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风月(06-10)(3/5)

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尖端,把它们抚得硬挺起来,一边蹭一边调笑道:「小碗儿姑娘好嗓子,倒让我想起丽娘来。贺某想听姑娘唱《牡丹亭》,可好?」

宛然气喘吁吁,身下进进出出,哪里顾得上唱曲,哭道:「……阿哥这要我怎的唱?」

「小碗儿唱不得,我为你唱。」贺羽一边挺送,一边俯身凑到她耳边,哑着嗓子唱道:「行来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

他跑调跑到姥姥家去,宛然哭笑不得,但转眼间贺羽顶到她的敏感点,她「啊」的叫出声,心思又分散了去,终是无暇顾及。

就这样缓缓磨蹭,深入浅出,直到三更,二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日晨起,贺羽睁眼,怀中哪里还有那温软的小女儿,若不是床罩上的深浅痕迹,他要以为这彻夜缠绵又是一场春梦了。

出门去,掌柜的道:「那小女子已经结账走了。临走前为您留了张字条。」

贺羽展开字条,上面是四个娟秀小字:「有缘再会。」-

就这样又过了一月有余,到了四月,天已渐渐热起来。宋家班有段时间没出来唱,贺羽也忙于朝中事务,暂时忘却了这桩风月。

只是夜深梦醒时分,他常常想起宛然,想到她娇娇软软地叫「阿哥」,想到她那一对丰盈的乳儿,被他压在身下时皮肤的触感,便久久不能自已。

也更加痛恨自己,为何那时大病一场,忘记了她。

初夏时节,贺羽南下省亲 ,要走七日的水路才能到阮城。秦嬷和阿鸿也要跟去,老太太很高兴,忙里忙外地收拾了诸多物什,预备着走。

阿鸿道:「在下看公子,兴致倒不高 。」

贺羽道:「我自幼与父亲不亲 ,母亲因少子,也对我颇有辞色 。虽要感谢双亲的教导与养育,感情却不算浓厚。老宅于我,伤痛多于欢乐。」

阿鸿宽慰道:「公子莫要难过,您与老爷夫人虽感情淡泊,但毕竟是亲生骨肉 ,如今几年未见,二老怎能不想念?」

贺羽嗤笑一声,未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问:「胭脂与螺子黛,给华春园送去了么?」

「送去了。」阿鸿道,「顺便也说了您省亲一月不归的事。」

「小小年纪 ,倒是很懂。」贺羽忍不住笑,弹了一下阿鸿的头

阿鸿:没有公子您懂!  (九 )再遇船行了三日到江城,贺羽决定在江城歇脚一日

到了城中客栈,一行人点了些饭菜在堂子里吃。贺羽听身后一食客道:「宋家班前日来了江城,据说是要在这里呆一个月。」

另一食客道:「我家那位爱听戏,倒是听她提起过。怎的,王兄想去看?」

那位王兄偷笑道:「陈兄莫乱讲……我倒是不怎么看戏,只是听说宋家班的那位女伶,嗓子好,人也漂亮,只是想去会会罢了。」

「哦哟,」陈兄也笑起来:「那小娘子年方十八,可是水灵得不行,不知道……」

他顿一顿,笑道:「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

贺羽听不下去了,端了杯热茶起身,转头就泼在那二人身上。随后忙道歉:「哎哟!对不住二位老爷,是小生不长眼了。」

人被烫得脸热,陈兄骂道:「竖子!我们可是江城官府的人,你得罪不起!这道歉,岂是一句话就能带过的?」

「哦。您也知道一句话没法带过啊。」贺羽笑道。

陈兄恶狠狠瞪他,贺羽毫无惧色 ,道:「那宋家小女儿的名声,您二位也能一句话带过了吗?」

人瞬间哑口无言,陈兄气愤,拳头都起来了。贺羽道:「不知二位在官府的哪处高就?在下礼部侍郎贺羽,说不定我们还能讲得上几句话。」

王兄顿时慌了,拉着另一位便道歉:「大人有大量,小的们从未在官府任职,这都是他瞎说的。实在对不住大人,您好好吃饭,小的就先走了。」说完了便要走。

贺羽拦住他们,道:「二位给我道什么歉?不该给被污了清白的宋姑娘道歉吗?以后还嘴不嘴人?」

王兄要哭出来了,道:「小的给宋姑娘道歉,以后再也不瞎讲了!」

贺羽笑,放他们走了。

阿鸿疑惑:「公子平日里最不爱以权压人,今日怎的如此?」

贺羽叹道:「阿鸿,你聪明时很是聪明,笨的时候又很是笨。」

阿鸿:我文化程度低你不要打谜语!-

晚上,贺羽披了衣想出门绕绕,阿鸿跟在身边,问道:「公子去哪里?」

贺羽道:「只是想逛逛。」

阿鸿道:「在下打听了,宋家班今夜在江城春香楼有一场戏。公子不去看看吗?」

贺羽没表态,兀自开了门。阿鸿道:「公子沿着街向东走,走到尽头再向南拐,再过两个道口便是春香楼。」

贺羽无言,阿鸿又道:「在下今日已飞鸽传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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