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一卷 塔下三姐妹-中（9）（8/12）

既然已经被抢白在先，少也只能诚实地说出感受。

「湿漉漉的有点暖和…心跳有些快了起来……」「不难受？」「嗯，有点舒服…呼啊啊……」最要命的是，近在咫尺响起的男音把平稳的心绪都搅动得不得安宁。

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而已——即使这么告诉自己，氤氲着的旖旎氛围却在让体温不断上升，引得思绪都变得迟钝起来。

青年倏地伸手将妮芙丝脸掰转过来，少致茫然的俏脸便出现在眼前。

他毫不迟疑地吻上了她晶莹薄的唇，粗地用舌顶开犹豫的牙关侵进去。

「唔唔~啾呜……咕啾……」前湿吻的经验排上了用场，这一次妮芙丝再没有无助失措，而是略微生疏地跟上了伊比斯的节奏。

青年的舌轻车熟路地勾住了少的丁香小舌拉出，恣意卷吸夺取着涎香津。

互相缠绕的舌纠缠婉转，不断发出靡的水融之声，为此甘之如饴的少脸上也下意识流露出了沉醉的。

许久之后，相合的双唇终于分离。

和色迷离的妮芙丝相较，谙此道的伊比斯则显得轻松自如，尚有余裕继续对着少发问。

「喜欢舌吻的感觉吗？」「嗯……非常不讨厌……」看得出来，她在很小心地避免说出「喜欢」两字。

这点小心思自然无法瞒过伊比斯的眼界。

他翻了个身，侧躺着将妮芙丝搂怀中。

浑身滚烫的玉体手，青年自然明白那是欲被煽动起来的标志。

稍稍用大腿向着少的秘地摩挲试探，得到的也是似拒还迎的忸怩回应。

「那你对我怎么想？是一如既往的厌恶，还是稍微有点喜欢起来了？」「我……」扪心自问，这是个有些复杂的问题。

静静感受包围着自己的男体温，闭上双目的妮芙丝垂首冥思。

最开始的时候，她并不想和这个俘虏了自己的罪魁祸首有过多流。

虽然有救命的恩，但她对这个轻浮的男的观感并不好。

相处了几之后，渐渐打开的话题也让流多了起来，但那并不意味着两的关系变得有多好。

毕竟，少与往的态度就是这样。

既没有因为被限制了自由感到怨恨，也不因对话流的顺利产生太多好感。

哪怕被这个家伙几次揩油甚至侵犯，也没有生出太多恶感，至多只是感叹了与合的新体验。

「我并不喜欢你」妮芙丝努力让声线变得沉稳下来，「你是个自私的聪明，而你想要的东西和我不同，我们之间的集很难得到共同的结果」「也就是说，不讨厌？」非要说的话，迄今为止，只有那个虐残忍的灵统帅作为完全无法流的对象而被厌恶。

少并不憎恨任何，最多只会因为难以对话而远离那些流起来十分困难的偏执士。

「……我不知道」她挤出了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如果非要说我会发自内心地憎恶谁，就是那些没有其他价值，存在本身就会不断伤害别掠夺别的反社会者和徒。

我看得出你和那种有差别，你是个小心谨慎地在社会框架下牟利的秩序——也就是说，你是有底线的坏，甚至在特定的社会秩序下会变得更好……」「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底线这种东西？」「你有。

如果是你站在灵统帅的位置上，会下达屠城的命令吗？」「……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当时发号施令的是自己，伊比斯想，那种景下的屠城命令毫无必要。

屠城只在发不出饷面临兵变或震慑其他城市减少抵抗时有效，无论哪一项都和布莱丹陷落时的景无关。

相比之下，在劫掠中被杀死的损失是一大笔相当令心痛的财富，而且给留下残的印象是否是好事还有待商榷。

即使要震慑俘虏，当着城中市民的面把坚持抵抗的士兵与官员绞死才是事半功倍的方法，而且还要适当对着合作的投降者展示仁慈与慷慨。

{手`机`看`小`书；．}《手*机*看*小*书；．》「所以……」他挑逗般地轻舔少天鹅似的雪白脖颈，「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做好事，你对我的好感就会增加？」随着舔弄而闪过的麻痹般的快感电流让妮芙丝不住颤抖，而青年话语中暗含的假设让她的心思也活络起来。

「……不。

你不会因为我的态度而转变行事风格。

你只是想命令我服从你」「答对了，聪明的小姑娘」如果在这里的回答是「是」，那就是自以为是的狂妄。

作为俘虏的龙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手中空空什么砝码都没有。

不知什么时候坚硬如铁柱一般的已经抵在了上，缓缓摩擦着孩弹十足的软。

妮芙丝弓起瘦削的美背，呼吸也因为发而甜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