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元圣女(后日谈-下(HE) 1)(6/25)

,不绝秦之哭。

往昔池台钟鼓,今朝风尘殄瘁。

赤鸟绕之不绝,天狼高悬东都。

望龙首而掩泣,向关山以长叹。

盛极楛矢东来,群虏白环西献。

衰至鞠为茂,九州生灵涂炭。

暮途远漫漫,间何世而安。

余烈祖兴关陇,东遁洛水伊畔。

竟缝百载旧祸,终视未央之变。

梦游湳河之滨,昔京观赫然。

脚下嶙嶙白骨,犹见烽火连天。

枯冢连绵不绝,断壁冤血未散。

梧丘残魄仍在,殇鬼祟游世间。

岂料千回百转,善恶碧落黄泉。

抚今悼昔惋叹,祭魂以求心安。

青州-泰安郡

泰安郡本属兖州,然自从北狄愈

发猖獗,河北四州财力渐竭,大秦便将富庶的泰安郡划青州治下,用来分化地方财政危局。

娘亲在观期间,无数次散尽家财,赈济灾民,她身必躬亲,带着观内的徒弟们帮助山下各处村镇修缮水坝,维系耕地,整个泰山脚下也算得百姓衣食无忧,欣欣向荣。

奈何天不佑秦,随着战频发,流民增,各地道路堵绝,山贼群起,闹得整个泰安民不聊生。娘亲虽已不再为清道观观主,但我还是尽可能的维护着脚下的一亩三分地,虽算不上散尽家财,可也要延续娘亲的志愿,落个心安。

我与七巧一路急行,不敢有半分耽搁,好在有雪阻隔官路,鲜卑的铁骑才晚了一抵达渤海郡,而我则已趁着黄河冰封,先一步回到了青兖一代,否则战一起,恐怕一时间再难渡河。

“小少爷,是不是有了这株仙,宗主就能记起你了。”

七巧双臂抱紧我的腰腹,整个娇小的身子牢牢贴靠在我身后,狐耳帽上的两瓣三角绒耳被风吹得向后飘起,分外可

“希望如此。”

我踩稳马镫,目如利箭,脚下虽是大秦腹地,奈何这年世道的很,说不定从哪里就钻出来麻匪山贼。

“小少爷,那…那你会娶宗主吗?”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惊得差点栽下马去,面露尴尬,不由放缓了手中缰绳的力度。

“你这臭丫说些什么。”

七巧的手腕又勒紧了几分,我甚至能隔着棉服感受得到她脸颊的滚烫和心跳的砰砰声,这小丫定是又在胡思想了。

“可你不是喜欢宗主吗?”

直言不讳的子倒是从未改变,我一手拽稳缰绳,一手抚摸着她小巧的柔荑,用指腹蹭着她晶莹剔透的指甲盖,话中带着几分调笑。

“那你要不要一起嫁过来。”

七巧轻轻嗯了一声,涨红着脸蛋,她反手握住我的手背,逐渐将五根葱白的玉指缓缓扣紧我的指缝,反过来用她娇的指肚去剐蹭我掌心上方的硬茧,像是在我手上画着一颗心的形状。

“七巧不求名分,只求能够一辈子在小少爷身边伺候小少爷,那就很满足了。”

我想起当年百家大典后的那个晚上,小丫端着一盆清水想要给我擦洗身体,她娇柔妩媚的春颜和香软滚烫的娇躯似乎就在我眼前浮现。那时候我也是这般对她许诺,她也是和现在一样的回答。

从小到大,她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我,我早已将她

当成亲生妹妹,可绝大多数时候,我都没有去考虑她是如何看待我这位哥哥的。

“嗯…就算是丫鬟也是要学得些暖床技巧的。”

我腰间被她小手一拧,疼得直呲牙,刚想回再挑逗两句,眼前不远处的山岗下却突然飘起紫黑色的大纛旗,那嵌着黑红条纹的将旗正在风雪下逆风高扬,极为壮丽,两侧辅旗的密集范围将我的视线近乎全部遮挡。

主旗的旗面上一个尽显威严肃穆的“秦”字极为醒目,边縿刻月星辰,旗高大笔直,足有小腿粗细,竟然距离如此之远都能清晰可见。

这是秦军的旗帜?随着步伐将近,我得以愈发看清这阵势。秦法严苛,在军阵等级处理上更是如此,旗画蛇者为郊野官吏所用,画熊虎者为军吏旗,而縿刻月者则为王旗。

王“受天承命”,为天子,而天数十二,故而王旗有十二斿。而眼前这杆威武显赫的大纛旗却有九斿飘扬,说明来者虽非九五之尊,却也地位极其显赫。不但贵为皇亲国戚,同时在官位上至少也要拥有开府的权力。

再加上周围旗阵严密,阵脚丝毫不,掌旗官身罩重铠,其余士卒悉数披甲执锐,怎么看都像是一支正规军,且绝非是青州驻军,这等英武姿态与全甲数量的规模,只会在戍边的边防军身上能够看得到。

我虽见识浅短,可从小没少听萍姨讲那些军旅作战的往事,这等重铠又称步甲,是典型的装步兵作战时才配备的甲胄。其最为显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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