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处女膜()(2/3)

氧发麻的大腿脱了力,承娣整个软绵绵地被宋慊接着跌在地上,两不知觉之中把狭小的玄关处摆放在鞋柜上的一些瓶瓶罐罐连带着“噼里啪啦”滚了一地,这声响惊动了门外贴着门偷听的刘光棍。

刘光棍跷蹊地将自己黢黑的脸颊和绿皮门分离,用不太灵光的脑子思忖了会,又一边鬼鬼祟祟地往猫眼偷瞄一边虚假意地隔着铁门问道:“小宋,你没事吧?”

可紧闭的铁门里许久未传出动静,刘光棍再感到怪异也只得蹑手蹑脚地回自己屋里去。

从被抵在门上再被宋慊搂抱哄骗着躺到床上的宋承娣在看到逆着光压在她身上被欲焚烧着的宋慊眼尾动的媚色后,嘶哑的嗓音终是冲了被震惊至无言的喉咙,战战兢兢地往外吐,“宋慊,我是你姐姐。”

“嗯,”宋慊应着,呼吸不稳,声线有些颤抖,她咽了咽唾沫,不疾不徐不矜不盈地诱哄着,“姐姐,我湿了,我想要你,教教我,帮帮我……”

宋慊念书早,因宋清明不肯出她读幼儿园的费用以至于她没读幼儿园早早上了学堂,叛逆期在外天天鬼混的宋承娣故意骗她说她刚读书的时候还不会走路,是姐姐把她背在箩筐里徒步送她上学,长大了必须要给姐姐负责一辈子,她猜想是不是从这时就埋下了她注定要与宋承娣一辈子纠缠不休的伏笔?

十二岁的宋慊被满裤子的经血吓得魂不附体,难得对她有好脸色的宋承娣一边笑她一边给她洗被血染红的内裤,还大度地告诉她卫生巾怎么贴,给她擦流出来的黏稠经血。宋慊默默看着浑身下上散发着母光辉的承娣心里不知觉的藏下了龌龊之极的不堪心思。

于是十五岁的宋慊撕碎了所有伪装光明正大地压在姐姐身上理直气壮地讨要承娣不曾传授给她的“教育”。

看着被欲火焚身的妹妹宋承娣未曾被他触碰到唇不禁紧缩,她也曾趁宋慊不在家时一边偷偷看A片一边自慰,可理智又明晃晃告诉她她们是亲姐妹,流着同样龌龊的血,她扪心自问难道宋慊不懂事她也要跟着不懂事吗?

可这百无一用的理智在宋慊一步一步得逞的手指摁揉在她瘪的上时呗燃烧殆尽,宋慊虔诚地含住了她的朱唇。

欲的刺激从小腹直窜到顶,宋承娣猛然惊醒,想推开宋慊的发软的手却被宋慊扣住与之十指相扣,双唇厮磨的温脉脉在宋慊得知宋承娣有所抗拒后被撕得碎,她用力撬开承娣的齿关将舌对方的腔。

宋慊不得要领地啃噬、吮吸着对方,承娣痛苦并快乐着承受着宋慊疯狂的攻城略地,两的舌吻中津从承娣嘴角溢出,从没有过经验的两牙齿被磕到生疼、舌根被吮得发麻都不肯与对方分离,直到宋承娣喘不过气来,跟安抚小狗一样用指腹捏了捏宋慊的后颈,亲得忘的宋慊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姐姐的唇。

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宋慊在欲的支配下嘴角勾出一个魅惑的笑容,“好甜。”

几乎没怎么给自己做思想工作的承娣心一颤,她在被糜烂龌蹉的欲望驱使下立马缴械投降,她抬吻吻宋慊还挂着津的嘴角,柔声道:“去把灯关了,姐姐教你。”

得到首肯的宋慊几乎没有犹豫立即把灯关了,然后像猛兽扑食一般压倒在承娣身上,将她的衣物带着内衣往一推,低叼住了被她摁揉到充血挺立的,宋承娣被刺激地猛然抬,扯着宋慊的发粗喘不止,初尝禁果的丫片子总是不知轻重,对着她的又啃又咬,甚至像婴儿一样叼着她的吮吸。

因为家中没有长辈,青春期的宋承娣几乎一直穿着不合适的胸衣,导致胸部发育得并不好看,这对青春期一直含胸驼背的宋承娣来说是自卑到在镜子中都不敢直视的伤痛,宋慊却如视珍宝般细细舔舐着,舌尖绕着晕按摩打圈,又如小孩吃糖般挑逗几下珠,断断续续的、如连珠断线般的呻吟擅自从承娣红唇皓齿中吐出,她垂眸便能看见宋慊溢满占有欲与腥风血雨的桃花眼。

宋承娣逐渐放松下来,指甲宋慊发丝给有些躁动不安的宋慊顺毛,可这不知好歹的宋慊竟然得寸进尺,愈发用力吮吸着。宋承娣被吸得脾气上来了些,拧着她的耳朵迫使宋慊抬起,唇齿与分离时还不合时宜地发出很色的“啵”的一声。

看着宋慊故意露出的略显无辜的,宋承娣被折腾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但嘴上还是不依不挠:“我又没有咬什么?”

宋慊似乎也是在肾上腺素的加持下智不清了,有些诡异地问道:“是不是怀孕了就能有了?”

宋承娣有些气笑了,也不顾上自己好不容易在宋慊面前扮起的年长宽容的姐姐形象,似是回到与天天仗敢跟宋清明叫板的那时候了,用极度刻薄嚣张跋扈的态度刺激着宋慊,“你个没有的黄毛丫,还想让你姐我怀孕产给你喝?”

宋慊听了也不生气,反倒是邪地笑笑,“放心吧,我没有也能让你爽翻天。”

说完宋慊继续低做自己的事,绵密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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