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序卷（6）（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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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极限窒息。

那是用提前准备好的外接模块远程启动中央空调进行短暂换气时，发生末知错误导致换气指令变成了启动预设真空连接舱的事。

虽然不会影响到房间里的氧气，可这样就没法前往种植区收割作物了，也无法保证动植物们的供气循环。

问题不是出在外接的编程程序，所以必须前往十四个模块仓以外的机房进行检修。

途经的三个真空连接舱使用的是独立能源，只能按照正常流程由机组员进控嵌面板解除锁定。

当然，自从那家伙把自己抛下不知道去了哪里后，有效的机组员注册编号就只剩下了一个。

模拟机上练习解除锁定的平均用时是二十三秒，可是只用非专业防护设备露在真空中的每一秒都有可能要命。

但是，也只能做了。

——解除三个真空连接舱大概用了两百个小时。

大部分时间花在了急缺氧后遗症及自由气体撕扯造成的内脏肌损伤急救，以及进食补充身体蒸发的巨量热能。

或许还有不可逆的脑损伤残留，但，无用的虫豸还是活了下来。

本以为那只会成为存在记忆底部的无用经验，没想到今同样的感受还会再度降临在这具身体上。

「咕……咕噜咕噜……」总而言之，略过无聊的经痛苦，直接来说说所见的濒死幻觉吧。

根据进行濒死实验的论文，实验者大多声称产生了宗教体验，随后坚定不移地皈依了三大教。

但是，他们脑中的概念是先于体验而存在的，对于坚定无论者的自己，

所见的总不会是从来不屑一顾的祂吧。

本以为会见到七大导师或索尔维二十九先贤，但什么都没有。

对，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应该看见所谓的走马灯，眼前却是一切皆无的虚空。

啊，我终于知道了，原来如此。

因为我这个家伙从骨子里就什么都不信，所以也没有哪个大能愿意接见濒死的自己。

这样一来，自己在这片虚无中岂不是只能冥想了？好吧，先来几道朗道位垒看看脑子有没有坏……「——呼，呼，呼啊……」「哈哈哈哈，很好，很好啊！真是厉害的小，缩得我爽得要死啊！」啧，连场论都不懂的蠢货，你打扰到我做题了。

「米莉」冷冰冰的声再次在耳边响起，「告诉主，仪式的秘密究竟是__rr(ns);

什么？」「唔…嗯啊……哈啊……滚蛋——咕噜噜噜……」揪住发的手再度发力，重新把脑袋按了水桶里。

器合的声音以及四周的起哄声又一次远去，安心的死寂回到了身边。

如果再来两次，这个身体应该会死掉——真苦恼，那道明明很简单的复变现在还没有解出来。

对了，反正早就不可能对照答案了，这里先随便填个值假装自己已经解答完成，换道更擅长的电动力学……思考再度被打断。

软弱的体被咚地一声扔在地上，使得少的意识终于从虚幻中回归，来到了现实之中。

下身又一次地被灌满了，恶心的味道到处都是，还有自己的尿味……唔，确实窒息会造成身体肌失控，导致失禁现象的产生……脑袋再次被踩土里，那个跋扈的灵男来到了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还末死去的少。

「你就这么想死吗，婊子」「…我……」从中吐出的声音虚弱至极，连少本都感到不可思议。

意识和体分开得太久，连把控现状都快要做不到了。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丑态究竟是多么滑稽，鼻涕、泪与清水混合的透明体沾满了高后失的脸庞，被拔出的小还在随着下身的颤抖向外吐着，就像报废以后被随意丢在地上的玩具。

话说回来，原本自己打算做什么来着？与之前轻松自在的颅内游不同，牵扯到现实的思考艰涩无比，只是稍微想想，脑中的经就像要炸一般剧烈抽搐起来。

啊啊，没办法，这样的话就只能……「…我说」只能投降了。

压在上的鞋子明显松了一下，然后，埃斯特蕾那满是厌恶与恨意的脸庞出现在视野里。

「把一切都告诉我」「…嗯……那个仪式……是牺牲……数十名类男……」孱弱的语言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