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游轮 第二辑(7/31)

的腹部来了几拳,却因把握不好正确的出拳时机而总是打空。忌惮再次扭伤的他改用脚踹,他抬起腿一脚蹬出,试着用皮鞋的鞋跟去蹬踹眼前的腹部,却因为临时控制住身体的起伏并向一旁闪躲而一脚踏空,摔倒在地差点就来了个劈叉,着实狼狈不堪。

当近藤手忙脚地从地上爬起时,他又再次看到了自己最不喜欢那种眼神。

他撑着身体起身,还没等站稳,就一把抓住了的身上剩下的唯一遮掩。

“呵呵呵呵,你知道吗,,其实你还挺漂亮的。老还真不懂怜香惜玉啊。”近藤一边撕扯着芭萨丽的运动内裤,一边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出乎近藤的预料,这条运动内裤的质量很好,无论是用材还是线工,再加上本来就很结实、不易脱落的运动型内裤本来就不是常可以徒手扯烂的,近藤在芭萨丽的胯间白费了许多工夫也没能把它扯下来。

半蹲着伏在身旁的他恼火地猛抬起迎面而来的却是蓄势已久的一记槌。

咚的一声响,近藤只觉得眼前一黑。

伴着一阵贯穿颅的震,他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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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新加坡邢氏集团的总裁邢先生吧,久仰了。”

亲自带镇守在“新西贡”号船尾的登船处,年轻的田中健藏一丝不苟地向每一位登船的宾客欢迎致意,凡遇到年长许多的,他一概躬身行礼,以一个小辈的姿态尽最大限度地表达敬意。

“对,是我你,您是本的田中先生吧?哎呀呀,失敬,失敬!我刚才还以为你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别见外,老,哦不,田中先生千万别见外,我现在眼神没以前好使我一看您就是个英雄俊杰……”

这些年,“船宴”的安保越发 严格。除了身、相片对照,今年还动用了式的金属探测器,导致登船时间比往年晚了许多。再加上今年热得异乎常的气候,等候多时的黑道大小目早就怨声载道。

但抱怨归抱怨,他们终究还是不敢太过造次。

“船宴”年年举办,十数个年过去,自然也有些规矩沿袭下来。

比如,位于船和船位的两个登船

,接待的往往都是世界特大黑道组织的部们;而船尾接待的士,档次就差了不少,多是中小黑帮、一些小地方黑道势力的目。

相比起那些自恃资历老沉、位高权重的大物,年轻气盛的小辈们聚在一起时,往往气氛更“活络”,各种意料 之外的麻烦也是层出不穷。因此,每一届的船宴,被安排在船尾负责接待的士,不是“船宴”举办者所倚重的心腹,就是临时请来的德高望重的前辈。

们如何也想不到,老今年在船尾安排的协助者竟然会是田中健藏。

说起来,近年来声名鹊起的田中健藏真是个黑道界的异类。

简单来说,就是他拥有的权力与他的资历( 年纪)未免太不成比实在是叫羡慕不已。

屈指可数的几年前,这个名为田中的男还不过是一个喜欢留长发的 不良少年。那个时候,生在本西部乡下的他,大抵也就是那种喜欢让披散的发像旗帜般扬在脑后,骑着减震糟糕得一塌糊涂(如果真的有安装减震的话)的机车,大肆喧嚣地穿过街的九流混混。

对比其这两年的成就,们无不感叹大阪联的前任总长目光之独到。

有这样堪为年轻一辈偶像的物坐镇,纵使年岁稍比田中虚长些的物也不得不收敛起跋扈的戾气,甘愿与他平起平坐不过田中倒是客气得过分,式的谦卑在他的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叫无论如何也不得不再三俯首敬。

邢氏集团是新加坡的一个颇有名气的老牌财团,内部成分十分复杂,且历史悠久。其最大的东,便是新加坡的邢家。

邢家发家于二战时期从中国大陆流亡来的军队,其势力强大,手脚伸展得也广,自然不可避免地触及到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生意,再加上一系列机缘,久而久之竟成了新加坡最大的黑道势力。数 十年来,邢家的传将这份“殊荣”一直 传承至今。

邢家的这一代传,邢裘,道上称邢老大或邢总,邢氏集团的总裁,今年45岁,资历与实力俱已达到顶峰,连这样的物也对田中客气再三,其他自然就安分了许多。

原本搡的局面就这样安顿下来,邢与田中相视一笑,各自心领了对方的好意。

虽然势力上有所差距,但考虑到 年纪上的差异,刑老大也不客气,和田中勾着肩搭着背,步向船舱身后还跟着他新近得到的一件宝贝。

那是一个任谁也不得不艳羡的绝色佳。她的面容无须细评,虽然顶着一顶白色的宽边遮阳帽,又戴着黑色的墨镜,可还是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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