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逃婚(2/3)

满淡淡的桂花香。

宋承娣微张着嘴将烟雾往外送,烟雾弥漫中,她抖擞地笑了笑,用烟遥遥指了指站在门的宋慊,“那是我妹妹,宋慊。”她身侧的看着门身型高挑的酷孩,笑着和宋慊打招呼,“妹妹你好。”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宋慊心底不为戾突然随着血涌上大脑,她克制住想把她姐烟摁灭的冲动,连一眼都没施舍给宋承娣身侧的,只是轻飘飘地问了句:“你朋友?”

可开的却不是宋承娣,而是为她点烟的那位气质高雅的,“算不上,我只是一个走投无路想要借宿几晚的。”

这时,宋慊才将目光投向那身上,那齐腰墨发如帘幕低垂,气质如兰温柔如水,宛如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从到脚

没一处无不在告示着她这个的金枝玉叶。

宋慊目光沉沉,猛地将门关上,连牛都没喝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被这一举动震住了,然后暗含意的看了眼身旁若无其事的宋承娣,幽幽道,“你妹妹脾挺大。”

“甭管她,每次不知道怎么就惹了她,”宋承娣起身弹了弹烟灰,“跟个闷棍似的。”

挑眉看她,思忖片刻,耐寻味地勾了勾唇角。

宋承娣嘴上是这么说,可夜后还是站在反锁的门前抓耳挠腮地想该怎么哄哄她的妹妹,因为主卧已经让给那个了。

她踌躇良久,终于泄了气,准备今夜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可还没迈出一步,面前的房门突然开了,随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强硬地将她拽了进去。

宋承娣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还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张冰凉的唇就迫不及待地覆了上来,随之而来的舌狠狠撬开她的牙关她的腔,挑逗着她的上颚,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大脑混沌的宋承娣却条件反似的猛地推开身前的少,宋慊却借力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摔在床上,晕目眩的宋承娣还没反应过来,宋慊便扑了上去压在她身上低就要啃,宋承娣只好用手死死抵住她的嘴不让她亲,宋慊像个得不到糖就要整个糖果店的小孩似的就要去掀她姐的上衣,直到被她姐恼羞成怒地甩了一耳光才老实下来。

“我又怎么惹你了?”宋承娣气喘吁吁地呵斥道。

宋慊却垂着不说话。她这个姐姐,总是说她不懂事不听话耍小脾气,可是宋承娣怎会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为什么闹别扭,她们在同一个昏暗的屋檐下度过了荏苒十五年,从那个记不清模样的娘抛弃她们后,是宋承娣垫着踮起脚尖为牙牙学语的她冲,给她换兜满的尿不湿,正如她学会喊的第一个称谓是姐姐,写下的第一个名字是宋承娣。

宋承娣对她偏执、戾、狠毒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知肚明,却因为愧疚对此视而不见,甚至纵容她一步一步错下去。

怎么不恨她呢?宋慊看向自己身上被宋承娣鞭打出来的伤痕。她恨不得和总被觊觎的宋承娣一起去死。

她知道宋承娣和她永远不会有朋友,从她们出生在这个湿寒酸的老巷中起就永远不会有朋友,只有回到这唾弃的处所中彼此才会敞开心扉。

将心事告知他就像是太阳蛮横地割开了血,一边淋血一边流血。

“为什么要收留她?”宋慊埋在她的胸闷闷地问道。

宋承娣垂眸看着她的发旋,用手揉了揉,调侃道:“吃醋啦?”

宋慊不说话,只是用手狠狠拧了一把她的大腿根。

“嘶,”宋承娣痛得冷吸一气,愤愤地推了一把她的,“小王八蛋,你是我妹,这点醋也吃,那我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和别说话啦?”

宋慊确实这么想,她只想和宋承娣一辈子在这间屋里接吻做,只有彼此,直到死去,尸体也发烂发臭。她抬看向怒气冲冲的姐姐,“没有姐姐会敞开腿让亲妹妹。”

说到这宋承娣确实理亏,但她难得不肯妥协退让,带着幽怨的绪反问宋慊:“那你朋友知不知道你和你亲姐上过床?”带着酸意的、闷在心里许久的问题还给宋慊,哪怕她已经知道那孩是她公司老总的千金,自己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是宋慊给她带来的。

宋慊看着对她了如指掌的姐姐,不禁微微一笑。她们的关系,虽然看着是宋慊占居高位,但实际上宋承娣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总是能用一句话、一个眼打得她落花流水,让她彻夜难眠,与她亲近护她的同时又总是止不住的疏离她,这其中分寸的把握是宋承娣的绝学。

宋慊忍不住亲了亲姐姐的唇,“我会处理好的。”

由于已经感受到宋慊的手蠢蠢欲动地伸进了她的裤缘,宋承娣只好警告道:“没处理好之前,你可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宋慊咬咬牙,只好收回手,翻身从宋承娣身上下来。

宋承娣起身关了灯,钻回到被褥里时宋慊只给她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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