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3)(20/30)

但见几个倭国武士装扮的人,手执长矛,走到台上,活动活动筋骨,舞动几下长矛。

此时可以清楚地看到,路璐的一张生有浅浅雀斑的大圆脸庞上已是肌肉痉挛、面无血色 ,一片惊恐惧怕的神色 ,浑身筛糠似的颤抖。

第一名刽子手使尽全身之力,把铁矛对准路璐的侧腰,自左肋骨下刺入,右肩胛骨穿出,顿时一片血污洒落,只听得路璐一声凄惨绝伦 、撕心裂肺地嗥叫,脑袋似乎膨胀开了,眼耳鼻嘴都涨大了,跟着七孔也流出了鲜血 。

第二支铁矛自右肋骨下刺入,却从左乳房外侧穿出,把那左乳房开了一个大洞 ,血流遍体,这一次路璐只是悠悠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就脑袋低垂,昏死过去。

第三支矛却没有像前两支那麽刺得使力,只是轻轻柔柔地从阴道捅入,慢慢向上刺去,穿过腹腔、胸腔。

此时路璐幽幽地清醒过来,艰难地抬起头,眼珠如铜铃般瞪着,一脸痛苦的表情 ,张嘴吐了几口鲜血 。

铁矛在体内搅动着,试探地戳了几戳,寻找着出口,最後终於找准了目标,从口腔穿出。

这一过程足足花了二十多分钟,观众们由於聚精会神的缘故,会场显得十分安静,只听得快门的响动和路璐垂死前低微的呻吟 。

对路璐的行刑虽已结束,但她却没有很快死去,仍在不停地倒着气息,一双失去了光泽的大眼瞪得圆圆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这一场既残酷又血腥的杀人游戏,看得我心惊肉跳,恐惧万分,但因这四个屈死的倩女与我非亲非故、毫无瓜葛,且我本人又是个冰恋的爱好者,凭着兴趣与好奇的驱使,我还是耐着性子挤在人群中默默地欣赏着。

可是下面就该轮到吴小玲了,两年来的相处 ,我早已把她视为亲人,如今她将在我的面前被残酷地处死 ,无轮从感情或道义上我都是不能接受的。

然而在周围群体意气风发的当口,凭我个人的力量想去挽救她也是无能为力的,平日里在观赏小说或戏剧时常被激发起的那种英雄救美的勇气,现今丝毫也鼓动不起来,惟一的举措只有退避。

我离开了激奋的人群,退到墙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但关切与留念的心情使我情不自禁地仍把目光射向了舞台之上。

薛博士那令人厌恶的,似男非女的太监声音又鸹噪起来:「诸位同好,朋友们:今天的最後一个表演节目是凌迟碎剐!这是我们的作品中大家最喜闻乐见的题材了,却也是最神秘莫测的行刑方法。

因为其它如斩 、绞、磔刑,我们都能从图片与资料中找到根据以效仿之,枪决更是流行的杀囚方式,惟有这个凌迟,至今也没有人能说得清到底是怎样施行的,石砚、TX0297等人小说中描写的,也只是作者想像的艺术夸张。

这正好给我们的创作提供了一个没有束缚,没有条条框框限制的自由发展空间。

虽然冰恋是我们每个在座者难以割舍的情结,可是由於道德与环境条件的约束,也只能停留在虚拟的幻想之中 。今天在这里,我们把大门关严了,与外部世界的现实生活彻彻底底地绝缘了,虚无的想像即将变为现实,我们的冰恋情结终於梦想成真了!为了给予诸位最大的满足 ,最後的这个节目将采用互动的形式,有愿意参与的同好都可以上来,用你最喜爱的方式,在你最向往的部位割上几刀。在座的不过百十来人,每人来个十刀八刀,离流传中的鱼鳞碎剐三千六百六十刀还差得远呢!大家就放心大胆踊跃上来剐吧!」薛博士的话语刚毕,立即博得一片掌声,看来对剐割美女饶有兴趣的人还不在少数,很快就在舞台的一侧排成了长队。

薛博士举起了双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後说道:「请大家稍安勿噪,先请各位领导及专家学者们开刀,然後大家再挨着个来。首先,请我市政法委章书记开第一刀!」此时走上台来一位身材高大却形容糟糠的花白老头,此人由於貌不出众,先前我也没有注意到他,想不到他竟是参与这次活动的第一高职位的贵宾,有政法委的书记做後盾,难怪乎薛博士之流敢於肆无忌惮地玩起杀人的游戏。

只见此公上得台来,未开言前先漱了漱嗓子,然後「哈哈」一笑,张嘴用京剧《沙家滨》的腔调唱了几句自编的流水板,看来他对戏曲有所爱好,唱得还真是洪钟大吕、合辙押韵: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

当胡子,做土匪,是那长白山上的草头王。

这杀人的事儿就如同砍瓜切菜,平常一样。

却从未亲手宰过细皮嫩肉 、花儿一般的漂亮小姑娘。

为抗日 ,打鬼子,我改邪归正投靠了共产党 。

现如今,我功成名就把那政法的高官当。

老章我今日也要开开洋荤,亲口尝一尝。看这娥眉惨淡、娇声莺啼的悲惨景象。不由我心潮起伏,怜香惜玉,手软心又慌。…………」

他本想譁众取宠再唱上几句,可惜文化水平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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