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抜け首（5/7）

想哭了。

“ruru，你看我好好的呀。能一拳打飞超那种。”

阿尔弗雷德只是把埋在她肩膀附近蹭着，腹部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

摸摸他的脖颈安慰，毫不例外的感知到她肩膀上的衣服湿了一大片。

“哎呦亲亲亲亲亲亲亲，mu——”

“为什么我看不见……就不能好好保护你了。”青年用上气音，哽咽张了，他呼气吸气时，气体在撕拉式地拉扯喉咙。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有自己的际遇……”

“哪怕是对学最不感兴趣的弗朗西斯，都有过。”

他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他和其他不一样，他们也不算是排挤他，但就是，没有那样的经历，阿尔弗雷德不喜欢谈论没有共同话题的事，也不喜欢别嘴他聊不上。

“……我做了很多错事。”

“我被它们，拒绝了。”

“嗯，我知道。”

“因为我把那个，印度安意识体，杀掉了吗？”

“嗯。”阿桃顺着他的背脊来回摸，“你把他杀掉了。”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复活……”

“不啊，”

把阿尔弗雷德的脑袋捧起来，阿桃说，“你看我的眼睛。”

“嗯？”

“你当然不知道他能不能复活。”

她平静道。

“因为你把他，当成活祭了。”

嘶。

马修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都被当活祭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复活不了了。

“……”

阿尔弗雷德的瞳孔缩小，牙齿咯咯作响。

他眼睛里猛地发出两团极强的杀意，就如蛰的蝎子般直直扎到了她的眼球上。

意识到面前这俩个都是最亲近的，他强制按耐住动手的冲动。

“啊……”

“唔，好可怕呀。”

“为什么你看不见，为什么没有际遇，为什么不被接受，因为你把他，比用玛雅还要残酷多的做法，将四肢扭断，骨打碎，筋膜抽出来。”

阿桃还在轻柔的抚摸着他。

嘴里还在说轻柔的话，“把胸腔打开，向明献上他的心脏。”

青年的表由于用力咬牙而显得狰狞不堪，最明显的是，颧骨上的脸皮好像脱离了肌的控制，挂在鼻尖两侧。

“你这家伙，是硬生生把他的心脏从胸前掏出来玩的。”

“为什么呢，印第安意识体不会威胁到你的存在，你是害怕接受到他的想法之后，认定会出现什么事……呢。”

“噢，你是害怕他死不了。正好要把他拿来做实验是嘛？”

手心下的肌在一鼓一鼓。

“对待灵和秘生物，比如亚瑟他们，会很好的放在一边，和它们友好相处。”

“马修虽然对圣灵保持距离，但也不会对他家印第安意识体下毒手。”

“你选择把他当成活祭品送过去，来保证国度自身的繁荣昌盛……”

“还是单纯的是想活下去？”

“不重要了。”

“中南美的宗教活动影响到了你。”

“于是灵接受了你的活祭，当然也不乏印第安意识体是心甘愿的被你送到祭台上，用他自身来换取身为这片土地的安宁。”

“不过嘛，你这家伙过于残忍了。”

“明也是会害怕的呀。”

阿桃说，“万一被你挖掘到了他们的秘密，你猜猜，他们还有存在的必要了吗，肯定是会被你全方面的利用，从到脚的把他们吞噬到尽，于是他们决定，把你拒绝在那扇门外。”

“嘛第一个让明如此害怕的意识体，我印象中你是第一个。”

阿尔弗雷德不说话。

“灵也是会诅咒意识体的，他们的话就像一个极度的扩大器，被殖民统治过的们自然憎恨侵方，同样会把他们的愤怒，憎恶投到侵者的国度上，居住在不同殖民地上的明，会把们的恶意收集起来，一脑儿的发泄在意识体上。”

“亚瑟被诅咒到无法行走，肌萎缩，经不受控制。”

“安东尼奥被诅咒缠身，美洲的明和民众期待他在最辉煌，一直走在上坡路径的途中，突然陨落下去。”

“后来你们也知道。”不落帝国，突兀的滑落了，甚至连不落帝国的名字都被让给了英国。

“我会有办法的！”

阿尔弗雷德用肩膀撞开门锁，夺门而出。

马修摇摇，“没想到……”

马修递过来一杯温水，“喝点吧。”

“谢谢马蒂。”

“他更害怕的是，自己会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