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6-18)(3/9)

有这两排洁白晶莹的牙齿,而多了几层折叠的嫩肉片。

他突然一阵的感动,抱紧她失声痛哭,他喃喃着:「妈,对不起,我真对不

起你我不是人

木兰皓臂轻抬, 小手儿轻轻地拭去了他的泪水,说:「 小傻瓜,别哭!这都

是妈的错,一切都是妈的错。再说,再说,我也愿意愿意这样,永远」

亮声舔了下嘴唇,说:「妈,我口渴了,你呢?」

「我也是,想喝水。妈起来给你倒。」

「不,妈,你躺着就好。我来给你倒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

木兰母子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木濂。

「怎么样了?」木兰第一个就问,她最关心的是镇上的人的反应,要知道,

这小镇实在是太小了,个把人不见了,就是天大的事情

「嘿嘿,没事。」木濂干咳了数声,把烟袋在墙壁上敲了几下,说:「他家

人报警了,说是失踪几天了都不见人。」

「哦,那警察怎么说?」木兰不由得站了起来,浑没注意到自己还是赤裸

胴体。

「嘻嘻嘻,你们猜猜,警察在他家里发现了什么?」木濂看到女儿饱满的阴

阜上露珠点点,知道刚才她娘儿俩肯定又是一场激战了,胯下不禁尘根勃起。

「什么?」木兰和亮声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木濂并不马上答,他坐到了床上,顺手把木兰也扯在他身边,说:「那小

子是个变态狂,他家里全都是女人用品,尽是些乳罩、女人的内裤,刚才镇上工

商所的姜副所长正在破口大骂,原来那里面有他老婆的一条内裤呢。」说完,他

哈哈大笑。

木兰「呸」了一声,骂道:「这怪胎!早死也早了一个祸害。」

木濂突然没有说话,只是怪怪地看着木兰。

「怎么了?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木兰嗔道。

「你不知道吧?他那儿好像有一条内裤是你的,碎葱花带金边的,我见过你

穿的。你不是说丢了吗?」木濂的手不由得伸到了女儿的阴户上,抚摸着那隆起

阴阜,手上潮湿着尽是精液的粘稠。

「呸呸呸,这该死的怪物。」木兰恨恨地咒骂,两股轻轻张开,以便于父亲

那只粗糙的手的进入

亮声也很生气,心想,我还真杀对人了,这祸害不除,镇上的女人不都遭殃

了。他现在对于外公和母亲的事早已释然,所谓见怪不怪,就是如此。这些日

以来,他也没少和姥爷一起肏自己的母亲,反而是越肏越上瘾了。

沉沦的 欲望是害人的东西,在它的作用下,一些人会丧失理智,做下人神共

愤的事,最后步入黑暗的 深渊,只不过,现在对于木兰他们来说,却是起着另一

种作用,它会麻醉自己,使得她们达观地对待 人生的残酷现实。

眼前的木兰又沉醉在情欲的世界里了。她瘫倒在床上,四肢张开大大的,任

自己的父亲趴在上面又啃又咬。芳草萋萋的阴户上布满了斑斑涅白,这是她儿子

的杰作。木濂不禁赞叹,毕竟是初生牛犊呀,精力旺盛、能量无限。在这些天以

来,他与木兰母子的多次放纵中,他早已领教过这个外孙的性能力了。

木濂抬眼看了看外孙,却见亮声已经转过身去了,只听得他说道:「我到外

面去看看,中午就不来了。」

「哦,声儿,那你要小心点,在外面别乱说话。」木兰急忙交待几句,深

少经人事的儿子在外头说漏了嘴,可就万劫不复了。

「晓得了。」亮声随手关上了门。走不了几步,就听见了母亲娇弱的呻吟声

从门缝里渗将出来,带着些许的幽怨和欢喜。

(十七) 梦魇

细妹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白天的劳作使得瘦弱的她感觉疲惫,眼皮忍不住耷

拉下来,她太累了,好想就此睡一觉。她抬眼看了看四周,院子里空无一人,父

亲和母亲带着刘多去三叔公家了。三叔公办喜事,他最小的儿子娶了个中专生,

听说人也长得水灵,在镇税务所工作,是响当当的公务员。铁饭碗是旱涝保收的

事业,细妹从小就向往着自己有个这样的职业,可自己也明白,这辈子也只能在

肚子里想想罢了。

哥哥呢?他不是一向不喜欢赴这种喜宴的吗?她叹了口气,转向角落里的便

桶,一边解脱裤带,褪下裤子,露出白白的屁股,蹲下撒尿。一股细流缓缓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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