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2）

“什么时候离开波兰？”

“还有一两周吧。01bz.cc【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电话那面停顿了会儿，“那行，我给你寄些东西到捷克，直接寄到邮局，你到了那边去取就行。”

“别......”林谷禾想起韩天每过一段时间便提前邮寄东西到他会经过的城市，反对也是徒劳，索随他了。

林谷禾那里不明白韩天是顾忌自己的自尊心，怕他钱不够却不开。

林谷禾轻轻呼了气，眼睛顿时泛起一阵酸。

见林谷禾没接着往下说，话筒里又传来，“我知道，不会寄太多，有没有什么需要顺带给你寄过来的？”

林谷禾还是没说话，韩天叹了气，声音又缓又沉，“大米，平安回来，好吗？”

挂了电话，林谷禾叉着腰，垂踢着路边的野，又抬望望天，今天天，根本没有太阳，可是阳光还是好刺眼。

林谷禾到达华沙已经很晚，但街上灯火通明，马路上熙熙攘攘驻扎着大大小小的帐篷，还有不少警察站岗，们聚集在一起，但并没有热闹的喧嚣声，大部分拿着旗帜静坐，少部分轻声走动。

老实说，林谷禾进城见到这阵仗还是吓了一跳，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恐惧但又伴随点新，怕自己突然被卷，又讶异游行比自己想象的要平和很多。『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要在华沙停留几天，打算住在城里，原本定的民宿，但考虑到身和物品安全，还是决定住酒店。

林谷禾推着自行车在马路上穿行，如芒在背，视线接触到看过来的目光，点说一句“cze（你好）”。

到了酒店，整个大厅只有一个工作员，林谷禾行李多，跑上跑下搬了两趟，他开玩笑问，“你的同事都去游行了吗？”

工作员点，“是的。”

林谷禾“......”怀疑自己耽误了工团结。

林谷禾住的酒店不在主街，早晨林谷禾迷梦中感觉耳边雷声阵阵，偶尔巨大的轰鸣突如其来。

滴答的雨声没有出现，晨光透过缝隙照进昏暗的房间，勾勒出一片微弱的金辉，尘埃在光线中飘舞，远处一声声的高呼震耳欲聋。

白天和夜晚对比太明显，林谷禾决定前去凑凑热闹。

林谷禾踏主街，眼是成千上万蜿蜒的群，群蜿蜒向前形成了一条看不到尽的暗河。

金色的晨光铺在河面，初春的早晨迎面而来一燃烧的热。

热有节奏地往前移动，四周不断有汇，原本打算在街边旁观的林谷禾，不知不觉也被汇了队伍。

游行者手持标语，高喊号，随着音乐队的奏响，步伐整齐，仿佛要用声音和行动改变整个城市。

林谷禾听不懂号，也做不到将手握拳往上挥舞，自己夹在四周狂热的游行者中略显突兀，索朝边缘移动。

突然间，一阵尖锐的尖叫声在群响起，刹那间将热烈的氛围撕裂开来。

一些开始惊慌失措，一片混中，有摔倒了，有被挤压进群，林谷禾刚好站在狭窄的通道，此时通道成了挤压的焦点。

林谷禾感到脚下变得异常沉重，有在他后背推搡，身体重心偏移向着流朝前跌去。

林谷禾的脸刹那间擦着地面，脑袋剧烈震，一阵眩晕袭来，脸颊刺痛，视线里充斥无数双大小不一样的脚，四周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周围的喧嚣声、尖叫声和混让林谷禾感到脊背一阵寒意。

他咬紧齿关，急忙撑着手臂爬起来，旁边急促地脚步踢向他的手臂，他再次匍匐下去，踢他的朝前趔趄，回看了他一眼，又被后方推搡挤压到前面去。

林谷禾咬着牙伸手摸到布料，然后死死拽住，不清楚自己抓住的是裤角还是衣角，试图以其为支点再次爬起来。

耳边不断传来的慌声，群陷恐慌，密集移动，林谷禾抓住布料的手很快被挤了下去。

他再次摔在地上......

林谷禾疼的麻木，居然抽出心想，他做了什么？怎么就在别脚下了？怎么就又在别脚下了？

凭什么呢？他的生命是何种状态只能是他自己选择，他凭什么要如此被动承受？

可是不断传来的剧痛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林谷禾无奈笑起来。

这样也好。

虽然被踩死和被雷劈死一样让唏嘘，至少他也不用费劲想以后要选择哪种死法。

霎时，有拉住林谷禾，一把将他捞了起来。

林谷禾猛地被抬起，晕乎地撞向来，来的手臂紧紧圈住林谷禾的腰，将他所有重量压向自己，另一只手拨开群，拖着他摩肩擦踵地出了群。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