一分为二,像是被所有遗弃了一样的荒凉感野般在内心的芜杂的平原上蔓延。

最后的防线被侵蚀开一个裂,里面滚烫的岩浆翻涌而出。

就在这时,箍贴着身体的壁面恰好在一对肥柔的、一根勃昂的玉茎、两只湿沃鼓胀如樱桃腔处打开五道豁,将器咧出在外,圆圆地圈着底部柔软滑绵的质。

五处甜美的泉眼绷突得如翻卷的烂1牡丹,地全然盛开,盈盈的湿软腔窍绽放开来,予取予求。无论是哪位看客都能尽地往里,里锁着的漂亮小马只会哼哼着吞吃侵硬物,摇摆尾,好不快活,被捆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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