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与辱】（2/4）

后就会杀我.

他没有.

『我要你亲眼看到亲被屠杀的景象!』

『不!求求你!把我斩杀吧!』我哀求.

可是,我已身不由己.

杂兵们以麻绳把我的双手缚在前方再把另一端系到他的马鞍上.随着他策马向前,我就只能跣足在他后方拼命奔跑!粗糙的沙石划我的脚底留下斑斑血迹.每当我追不上他的马的速度滑倒时,肌肤更是被磨括得伤痕累累,即使我能追上速度,背后那些杂兵手中的长鞭也会落在我的背上…

…唷…

背上火辣的感觉一再令我痛不欲生.但那没有理会,只顾穿过浓雾向前而行…

一路上都布满了战死者的尸体,当中不少曾是我麾下的兵,有些肢体不全,有些身首异处,但全部都是赤身露体地狼藉在战场上.间中有一,二仍生存的,也在我目睹下被砍了!

血淋淋的首级被在削尖了顶部的木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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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我她们的面貌,都是如此美丽的花季少,却花开半夏就凋零了…

看到往并肩作战的兵将都落得如此悲惨下场,我无颜以对…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当然,这也是天道好还吧.三年来,在我父王的军令下,死于我们兵刀之下的敌也不计其数,我们曾在欢呼声中看那些把堆栈而成的京观,不少村落在我军经过后犬不留,少被先后杀,又或是艳尸被一再才在村外的树林悬首…

现在,强弱之势已易,树林中挂起的都是我军的首级了…

我看到了我侍卫队长小倩的,而她手下宁儿和可儿两姊妹的首级就并列在二步外同一棵树的树枒上…我看见一些敌兵把我一名校尉的尸弄至坐姿然后把她的双唇掰开再把自己的阳具…我看到另一名年轻兵被,污辱她那完事后就用一杆长枪自她的门把她整个身体穿竖起来,枪尖自她的部突出…而那被迫的校尉的房正被对方割下以树枝穿串再放在篝火之上烤着…

我不忍中把转到另一方,那武将却从鞍上跃下.

『看!我要你看!』他把我的脸扭回去好让我看那杂兵把那烤熟了的房吃我津津有味…

然后,他令把我松了绑,就在那儿把我再一次污辱…

一次一一次的媾…我的下,腔,门,小腹,子都是男的…

最后他命令我自渎…

(四)

我自渎了.

陷欲火中的我已不再是什么郡主…

…我只是一个和满身杀孽的子…

『看!』他指向前方.

我看到了:是兄长和他美丽的妻子,他们二都是和我一样全身赤跪地自慰!

『啊…哥哥…』

他们砍了我大王兄的…嫂嫂看见丈夫飞上半空时发出了凄厉的哀号,然后,她也被斩了了…

在不远处,妹妹慕容雪被斩于马背.她甫翻身下马就被剥去了衣甲…接着拖勘长长秀发的首级被挑在枪尖上高高举起…

她的副将韩梨则全身赤,一双足踝被敌以长绳缚我紧紧的,再被一匹战马拖着绕城狂奔…

在断桥旁,十数名衣甲不整的兵以跪姿排成一列让刀斧手把她们的斩下来.兵中有默默接受命运,有在哭泣,有作最后的自慰…

『啊,把我也一起处斩啊…』

那狞笑,道:『你不是还有未了的事吗?急什么?』

他又一次我了…

我闭上眼睛,泪水不断在脸上滑落…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在无数次的自慰中,我就曾想象和心中那冲一切禁忌…哪怕是沦为禽兽…

『呜…』在绝望与亢奋文杂中,我舞了一长发…

『抱紧我!我!狠狠的我!』

前方不远处,城在烧!

是南门…

敌的冲车已把城门撞开.守军企图一一以刀车堵塞着缺,可是敌如水般自一切空隙突.双方都知道这是生死存亡的关,男战士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冲车和塞门刀车四周…

在南大门左右两方,数以百计的云梯已扣搭到城墙上,不断有中箭后从云梯及城堞上飞坠而下,在城墙外已有无数的尸山埋迭起来,而那些面貌状好的尸,不少被随后涌至的敌兵剥甲斩首,间中亦有些不顾被流矢中的危险把尸就地正法,那些最标致的尸胸脯和小腹处都黏上了不同侵犯者的…

在敌楼那里,姐姐慕容黛正负隅顽抗…我看到她被压制到墙上,众扯下了她的胸甲,姐姐的一双豪在被火光染红的夜空中显得如此娇丽….敌搓她的,她的战裙被抛下,体的姐姐被推至两个箭垛之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