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元圣女(07)(4/11)
圣焰,所以在开启气血纹时,这些炁血便会随着温度的升高化为汗包裹在身体发肤之上。但我印象中,娘亲这百余年来应该只发动过两次气血纹,一次是在【
寇志】中对战东瀛的第一忍者,另一次就是之前和山本老鬼的对战中。娘亲刚刚将炁血从体内
出,然后用于治疗所用,无异于再次激发气血纹,这种极为消耗体能的招式看来即使是当今圣
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连续使用。
看着逐渐昏睡过去的萍姨我一时间也毫无绪,只希望事
不要再继续变得恶化,至少我愿意相信娘亲,我又想起在我当时昏迷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信纸,那上面记叙了娘亲对我说的很多的话,她那时候应该发先了什么重要的事,但为了避免让我参与其中而选择让我离开,只可惜我再也没找到那封信,再加上我对井上的猜测,我愈发坚定自已所处的时间线并非之前那条最终娘亲和萍姨双双沦陷的时间线,只要还有机会,我就不能放弃!
我躺在姨娘身旁,看着她微微皱起的柳眉和脸颊上的汗珠,我知道她肯定在昏睡中也还在和可恶的邪术做着殊死相争,我这位姨娘天生傲骨,昔鲜卑慕容氏与拓跋氏相争与漠北,慕容家落败后便依附于中原王朝,慕容一族更是被鲜卑诸部视为叛徒与走狗,姨娘更是顶着这莫大的压力,多次率军镇压边境鲜卑族的
侵。她对家国的忠成是发自心底的,而对我的
甚至要高于家国之上,为了照顾我她放弃了名利,放下了兵器。我们虽非母子,但却近乎有了母子之实。
我擦掉她脸蛋上的汗珠,突然她抬起手握住了我颤抖的手掌,她缓缓的低下,像个害怕的小姑娘一样依偎在我怀里,这个姿势只有我小时候受了娘亲的罚,一路哭着去求姨娘安慰的时候才会向她做出来。我望着臂弯中这位大了我足足二十多个年
的
,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空气中还漂浮着娘亲刚才身上残留的牡丹花香和青焰燃烧后的余温,让我的
感到发沉发重,我就这样抱着萍姨缓缓的睡了过去。
那是我三岁的时候,我对父亲的记忆少之又少,少到模糊,少到可怜。时值隆冬,泰安的雪远没有黄河以北那么大,但也足够让我可以开开心心的在外面玩上一整天。
父亲姓陈名平成,与娘亲一样都是道门的弟子,但父亲所修乃是御兽之术,也是道门中少有的驭兽师,这种驭兽术可以驾驭百兽,驭兽术最强的一点便是将野兽的元炼化为通灵所用的契约,最后召唤出仙兽为伴。但父亲却资质平平,在我对他那仅存的记忆中,他做的最多的则是穿着不合身的长袍在树下吹笛子,引得一群小兔子小土狗什么的凑到身旁与他嬉戏,娘亲很少与父亲待在一起,小时候除了姨娘可能只有他陪在我身边的时候最多。
但他也是个彻彻底底的病秧子,他的身体状况很差,经常在外面陪我玩一会便佝偻着身子,咳嗽连连的回家服药,经常一病就要躺上数天之久,我也习以为常。
可那年的寒冬腊月,我和往常一样在外面玩着雪,他却在屋子里去世了。
我记不得娘亲那时候的表,只知道她按着我冰凉,但手心却暖和的小手握在了父亲的手上,他的手很凉,那是我第一次接触死
,凉到我感觉到害怕,我抽回了手,惊慌失措的向后退去。娘亲重重的甩了我一个
掌,她告诉我,握紧你父亲的手,一直到他的手变暖为止。
那年发生了很多事,但我好像都记不得什么了,我长大后,娘亲告诉我父亲早在她怀我的时候便已去世,我没反驳过,但我心里清楚,那一年仅存的记忆不会骗我。我至少和父亲共处过一段难忘的子,但母亲却并不想让我知道。
父亲走后,娘亲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尤其是对于我来说,她仿佛和我愈发生疏了,我开始讨厌下雨的同时,厌恶凛冬的来临,大雨瓢泼时,娘亲会远离我,而白雪将至时,我又会想起父亲。
第八
依旧是一片安静,安静到我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但这一次我感到眼前的视线已经愈发的清晰,而且记忆仿佛也在不断地被唤醒,画面一点点从真实与虚幻中被剥离,以至于我一度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假。
那是两个我最心的
,也是我唯二的两个至亲,她们在对我笑,那笑容虽然模糊但是又那么1悉也那么的陌生。
1悉的是其中一张脸依旧是风万种,她对我温柔
怜,让我如沐春风。
另一张我则从未见过她对我笑过,所以显得有些生疏,但却暖在我的心底,仿佛是我此生最想得到的,想触及的。
是姨娘?
对,一定是她,只有她会对我那样微笑,她每次笑起来,小小的酒窝都会变成一个可的梨形,鲜卑
独有的高鼻梁将一双藏蓝色的双眸衬托的更加闪闪发光,丰润的嘴唇微微扬起一抹扣
心弦的弧度,看得我心
漾又倍感温暖。
还有娘亲?
她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呢?我从未见过,她总是看起来冷冰冰的,一副拒于千里之外的冷傲模样,可对他
却能够做到阳光满面,对我这个儿子则好似寒霜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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