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9-20)(6/6)
其实木兰倒是不太反感,大概是因为这姚远年轻,她喜欢在他的轻薄中依稀
看见儿子的凶猛身影。只是她总是与姚远若即若离,不冷不热的,姚远也捉摸不
定她的心思,还不也太放肆,毕竟能到园林局当临时工,也是有点会背景的,
说不定还是局长的啥亲戚,得罪了局长就是得罪了自己的前程。
木兰倒在床上,两条细长的白腿搭在陈任肩膀上,还垫着枕
,肥突
突的阜就赤
地,迎接着他的轰炸。她的骚水多,渐渐地会湍流出一
涅
白,粘稠稠湿答答,淹没他的阳物。
而她的音调,也会欢快响亮,和着他狂妄的喊叫,嗫嚅,呢喃,身子抖动是
像被风吹得厉害,东歪西斜的,一度进了
欲的世界,忘了身外一切。
木兰早已被儿子开发得差不多了,这离开儿子的子,她一度苦闷,没有雨
丝的滋润,树叶也会萎落,何况是呢。有时,在看见跟儿子一样 年纪的男
时,圆润的牝就会渗出水丝来。
她就会自责像个,就像镇上的贱货刘珍,晚上门总会敞开着,进进出出
的很多,
来
去,怀上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听说还有镇上的部,半夜里也偷着进去过。
她躺着胡想,想着永昼的寂寞,子长得像是可以卷了起来,让
在上面用
想象,去意一些故事,在床单上尽
欢
,留下一些污渍,为岁月的行脚留下
一个个迹印。
陈任气喘吁吁了,浑身哆嗦得像是在打摆子,肚子上的赘一阵阵颤动,
她知道,这是快要的迹象了。他虽然阳牝有些规模,但就是持久不了,总是
在自己刚刚要起兴的时候,就心急火燎的要发泄,而且每次都是要内,她感觉
有点肮脏。如果是父亲的,或者是儿子的,该有多好,她喜欢的还是家里,那
种浓稠的味儿,总能细细品玩,徐徐地消受。
就在陈任翻江倒海的时候,她不由得又想起了远在乡下的儿子,心痒痒
的,像是有用鹅毛在挠似的。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去看看儿子,也不知这浑
小子现在在做啥,是不是也在做,那个幸运的
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