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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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为妮芙丝不卑不亢的姿态行为太过自然，才使她容易让留下误解身份的印象。

就算只是个毫无正经营生的混混，科克也是作为隶主种族的灵——哪怕掏出全身的积蓄也买不了这样漂亮的，常的所见所闻也足以让这个农村来的青年意

识到隶与平民间的沟渠了。

倒不是说最底层的混混和隶结有多怪，可是如果要更进一步的话——隶的生杀大权毕竟被掌控在主手中，也就是说，就算科克能够凑齐赎买这位的钱财，也得得到那个商的点许可才行。

「没事，咱们俩也都是赤条条的穷鬼，半斤八两啦」

看出气氛不对的波里尼赶紧出来打了圆场，「要说的话，我还羡慕大户家的仆呢，吃的穿的都比我们要好，活得肯定比我这种要舒坦」

「是吗……」

龙对他的说辞有些将信将疑，「你们平时的生活还能比隶都要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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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就算有老大经常接济，也免不了要吃了上顿没下顿」

波里尼轻松吐槽的样子倒显得对这种处境相当不以为意，「而且，外环的屋子也太难住了，要是哪天我发了大财，肯定要买个靠近母树的大房子往里面搬」

「那，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谋生的？」

「就是……不一定，每天啊，那啥，看况呗——」

说到这个，没什么正经营生的混混科克支支吾吾了起来，「老大喊我们活的时候会给很多零花钱，平时嘛……就，各种各样的路子搞点钱，或者去找帮派里的兄弟蹭饭，实在不行去领农发的硬面包……」

「各种各样的路子——具体都是什么呢？我很感兴趣呢」

看出了科克心中的紧张，妮芙丝努力让自己的面容看起来真挚一些。

受到鼓舞的科克色放松了下来，渐渐恢复了些平时和狐朋狗友们吹牛的豪气来。

「那可就说不完了。

以前咱们做的最多的就是去路上找个生面孔敲一笔，不过老大禁止我们再这么做了。

每个月去商们那里收到的保护费虽然是一大笔，可那些都要给帮派，要是自己偷偷截留一些可是会被兄弟们鄙视的。

去悄悄『拿』些东西的话，被抓到告状还会被老大骂一顿，所以还是要给活——来钱最轻松的就是看场子，基本上站着聊天就有钱拿了，偶尔要把捣的家伙赶走；帮讨债的活也不错，债主会给我们好处，而且这活也不难，只要砸点东西那些醉鬼渣就会乖乖把钱掏出来；帮搬货的活就贼累了，不是缺钱的话咱都看不上；最危险的是和隔壁街区的流氓打架，那些家伙手脚也忒不净了，经常会来咱们的地盘上偷抢，街坊们也会给钱让我们帮忙。

前几天我扭住了个偷钱罐的小瘪三，没想到他有一群同伙，还掏出了刀子想捅。

好家伙，还好我拳脚厉害，一拳一个就把那些烂打跑——」

「科克，那次不是你被追的跑了一条街，还是兄弟们过来救的你吗？」

「哎！我可是先打倒了两个，准备跑两圈缓一缓再战的！」

被揭了老底的科克有些气急败坏，「就算你们不来，我也能一个个地把那些王八犊子都撂倒！」

「得了吧，是谁捂着被划伤的手臂大喊救命来着？」

看着面前的两吵嚷了起来，略有些无语的妮芙丝再度抿了茶。

如果科克没有隐瞒，那这混混的生活状态可比自己想象的要健全得多，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严重的社会危害嘛。

注意到两位混混背后径直靠近过来的数之后，龙有些吃惊地略微睁大了眼。

发觉了少的态变化，有所感应的波里尼也跟着侧过去。

还在嚷嚷着光辉事迹的科克没有察觉气氛变化，直到从后而来的拍肩打断了他的吹嘘。

「喂，呆瓜，你又要给陌生小妹妹吹嘘自己一打十三的战绩了吗？」

「哎——卢娜，你来了」

被叫做卢娜的，是个将杂黑发绑成短辫的灵少。

她似乎和科克相熟，颇为亲昵地捏起了他的脸颊。

被这样摆弄的灵青年也没有发作，只是露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更随着少的动作摇晃脑起来。

「你们怎么才到啊，说好了早上碰，我还以为自己要迟到，结果你们来的更迟啊」

「哎，这不是斗兽场那里有新玩意儿了嘛，好多都挤在那里看呢」

卢娜笑嘻嘻地比了比手势，「大象！你见过吗，有房子这么大的大家伙，还有个长得不像话的粗鼻子，可好玩了！」

说话间，其他的同伴们也都凑了上来。

似乎是对这伙很熟，摊主老婆婆也没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