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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充分:她们被外面的恶魔玷污,只有部族的主才能洗去她们身上的罪恶与污秽。

荆溪子的容貌本来就高于一般水准,经过屠杀,老弱都被除去,剩下的都是妙龄少和年轻少

尤其是第一批侍寝者更是族中出众的美儿,要不然也不会被乡兵先挑出来辱。

程宗扬一开始还有点半推半就,后来脆来者不拒。

他算是理解岳鸟为什么那么无耻了——不是岳鸟品德不佳,作风下流,实在是因为男本来就是禁不起诱惑的生物。

当然,完之后拔不认账这种鸟事,自己做不出来。

抱着相雅白皙的胴体,程宗扬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

他不怀疑相雅的贞洁和起码的两道德,但为了种族的延续,她们可以把一切都抛到一边。

毕竟生存与繁衍是生物最基础的本能,假如生命的存在有其意义,这也是唯一的意义。

相雅白的大腿放在他的腰间,以一种亲密的姿势坐在他怀中。

她轻柔地挺动身体,光滑的雪不停起落,用柔腻的蜜套弄主的阳具。

这些天来,荆溪子娇小的身体、白皙的肌肤,还有温柔而体贴的动作都带给程宗扬很多乐趣。

但程宗扬没有因此把她们当成自己的禁脔,即使肌肤相亲,那种感觉更近似于朋友之间的流。

只有相雅是个例外。

首先,大家以前就算朋友,其次他对麻黩和相雅还钱的行为很有几分敬意。

相雅没得选择而选择自己,但自己怎么也不愿见到相雅为了繁衍后代,不得不与其他陌生男结合。

程宗扬觉得这不算是占有欲,更多的是一种保护欲。

程宗扬站起身,把相雅抱到旁边的长凳上。

荆溪连床都没有,平常都直接睡在地板上,这些椅子还是程宗扬从山外买来的。

臣很体贴地给他买了一张春凳——当然,死臣自己也有。

身为风度翩翩的老男,秦桧在荆溪受到的欢迎仅次于自己。

相雅如水一般的体将荆溪子的温柔诠释得淋漓尽致,她白滑的胴体在凳上摇晃着,双来回抖动,玉体柔软得犹如春水。

很难想象这样柔弱的子,竟然能驭使远古遗存的巨兽。

随着阳具的进出,相雅的双颊渐渐浮现出一抹红晕,连她眉宇间那一丝抹不去的哀伤也似乎淡了许多。

当主开始,相雅紧紧搂住他的腰身,一边张开双腿,让主得更一些。

程宗扬抬起手指在她的眉心轻轻揉着,将她眉宇间那一抹哀痛揉开,一边安慰道:“不要再伤心了。

”相雅点了点

已经为自己的部族报仇,又做出庇护的承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程宗扬露出一脸坏笑。

“雅儿,我们再来一次。

”“不,”相雅推辞道:“族里的姐妹还等着与主欢好。

”“喂,我是,不是播种工具。

”程宗扬抱住相雅的腰,把她翻过来,“我们换个姿势,欢乐一点!”相雅跪在椅子上,她张开双腿,部被拉得向后挺起;还淌着的蜜被阳具贯,身子不禁一颤,失声道:“主……”“感觉是不是不一样?”程宗扬一边轻噬着她的耳垂,一边坏笑着道:“你现在是荆溪的族长,我要你这个族长用套着主的大,一边拼命摇,一边被得叫出声来,让你的族都知道她们的族长也被了。

”程宗扬把相雅白滑的体压在椅中,阳具以极快的频率抽送着,用力脔弄她成熟的蜜

相雅哪里受过房中术的技巧?随着阳具的进出,她的矜持一点一点剥落下来。

她的双手按着椅子的扶手,又白又像雪球一样被得不住变形,灌满的蜜又湿又滑,器像旋开的鲜花一样被粗大的阳具捣弄着,两团雪被主握在手中,硬硬挑起。

极度的快感中,一个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我是不是比麻黩还厉害?”“是呀!”相雅下意识地回答,接着身体一僵。

程宗扬肚里暗叹,为了打相雅的心结,自己只好不要脸一把。

他揉了揉脸,继续厚颜无耻地说道:“麻黩你的时候有我这么粗吗?有我这么硬吗?有我得你这么舒服吗?”“主……”程宗扬用力一挺下腹,阳具直挺挺进蜜,顶住她的花心。

相雅浑身一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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