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的妈妈】（增补修订版）下（11/14）

我的双手一直抓着她的两个大

房。我的时候还强忍着那酥麻的快感在周婶的道里顶了几下，顶得周

婶忍不住叫出了声。当我转过周婶身子的时候，周婶脸上布满了高的红晕，仿

佛又变成了我 记忆里那个俏丽的小少。我低和周婶亲吻着，也许是太兴奋了，

周婶吻我也很热烈，我们两的舌在彼此嘴里纠缠了很久。那一次随兴所致

的也是我跟周婶多次生活中一次比较让愉悦的。

周浩买的新房两年后才到手，装修又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所以周婶在我楼下

住了三年。这三年是我跟周婶最甜蜜最幸福的三年，偷偷摸摸，却又激澎湃。

我不嫌周婶 年纪比我大，只怪我们这些年分分太迷茫。周婶一家搬到城里去

后，我和周婶就很少见面了，有时候我会去城里拜访周浩一家，但不可能跟周婶

实。周婶每三个月会到我楼下收房租，但时机不好。不是我不在家就是家里

太多。但每次见面，我们都会默默注视对方，让彼此知道心里还有对方。

青山依旧，红颜最难留。

冥冥中有。我最后一次和周婶实是在我们第一次实的山林里。第一

次实的时候，我十七岁，周婶三十五岁。和周婶最后一次实的时候，我三十

五岁，周婶五十三岁。周婶比我大十八岁，而我和周婶的欲纠缠也持续了十八

年。

那天是清明节前一天，吃过饭我就开车带我父母去上坟。公墓在原来村子东

边的山坡上。上完坟，我和父母下山的时候碰到周婶前去给周叔上坟。那天周婶

穿着一身黑色，只有里面的针织衫是暗红色的。周婶脸上有了些皱纹，但依旧漂

亮，尤其是她理了个波波，发梢在耳下向里微卷，让她看起来很时尚，跟我妈

相比还是显得很年轻，根本不像一个时代的。别更愿意相信她是大公司里的

高级白领，而不是在家带小孩的。我妈问周婶怎么 一个，周婶说周浩和他

老婆这几天都没空，她就 一个来了。毕竟，那时候周叔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又

不是整数周年，只要有个来上坟就行了。

我送父母家后就骑了摩托车去了山脚下，走到公墓门不远的地方就看见

周婶从山上下来。我在斜坡的下面，她在斜坡的上面，我仰看着周婶，好像我

小时候要看漂亮的周婶都要仰着看一样。周婶也看到了我，停在那里看了我一

会儿。我转身慢慢向我们原来的村子走，没多久，周婶就跟了过来。一路上我们

没什么说话，我只是问了她的一些近况，她说在家带小宝，小宝已经去了学校，

她现在很轻松了，只是小里没几个认识的，有些无聊，要是不搬到城里去就

好了。

村子搬迁后，上山的变少了很多。原来的山路都被野长没了，我和周婶

好不 容易才找到我们当初走过的山路，沿着那条山路，我和周婶走到了第一次实

的山林边。我问周婶还记不记的这里。周婶笑道：「当然记得个，过歇你只

有十来岁了，直接喊我说要喊我实，过个辰光我啊碍你说懵落个喽。」

我扭看着周婶，周婶也看着我，两都没有说话。我拉着周婶走到了那个

小水潭边，渗出的山泉水还只有脸盆大小，三四公分。「小婶娘，你一记得喊

你一次实是了啦咧个位置？」我抱着周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周婶说谁还

记得，只知道大概位置。我和周婶到了那几棵松树边，我只记得当初我双手握住

了松树的树能碰到手指。十八年过去，松树长粗了些，双手握着都碰不到手指

了。

周婶低在林间查看着，嘴里还轻声说道：「我记得过辰光我坐个旁边有一

块喊菱角一样的石个，蛮特别个，季下哪为看弗见个喽。」

看着周婶认真的样子，我笑了，对着周婶说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会来，也许

后来有来，把那块石搬走了。周婶还在看，突然高兴地说道：「虎子，了季

，就季块石。」我走过看，果然看见一块菱角状的石埋在不怎么厚的土里。

周婶说那时候石露出来好多，上面没这么多泥，可能是这些年上面的泥水流下

来积在了石上。

周婶站在石旁的树边，我站在低处，把埋在周婶的胸前，轻轻蹭着周

婶的大房。心领的针织衫露出的白皙肌肤还和我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