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比利亚的雄鹰-前传-荆棘之路（7）（4/10）

严格的流程和规定。

卡斯蒂利亚的宗教法庭，是最早开创被告辩护、回避制度和程序正义的组织之一，也是中世纪最早实行无罪释放、分级惩罚的执法机构之一。

「那就说说，那些意大利的教师们都是怎么堕落的。」

他将一枚银币抛到修士面前的桌上，「让我们听听，伟大的佩拉约修士要布道了！」

酒馆里再次响起一阵哄笑，不过原本哄哄的吵闹声却真的慢慢平静下来。

酒馆向来是灵通消息的汇集地。

而很显然，这个叫佩拉约的修士，算是个「地蛇」，或者叫骗子、窃贼、无赖的混合体。

但正是这种，有着最灵通的消息和渠道，就像地同里的老鼠一样。

「不要胡说朋友。」

出乎亚历山大的意料，佩拉约忽然显得严肃了些，他将那枚昂贵的金币放回了亚历山大的面前，朝着他摇了摇手指。

他脸上的色，让周围嬉皮笑脸的酒鬼们有些不自在起来。

「布道，这是个圣的词汇，也许我们可以嘲笑那个靠贿赂爬上宝座的，也可以讽刺任何一个我们看不顺眼的贵族，但是布道永远是圣纯洁的，因为这是耶稣基督和他虔诚的使徒们曾经进行的伟大事业，为了这个事业曾经有多少圣献出生命，更不要说耶稣基督做出的自我牺牲！」

佩拉约大声说着，他忽然一下跳上桌子，张开两臂慢慢转动身子，俯视酒馆里的「如果我们当中任何一个可以站出来说自己们能够做到他们做过的那些事，那么他就可以随意讽刺，否则就要保持最基本的尊敬。」

们的笑声渐渐小了，那个力工满脸尴尬的退开几步，然后伸手在熊前画个十字又走上去弯腰捧起佩拉约的裤腿亲吻了一下，然后才坐回去。

其他也都认真的看着依旧站在桌子上的修士，似乎在等着他开始真正的布道。

不过接下来佩拉约却一笑，嘭的一下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我们还是说说轻松的东西吧，如果你们一定要听我的布道，那就应该到托莱多大教堂，只有在那里我们才会真正得到上帝赐予的灵感，然后我们每个可以直接聆听上帝的教诲，而不是通过什么来告诉你该怎么信。」

说完，佩拉约抓起桌上一块，直接塞进了嘴里。

佩拉约的话好像把紧绷的一个皮球戳开了个子，一下子原本因为紧张显得有些压抑的酒馆里立刻发出一阵得到释放般的叫喊，们又再次发出了的欢笑，放肆地吹起了哨。

亚历山大垂下视线，看着自己面前的那枚银币，片刻后，向一旁的酒馆老板招了招手，将银币塞进了他的掌心。

「请那位修士的。」

他朝着佩拉约的方向抬了抬下，脸上流露出一丝微妙的笑容，「代我给他来一杯最好的葡萄酒。剩下的，归你们。」

老板那张快要跟他们家掺了水的葡萄酒一个颜色的面色终于稍微好了些，接过银币，从里面的一个隐蔽的酒桶里盛了一杯葡萄酒，递到了佩拉约的手中。

「你好像很喜欢那个修士？」

阿莎看着那个靠着一根木柱看着在群里不住穿来绕去的修士，用一种妙的眼瞟了一眼亚历山大。

「你必须承认，有些在调动绪上，格外天赋异禀，似乎总是能用些异乎寻常的言行吸引们的关注。」

亚历山大端起酒杯，片刻后看着杯底的酒渣，皱着眉放下杯子。

而另一边，几个看上去像是贵族子弟的年轻向佩拉约招招手。

修士就推辞掉了有要他喝一杯的邀请走了过去，很凑巧这几个坐在离亚历山大不远地方。

「修士，如果你肯认真的使用你的智慧，也许我们就能看到一位真正的修士的出现，而不是那些只会对王逢迎拍马的马。」

一个看上去衣着考究颇有身份的中年有些没好气的把一杯酒推到佩拉约面前。

「你知道吗，昨天在宫廷上，维罗娜·阿尔帕依和唐·维两位公爵当着王的面吵了一架，关于是否要对贵族的财产和田地进行清点和统计，改革税收制度……这怎么能被允许？这是整个卡斯蒂利亚所有贵族的权力和尊严！即便是君主也不能随意践踏！」

「哦是吗，那可太糟糕了，」

佩拉约说着将酒一喝，然后把杯子推到旁边一面前示意他给满上，「不过这不稀，你知道吗？我和那位公爵见过，也和她谈过，她很有雄心壮志，但是她还是太了些。」

「到底只是王扶起来的一个寡。」

另一个年轻轻笑道，「唯一能做的就是给王当一只忠实的母狗。土地和财富，是每个贵族应有的权力，我们向国王支付税收以表示效忠，接受王的征召作为义务。一个，怎么会懂得这种荣耀？」

「王被那个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