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3)(7/30)

身上,斜眼乜视着我,皮笑不笑地问道:「这个是谁,是你的相好吗?」「一个普通朋友,因母亲得了重病,急需钱花,也是为生活所迫,才舍身救母 ,愿意充当模特儿,不知胡科长认为她行不行?」「普通朋友?普通朋友能让你随便绑、随便画,说不定你们早就上过床了吧?」听得出她的气有些嫉妒与不满。

「难怪乎,有好几次你把我的慾挑逗起来後,却不肯和我作 ,原来是金屋还藏着娇呢!」「胡科长误会了,真个是普通朋友……」看胡丹凤的神是不愿意接纳她了,其实我也不愿意小玲从事这项职业,正好就此下台吧,也是两全其美 。

「这个小丫长得到很秀气,也是个小美,当模特儿正是好材料!」不料她的气又转回来了。

「多一个多一份力量,我们可以扩展画面内容,比如画双的:,一个死囚,一个刽子手;一个王,一个狗隶。不是很有趣吗?」「来个绝代双娇,定可卖大价钱!」我附合着。

「不过丑话说在里,做生意嘛,亲兄弟明算帐。」这个凤姐儿真是个财迷老道,时刻不忘记自己的利益。

「至於报酬嘛,我俩的画还是二一添作五,你俩的画就得三一三十一,我也得分一份儿!」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吗!完全是不劳而获的剥削行为。

可是仔细想来,没有她,这些画根本没有销路,不过是废物一堆,无奈何也就同意了她的意见。

几天後,凤姐儿传过话来说:海教授很欣赏这两幅画,开出了每张两千元的价格,并捎来话说;「希望以後能多画些有关冰恋方面的内容,外国也十分欣赏呢!」我和小玲的合作,第一炮就卖了四千元,按凤姐的分帐方法,每分得一千三百多元。

对小玲来说,这不是个小数,当然很高兴。

又过了几天,按照凤姐儿的安排,我带领小玲去至她的住所,开始了第一次三的合作拍摄。

我明白,小玲的出现,使凤姐儿心中存有一种不服气的嫉妒心理,因而在言语和行动上都可能会给小玲一些难堪,所以行前就给她打好了预防针。

「像胡丹凤这样的有钱,都有一种自我优越感,在穷面前趾高气扬、目中无,往往会有些出言不逊和妄自尊大的举动,小玲你可要耐着子,别和她一般见识,这买卖方能顺利做成啊!」「涛哥,你放心吧,我是个打工妹,侍侯过的老板多了,哪一个不都是这种德 ,我早就养成了忍耐的习惯,不会有问题的。」不过事实却不像我想的那麽糟糕,凤姐儿似蜜糖,甜言蜜语,初一见面就把小玲夸了个够:「玲妹妹长得多俊啊!眉清目秀,肌肤白 ,哎哟!还有两个小酒窝。不知道将来哪位帅哥有福气,讨了这个小美做媳 。」接着又做出一付热烈欢迎的姿态。

「玲妹妹协助我们工作,不但减轻了我的负担,而且涛哥有美在伴,劲也更大了。」言语中虽还带着刺,却尚无恶意。

寒暄几句後,就开始了今天的拍摄,按照往常的惯例,编导及主演是胡丹凤,我的摄影。  今也不例外,故事节及物造型都由凤姐设定,只是主演改成了小玲。

按凤姐的安排,今晚要拍三套照片:第一套是严刑拷打,第二套是游街示众,第三套是刑场处决。

我先去至刑房,调整灯光,准备拍摄设备。

她俩则在客厅里做必要的化装。

待万事具备,我把镜对准房门,单等演员上镜。

门开处 ,胡丹凤押着吴小玲出现了,但见:小玲披散发,也不知脸上抹了些什麽,满面污脏蜡黄。

凤姐儿当过演员,化装自是内行,还真把小玲打扮得和囚犯一模一样,赤着身子,一丝不褂,双手反拷在身後,踝上还带着一付脚镣,蹒跚着一步一挨地走了进来。

後面跟着胡丹凤,戴一顶灰鸭舌帽,把一青丝全包裹在帽子里,下穿一条黑绸布宽长裤,上套一件白布对襟褂子,却未系纽扣,敞着胸怀,把两只肥大的子露在外面,俨然像个特务打手的样子。

一手拽着小玲的臂膀,一手掐着她的脖颈,使劲压下,迫使她弯腰俯首,绕着刑房游走了一周。

我尾随着她们,在前後左右来回奔跑,从不同角度拍下了十数张照片。

最後,凤姐一把抓住小玲的发,让她仰首正视着前面的镜,拍了几张带着凄苦面容的特写。

随後,凤姐儿打开了小玲的手拷脚镣,把她拉到刑架前,将双腕及发均用绳拴了,吊在刑架的横梁上,双踝分开绑在两侧的立柱下,拉紧了绳索,使她四肢最大限度地张开,让身体的各部位全都露在镜面前。

别看我和吴小玲在一间屋内同居了数月,还真未曾明目张胆地看见过她的身体内幕,今天也是一次,不由自主的好奇心,使我目不转睛地呆望着她。

其实在这世上,至今我也就只见过二个未加覆盖的体,一个是不久前的胡丹凤,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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