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6-18)(6/9)

来,她内心矛盾,并因而全身颤抖,阴屄上的毛也敏感得张扬,阴唇也因刚才的

一番烂捣而淫靡异常,像一朵糜烂的罂粟花瓣。

老根看在眼里,热在心里,正想持戈再肏,突然门「咣啷」一声,一条身影

迅捷无比地冲到了他面前,然后刘老根的衣领被那人一把揪住,接着就是几个耳

光,痛得他惨叫出声。

刘老根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大儿子刘满。他刚想骂人,没想到刘满又是几

下耳光过来,很快他就鼻青脸肿得像头猪了。

「你这个老畜生,老猪狗!连自个的女儿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刘满脸

上愤怒异常,小妹一直是他最疼爱的,从小他就爱护着她,不容得别人欺负。这

时亲眼看见父亲就像个畜生一样蹂躏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其中的愤怒自是不言而

喻了。他赶到细妹跟前,顺手扯过一块毛巾盖在她身上,妹妹白花花的胴体上汗

渍斑斑,显然是这老畜生作的孽。

刘老根怏怏地看了看自家的儿子,他知道此时不走可能还会挨儿子的揍,何

况还是自己理亏,也幸亏这小子还念着是他老子,手下还留了点情,他可是很明

白他的狠劲。一抬头,看见小儿子刘多也站在门边,顺手一个耳刮子过去,一肚

子火就撒在刘多身上了。

刘多没闪过去,腮帮子被打得生疼,不禁有点委屈,「干吗呀?又碍着我什

么事了,我非告诉妈不可!」

「你敢!你敢跟你妈说,我撕烂你的嘴!把你赶出这个家,你信不信?」刘

老根平时虽然宠着这个幺子,可这种丑事当真传到老婆耳朵里了,凭着她那双破

嘴,非闹得满 村妇孺皆知了,到时他刘家可是在村里没法立足了。

刘满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你别跟妈说。传出去,你姐可不好做

人了。」他也知道自家母亲的性子,到时只怕不会骂丈夫无耻,反倒会迁怒到女

儿身上。余光中只见细妹瘫倒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两串泪水夺目而出,嘴里喃

喃念叨着:「我毁了,这辈子都毁了!」她想到,也知道这事公开后的后果会是

多么的严重。霎时间,她手足冰冷,感觉到好是无力!

「哎。哥,我不跟妈说。」刘多满口答应着,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在细妹白花

花的胴体上逗留,只是谁也不曾留意到他目光中掠过的一丝淫秽和三分得意。

(十八)你侬我侬

曾亮声朝四周瞧了瞧,确定周围没有别人了,才缓缓地吐了口气,纾解刚才

的一阵紧张。跟在场的一个中年警察对上眼,他就不禁的心虚,赶忙别开眼去,

似乎要找什么似的。他暗地里骂了句「狗日的」,恨刚才的那一刹那的胆怯。

他垂下头,慢慢地转过身来,就看见了一张脸上带着古怪、暧昧的笑脸,笑容散

发着柔和的光彩,清澈的黑眼睛里闪耀着一种赤裸裸的光芒。

他忍不住心头一热,朝她笑了笑,两下里心领神会,往镇东头走去。

镇卫生院其实只有两人,一个是 院长,另一个就是护士冯佩佩了。冯佩佩在

这里有一个起居室,不大,只容得一张床,却也足够了。她一向的风流债就是在

这里偿的,无非是镇上一些浪蝶花蜂罢了。像曾亮声这种既强壮又可人心的,冯

佩佩还是第一次尝到,遗憾的是,这少年太过腼腆,来过几次以后就不曾来了。

今天要不是自己来凑热闹,可能也见不到他了。她心头欲火焚烧,自是迫不

及待了。等曾亮声一进屋,她猛地就把门关上,撞得震天价响,她也不管了。一

下子蹲下来,扯着他的裤子就往下拉。

当曾亮声的裤子乍一拉下来时,她有些惊呆了。多日不见的家伙似乎长大了

许多,一下子弹得老高,差点儿就打着她的脸了。她却不知,他这家私每日里窝

在家里是时常磨砺的,可算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她顿时爱不释手地

把他的阴茎往自己的小嘴里塞,越来越蓬勃的阴毛覆盖了她半个脸庞,「你这个

小冤家!」她赞叹着,把整根粗厚的阴茎没入了她的喉咙。

曾亮声倚靠在墙上,他的心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仿佛要裂开来,「啊,姐,

真舒服!」这长长的吮吸使得他知道,自己需要她,他内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似

地生了根,在这片肥沃的淫欲原野上,他们沐浴着快乐的阳光。

「啊!姐姐」他因为她牙齿刮过茎体的疼痛而喊道,痛楚的声调里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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