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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
儿子是学计算器的,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
临行前,小两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
儿子走后,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
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我就用手解决。
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欲望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可能刚好包住
部及半个小
。
内裤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汗味和
的尿骚味,就像酸牛
的味道。
我的不自觉地硬起来,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
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
第二天,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
但连续几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
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
以后,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这一切才改变。
一天早上,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快到上班时间了,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叫她上班,叫了几声,月月才打开房门,但仍穿着睡衣,透过薄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
房。
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用手扶着门,对我说:「爸爸,我可能发烧了,身上特别酸痛,一点劲都没有。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烫得吓
,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用体温表一测,三十九度六。
接下来的事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也给月月请了假,扶着她上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泄,需要静脉点滴。
打上针,我不禁看着月月乐了,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爸,你笑什么啊?」我说道:「月月,没想到你天天给打针,今天也
到别
给你打针了。
」月月也笑了,说道:「可不是吗!」打完针,已到中午,我扶着月月回家。
可有由于有病虚弱,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左侧的的房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
也许由于在病中的缘故,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
毕竟很长时间没和在一起了,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
特有的味道,我的
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
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压在我胳膊上的房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没完全离开。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烧的终于退了,但仍全身无力。
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后,使她半躺半坐,我端着碗喂她吃药。
回家后的月月又换上了睡衣,从睡衣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月月没有戴罩,小巧的
房使胸部的睡衣被顶起,还可见到
的痕迹,下面可以看到小内裤的
廓,月月的样子让我呼吸急促。
「爸,你在看什么?」月月娇嗔道。
我的脸一红,忙收回了目光。
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着我,当我用汤匙喂了她一汤后,月月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间脸上一红,并低下了
。
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和这么年轻、青春、漂亮的少在一起,没有一点邪念,是自欺欺
,但这是儿子的老婆,道德和伦理限制着我的想法。
我们天南地北地谈着,聊得很愉快,平时也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么好好的聊一聊。
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爸,再坐一会儿嘛,你帮家看看还热不热嘛!」说着,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隔着一层衣服,我仍可能感觉到小房的尖挺和柔软,一剎那,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
的需要。
望着月月满是希翼的面容,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意的儿媳多待一会儿。
月月的小手握着我的手,从小手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着我的心。
月月凝视着我,我也看着她,一时间眼传递着心灵的话语。
好一会儿,月月才用低低的声音述说着健健走后她的寂寞,说着说着,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
望着月月泪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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