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是一首慢歌(25)(4/6)

橙现在在他嘴里放尿,他也甘愿一吞下去,这可是大橙皇的尿。

舔得太投,有一根不长不短的毛断在他嘴里,他从嘴里拔出来,用纸巾包着这根卷卷的毛,叠好放进袋里。这是橙皇私处的小毛毛,他得收藏着,这一夜说不定将来会是一生的最高光回忆。

彭岳来伸长舌,刺沈青橙的,脑袋前后俯仰,尽量绷直舌尖,处之前,先用舌爽爽,也给橙皇的小润一润。

沈青橙的小内千回百转,沟壑纵横,湿润发烫,只是舌进去就舒服得很,不敢想象一会亲临,被这团湿暖软裹住,会不会爽得被秒。彭岳来的已经顶起半天,

都胀得有些痛了。

这妞的小很敏感,彭用舌捅了十几下,就开始出水,弄得彭岳来不知道是自己水太泛滥还是橙皇的蜜汁分泌旺盛。总之小里面已经湿淋淋的,润滑度应该够了。

彭岳来的耐心已经算好的,能忍到现在。

他站起来,像是拉肚子那样急迫,双手快速解开自己的裤子纽扣,拉下拉链,把自己长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下弯。

翘起的顶在沈青橙光滑的上,贴着,彭岳来用在沈青橙的瓣上来回滑动,感受那滑腻到让心醉的神圣触感。

彭岳来屈腿,用手把硬直的强行按低,低空掠对方间,那根被压下去,然后再倔强地弹起,恰好弹立在沈青橙双腿之间的之缝隙上。   炙热的身便紧紧贴着那道缝,那两片罩住缝的淋淋更软更滑更烫,有一种摄心魄的魅惑力量。这便是独有的力量,能让男儿硬,让男腿儿软。

彭岳来前后摇动身躯,驱动去反复摩擦沈青橙的缝,有几次都差点滑进去了。爽得彭岳来在黑暗中咧嘴皱眉,险些舒服得叫出声来。

这就是橙皇的吗,还没正式进去,只是在外面蹭了蹭,就感觉要出来了。

彭岳来完全勃起的硬已经在一跳一跳,恐怕再多加一点刺激,就要了。他平时和芮丹丹做从来都没这么硬,这么大,这么急切渴望过。   就算秒,也必须勇猛进去,摘夺沈青橙的童贞。彭岳来一遍遍提醒自己,今晚不能心软,不要再做老好了。这个机会千载难逢,错过了后悔一辈子。   微微抬起沈青橙的,彭岳来用硕大的,划开两瓣小唇,借着地上的手机光,可以斜看到里面藏着的狭小,他试着用前端浅浅进些,将那小撑开一点,的内壁触感犹如一笼冒着热气的豆腐羹。

彭岳来只是用摩擦了一会小前端的壁,就感觉灵魂得到了洗礼,整个剧烈颤抖起来。他已经无法自持,考虑更多更远的事,只有当下,鼓噪的心绪,颤栗的身体,急促的欲望在支配着他,在这间小黑屋里,只有贪婪自私粗地占有眼前这个没有知觉的美体,他才能找寻到自己的存在。不可遏制,无法停留,唯有前进。

侵犯她,占有她,玷污她,凌辱她,以此抬高自己的生视角,获得新生。他不是生来就是梅花7,不是必须要做谁的陪衬。他也可以是自己生的主角,去改变别的命运,把不可侵犯的红心

践踏到土里,给宿晓羽焊上绿油油的铁帽子,这辈子也别想摘下来。

彭岳来呼吸着,完全不顾眼角流下的泪水,甚至没有觉察到自己在哭。不重要,这点卑微的伪善道德感,在能掠夺到极致美色的大际遇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道德算个,他被网时,有讲过道德吗。

彭岳来用脚试着分开沈青橙的长腿,但沈青橙穿着硬质的牛仔裤,两腿之间张开程度有限,双腿无法分开更多,只能让小张开的角度稍稍大一些。   无所谓,这个角度足够了。

微微踮起脚,他的就这样慢慢地进去,顺着那条极其紧致但滑润的“丝绸之路”,一点点去攻占沈青橙的私域国度。

在前方遇到了阻碍,那就是预料之中的大宝藏。彭岳来剧烈心跳的动力来源。

彭岳来提,紧绷肌,用顶了顶那层阻碍,无法前行。沈青橙拥有运动员的强健体质,她的处膜很坚韧,不用点狠力气,不抱着必须弄疼她、让她流血的决心,是无法捅这道膜的。这道膜在最后抵抗着彭岳来,也仿佛在提醒他迷途知返,不要一错再错。

只是在和处膜之间这短短几厘米,来回磨蹭浅浅抽,彭岳来已经感觉爽到了极点。在得到了一瞬的满足,完全支配过沈青橙的昏睡身体过后,胆小如他,反而有了一种知足、放弃的念,他敲起了退堂鼓。毕竟现在什么都还没改变,夜奢望的橙皇,她的私爽也爽过了,她一对香橙水蜜的子也狠狠吃过了,或许就此收手,世界线还没有彻底改变,他还是原来的自己,明天他还可以面对宿晓羽。

彭岳来把拔了出来。斜停在小下方2厘米位置。犹豫了几秒钟。   宿晓羽抱胸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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