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01-02)(2/3)

爽朗地笑了笑:“没关系,阿汝总有一天会收下的。”

听见称呼,易汝心一跳,眨了眨眼睛笑着问:“你叫我什么?”

“阿汝啊,世界上有很多宝宝,可是阿汝只有一个。”男友露出坦率的笑容,“这样叫你可以吗。”

易汝愣住。

上一个也是第一个这样叫的,是贺景钊。

2春梦/你这次再也跑不掉了

“其实……我似乎并不拥有的能力。”

春天的晚风从河面上袭来,泛着丝丝凉意,易汝觉得打在身上刚刚好。她走在男友旁边,敞开心扉般低声道:“我很害怕。”

“当一段关系进到足够亲密的地步,我会恐惧这段关系的结束,为了不被抛弃,我会强行从关系中脱离。丝毫不顾及另一半的感受,这很自私。”

男友安静倾听着,没有说话。

但如果易汝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男友的耳麦上闪烁着隐隐蓝光,可她的视线一直落在河面的霓虹灯影上。

更不可能看到河对面的大厦公寓中冷冷注视着她的一双眼睛。

她笑了笑,“我只拥有过一段失败的恋,你不是曾问我上一段恋的分手原因吗?因为,我在和对方最相的时候甩了他。”

易汝停下脚步,凝望着河面,淡笑着轻声问:“我没勇敢地去。这样病态的我,你真得愿意接受么?”

男友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沉地看着她。

易汝回到出租屋,打开了房间每一处的灯光。

她很怕黑。

随后她走到落地窗前,冲下面车里的男友挥手告别。

她倒了一杯牛,拿出空白的记本写道: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是居然遇见了贺景钊,他似乎有朋友啦,不过和我没有关系,只希望他能幸福。还有今天和男友面基了,我以为这段只维系了两个月的关系就要到此结束,但是他却挽留了我。】

当时男友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几句话:“阿汝,吃一堑长一智。”

“恋是需要双方学习的过程。”

“既然你们已经分开了,那就是命运的安排,需要你带着上一个的痕迹去学习新的相处方式,沾染另一个的印记,也给另一个留下印记。”

“不必愧疚。”

“我不是那么没有耐心的,我喜欢你,不想放开你。”

“——也不会放开你。”

【他说了很多话,他很有耐心。他应该是个很好很好的,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我曾经是个受虐狂。如果他知道这一点,会很讨厌我吧。】

其实她隐瞒了和贺景钊分手的直接原因。

那段时间她的姑姑也是她唯一的亲病逝,受虐的基因彻底发,她恐慌挣扎自我厌弃后最终妥协于欲望,试图把贺景钊掰成S,但贺景钊太心疼她,失败了。

可她对普通的毫无兴趣,只有畸形的虐待和凌辱才能唤起她的生理反应。

在和贺景钊分手的前一个月,她曾萌生出一种强烈到可怕的愿望——希望他能把自己关起来,锁起来,永远不要放开她……

易汝的笔在纸页上顿住,洇出一个墨点。

很久后,她才重新抬笔。

【BDSM是一种建立在亲密关系基础上的畸形共生关系,我过去所执着的不过是对于被抛弃的恐惧,企图在BDSM关系中寻求救赎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也许,我该走出来了。不再执着于此,而是去学习正常地。】

最后,她喝下最后一

【我确实对不起贺景钊,但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后悔。】

【我们都在重新开始。】

写完,困意来袭,易汝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做了春梦。

不——噩梦。

梦见有上了她的床,一双大手从身后环过来,似乎把她以禁锢的姿势捞着坐了起来,随后带着薄茧的手指从睡裙下肆意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别碰我……”

“痒…”

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摩挲着抚摸,很快,一只手残忍地褪去了她的睡衣,接着是内裤的方向。

“不要……不能脱。”

触感太真了,她在睡梦中惊慌地挣扎,但只能无力地被脱光了最后一丝防备,让她整具躯体都光地被禁锢在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梦境实在太有真实感了。

她甚至闻到了白天不知在哪里闻过的高级古龙水香味。

那个的声音却很陌生,贴着她耳边说:“宝宝,为什么不可以,是害怕被男朋友发现吗?”

分明是散漫宠溺的语气,声线却无端透着一胆寒的低沉冷。

下一瞬间,陌生的男证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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