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诈协议-满是雌畜的天山里只有我是男性(4)(2/7)

脚掌踩踩少同样腻的挺翘瓣。

就这样欣赏着胯间一黑一白左右争夺、忘吻舔吞吐着贱样,同时享受着滑柔软的舌尖进行全方位下搜刮勾舔。

正是从小到大有这俩母狗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晨勃舌服务,姬斩白的也是净的不像话(笑)。

余光注意到夜月湫到来,姬斩白本能的想要起身,却又迅速顿住。

都回自己家了还有什么规避的需要?「就知道回来的话,每天一起床就是这种况。」

姬斩白发出了经典的「占着便宜还卖乖」

言论,每天能从这般奢靡的享受中醒来都是心大好,同时伸手拍了拍胯间的脑袋。

两只母狗顿时会意,用软滑白净的脸蛋当做抹布争相献媚,擦拭着上的水。

而脑袋后的枕也自觉拱起,方便姬斩白起身。

在他蹬向床边,脚掌即将落地之前,一黑一白的脑袋已经出现在他脚底。

江月烛和柒月舞此刻正噘雌伏着献上少君正式成年后所必须的顶礼膜拜。

高傲的颅被少君践踏在脚下,是在警醒自己牢记雌畜的生存法则。

七点二秒过后,她们才抬起姬斩白的脚,但很快就由莲伽紧致魅香的小腹作为替代。

而两也没闲着,当江月烛伺候他穿下身时,就到柒月舞捧洗面。

鼻尖蹭过柔软的房,有重量的软又顿时半压在他脸上。

姬斩白下意识用脸蹭了蹭柒月舞胸前傲的「洗面」,久违的享受着世间无与伦比的柔软之物,和熟悉又安心的香味。

其实这事本来应该由江月烛来负责,只是她太大了,随时都可能会陷其中变得呼吸困难。

的体验让姬斩白取消了江月烛早上的洗面服务,当然只是早上的而已。

到柒月舞伺候姬斩白穿上身时,江月烛本应该跪在他胯下喉,却被姬斩白一脚踩在了脸上。

这种无言的禁止让江月烛停下了动作。

但身为雌畜,无需过问,仅在姬斩白收脚的同时她便雌伏着乖乖舔起了脚趾。

就在夜夙璃面前,这位帝君毫不避讳的用灵活而温软的舌,认真地含弄舔舐着姬斩白的脚趾。

从脚跟向上,舔过脚背,回到脚趾。

她张嘴便将脚趾含嘴中吸允,舌腔内绕着脚趾打转,就这样竭尽全力的服务。

就连指甲缝这种地方更是格外仔细。

「少君殿下,今的行程安排是……」

在柒月舞服饰姬斩白穿理好衣物后,夜月湫才走近了几步询问道。

「没有安排。」

「——还是照常去山顶看看吧。」

姬斩白微微皱眉,扫了眼宛如幼犬般被牵着的夜夙璃,暂时没有什么趣。

有些或反感或烦躁的倒不是因为正式成为少君后会面临如此公式化的流程,而是某只正在为他舔脚的乖顺母狗有些过于「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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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喜欢当狗吗?」……祂只从宽大的袖袍中出指。

屈指。

五指成二。

捻手一划。

枭首。

「嗤——」

上百具无残躯就在她面前滋出淋漓鲜血。

O.A.D左翼最锐的暗杀部队就这样间蒸发。

夜夙璃忘不了。

刻体会到面对「天外天,

的软弱无力,体会到自身的淼小和更广阔的世界。01bz.cc

可现在……夜夙璃的世界又变得混沌而又复杂了起来。

她的余光瞥过一旁正在和她并排爬行的江月烛。

的开档旗袍,还有球、项圈、铃铛夹、写着「贱畜」

的眼罩和连着珠的狐狸尾塞,脖子上还挂个「斩白专用帝君盆」

的牌子,就这样摇身一变就成了任摆布的玩物,轻易的被一个普通套上绳子当起了母狗。

前有帝君显,后有贱畜雌伏。

如此荒诞的反差不由得让她的认知也不禁变得荒诞起来,脑海中的世界不断的尝试着解构又重构。

类上万年历史的车彷佛与天山背道而驰,终强者雌伏于始弱者之间,是堪称逆天的鸿沟。

脑内风中的夜夙璃感到脖子上的勒动,自觉停下。

不远处,昨晚挨下了数计重拳的的绿发少,此刻依然保持着噘狗爬的耻辱姿态,的两毫无保留的露着,全然未动弹分毫。

简直就像是夜店那些醉成烂泥后惨遭蹂躏或者捡尸的,说是白花花的也不为过。

姬斩白只是停下驻足了片刻,便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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