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3)(3/30)

接着,我把她拖到门型刑架下,用钓钩勾住她身後的绳子,拉动倒练,把她吊了起来,直到脚尖刚要离地却又能勉强触及地面。

她控制不了身体的平衡,不停地在空中转悠、蹬踢。  由於绳索勒束着肌 、撕扯着关节,凤姐儿痛苦得不停地哀叫。

我又拍了十几张,才将她改变了个姿势,用绳子拴了她的两只脚踝,从後面吊在了刑架上,成了个四马躜蹄的造型,再把发绾成一束,拴在後面的绳子上,迫使她只能抬注视着前方。

又拍了十几张,惟恐时间长了她受不了,就准备放下她来。

不料她却在痛苦中挣扎着说道:「别忙,别忙!那边柜子里有些具 ,你去拿来,给我带上!」我这才真正地吃惊了,想不到这承受虐的忍耐力竟然如此强大,好吧,那就保证让你玩个痛快!

我先拿了个圈塞在她嘴里,让她把一方红唇张得大大的,又挂了鼻钩,把两排牙齿呲露出来,因为吸烟的缘故,凤姐儿的牙齿并不十分晶莹光泽 ,但很整齐美观。

再用凉衣夹夹住舌,拽出嘴外,吊了个小秤砣。

同时在上也夹上夹子,吊了秤砣。

忽然发现柜子里还放着几个不同尺寸的假阳具 ,捡了一大一小两个,将大号的道,小的塞进门。

这才听到她求告的声音:「哎哟,哎哟!涛哥,你真狠呀!弄得我受不了啦!饶了我吧,我的亲哥哥。」眼泪、鼻涕、涎都流出来了。

说实在的,我的心里也怀着几分怯意,不知如此羞辱她,会不会引起她的愤怒,或伤害了她的身体。

於是急忙「讫哩卡擦」地照了十几张照片,看看差不多了,赶紧撤去了各种约束,放下刑架,解了绑绳。

再看她身上已是条条紫红色的绳印,手足四肢都麻木得行动不能自如了,只好将她抱起,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又替她推拿、按摩了半晌,方见她的面容从愁眉苦脸转而涕为笑。

「嘻嘻,涛哥的手艺真不错,玩得真痛快,差点儿没要了我的小命!」休息了不到半小时,抽了两支烟,喝了一杯茶,她又起身拉着我进了刑房,并亲自传授给我一种捆绑的姿势,我说道:「这可比刚才要痛苦得多,可能受伤的。」她说:「没关系,在海教授与薛博士那里,比这厉害得多的我都试过呢!快来吧,别犹豫。」我照着她的说法,用绳索拴住两只手腕,向後分开,像鸟儿展翅般吊在刑架上,又将大腿与小腿紧贴着捆在一处 ,向上抬起,分开来吊在脖项上,让一张漂亮的脸蛋与丑陋的门及门一起露在前方。

此时整个体的重量全部加在两只手腕上,肩关节还是反向较着劲儿,痛苦是可想而知的了。

我赶紧抓住时机拍照,也就坚持了五、六分钟的时间,她已是满大汗,原本轻微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凄厉的哀号。

我不忍心再看她受苦了,赶快将她放下,再次抱到客厅休息。

的天气,虽是夜晚,也有几分暑热,我已是汗流浃背,何况是体力消耗极大的凤姐儿了。

只见她鬓发凌 ,容颜憔悴,雪白的肌肤上布着条条绳痕和污渍,一付疲乏倦怠的形象,但却仍是面带笑容,心愉快的模样。

「胡科长辛苦了,对不起,我的手太重了吧?」我略带歉意地说道。

「这算得了什麽?海教授与薛博士他们可不像你样怜香惜玉啊!把我抱出抱进的,还替我舒筋活血地按摩。

为了赚取更大的利润,他们把模特儿不当看,一吊就是几个钟,表不对就申斥,甚至拳打脚踢。要不是能多赚点钱,我才不愿意这活呢!不过今後我俩长期合作,就好多了。」胡丹凤点燃了一支香烟,边吸着边说。

休息了片刻,她告了个便,就到浴室洗澡去了,再出来时穿了一身府绸的睡衣,虽未施铅华梳妆打扮,却也显示出她特有的雍容华贵与光彩艳丽的资质。

她要我也去洗澡冲凉,我正热得难受,欣然接受了她的建议。

出来後,看到她在桌上已布置好了两份说是夜宵或早点均可的食品,一一杯牛和两片面包,还有一个荷包蛋 ,看来她的生活是很洋化的了。

餐後,一同进她的卧室,并肩坐在电脑前,把刚才拍得的几十张照片统统载电脑,又一张张地欣赏、点评,最後选出了十张优秀的,打成包,传到我家里的电脑中 。

一切做完後,看看窗外天已是大亮了,我起身打了个哈欠,准备告辞回去。

「别走了,就在这儿睡会儿吧!」她指着卧床说道,倒把我惊得睡意全消。内心激着,脑到十分清醒,眼前的这个,犹如蜜糖般甜美 ,花朵般可 ,能够与她同床共枕,共度良宵,当然是任一个男子求之不得的事。

但像她这种风月场中的际花,对於我这样毫无地位的男,只不过的是利用而已,决不会有真的。

切不可落她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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