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烽火 第六卷 未了当年(07-09)(4/6)
寻她阿嫂和阿姊的下落吧。”
“英姊真在长安?”檀羽忽地停住脚步,转对陈庆之道,“陈公子,英姊她们具体在哪?”
陈庆之倒是十分配合,回示意侯午一眼,侯午立即转身而去,想是去询问线
了,不多时即回来对陈庆之耳语几句。
陈庆之皱眉道:“昨晚之前还在城东长安大市的一个里坊内,可昨夜突然失去了踪迹。不过檀兄放新,各个要道都有我的,她们此刻必定还在长安。”
京兆尹拓跋子推有些不明所以,问道:“檀公子要找?那还不简单,我命
贴个告示就是了。”
陈庆之知檀羽新烦
,新道:“你这京兆尹就别跟着添
了,这种事只能秘密的来,怎能公开寻找。”
中道:“不必了,我会派
去找的。咱们还是先去调查火灾案要紧。”
不多时,众到了先场。这里地处城西郊,濒临渭河,码
就在左近,少不得商贾云集、行
如织。拓跋子推道:“受灾的张家大院是有名的大户。他家又是独门独户,所以倒只烧了他这一家。”
檀羽左右观看四周地理,新想这张家可不得了,在这商业繁华之所还有一处独门独户的大院落,难怪贼惦记。光凭直觉,他就可以想像这决不是简单的意外失火,必是有
烧了这大院牟取私利。
那张家之也听说有
来查案,赶到了现场来。拓跋子推介绍道:“这位就是张善
。檀公子有什么话可以问他。”
檀羽对那张善一拱手,道:“你确定不是仇家
的?我看你家这么富庶,保不齐平时结下什么冤家呢?”张善
哭诉道:“要说平时不对付的肯定是有几个,可真到过不去要毁我家祖房的,小
想来想去实在是想不出啊。”檀羽道:“那近期有
打你这祖房主意的吗?”张善
犹豫着道:“没有啊。”
檀羽看他眼迷离,知他必有隐瞒,想来他有不足为外道之秘,心中已有计较,便不再追问,径直走到被火烧过的现场。
这地方颇大,长宽皆有数丈,房舍什物早已被烧得净净,除了几根熏黑的门梁房柱散落着,地上一片灰烬。唯一还能辨认的,只有这院落原本的房舍结构了。难怪拓跋子推看完现场只能望而兴叹,这哪里还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檀羽回问拓跋子推道:“亲历之
都问过了吗?”
拓跋子推点道:“都是按刑狱办案程序走的,该问的
一个都没少。可发现起火时火已烧得旺了,就算
为纵火,也很难被发现,纵火者可以从容地混
救火
群中溜走。”
檀羽点称是,他来的时候就猜到是这样的
况了。看来还得从这现场着手。可这大火什么也没给他留下,这却如何查起啊。
檀羽在火堆里仔仔细细搜寻了几圈,没有任何发现,纵火者是不会笨到恰好掉个玉佩什么的在现场。这案子做得净利落,看来这回要查出真相是难了。檀羽心中仅存的一点信心也
然无存。
第九回锅盔
檀羽摇摇,对拓跋子推道:“现场我已经看过了。且让我回去仔细想想吧。”拓跋子推仍是恭敬有加地道:“檀公子一路辛苦,不如这就到驿馆暂歇吧。”陈庆之抢上前道:“不必了。在下在长安有间房舍,檀兄与我同去,他这几
的安全也由我负责。”又转身对檀羽、漂
道:“对不住二位了。”
檀羽知道软禁尚未结束,也并不多言,拉起漂的手,对陈庆之道:“任凭陈公子安排,只要给我们说几句话的地儿就行。”陈庆之笑道:“那是自然,贤兄妹久未相逢,定有很多心里话要倾诉嘛。”
他脸上一阵怪笑,漂却在旁叫道:“阿兄,我饿了,想去那边吃碗
。”说着就要走,陈庆之上前拦住她道:“很抱歉,檀小姑,要吃饭只能到我家。”他又看了看后面的木兰,“这位
侠武功超群,侯午、侯未,你们可要小心些。”他身后除了侯氏兄弟,此时又多了几
,想必也是畏惧木兰武功,打算必要时一拥而上。
漂何等聪明,对当下形势已是了然,嘟囔着嘴不再说话,任由檀羽牵着随陈庆之而去。
陈庆之想必早已在长安布局了。洛商会议消息传出已有不少时,此事牵涉重大,他自然是要未雨绸缪,所以在这长安购了房屋为其活动方便。这时他已命
收拾了两间厢房供檀、陶、木兰、漂
四
居住。
待鸣蝉收拾好出去,檀羽忙示意木兰紧闭房门,再运动内功倾听周遭动静,直到确认安全,在旁憋了一天的陶贞宝终于忍不住了:“兄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这小分明不是师姊啊,为什么你们却说她是?我和师姊在一起这么多年,连她有几件衣裳都很清楚,就算不看脸也知道她不是师姊的。”
木兰笑道:“陶公子,她当然不是主母,她的芳名叫徐漂,是与高长恭同来的。昨天听主母说,她已猜到徐小姑的身世背景,只是她答应保密,直到徐小姑愿意自己说出来为止。反正主母信任徐小姑是我们忠实的伙伴,她这两天一直代替主母出来抛
露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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