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几时有】（１－２５上、下部完）（24/37）

喝过酒，说：

‘小丫片子长大了。’

那个夏天好热，那天，舅妈带弟弟回娘家，舅舅出去喝酒。小姑娘在里屋打

盆水，擦洗身子，她摸着悄悄隆起的房，竟然有些趐趐麻麻的感觉。

她正摸着，舅舅回来了，舅舅一进来，满身的酒气。我吓得忙用毛巾挡住身

子，舅舅却眼睛都直了。他摸摸我的：‘小丫片子真长大了。’

他反身关好门，却脱下衣服。天气太热了，舅舅也想凉快下，当时我以为。

舅舅的下面却挺着一个又黑又红的东西，粗粗的，下面还挂两个蛋蛋，噢，

应该叫睾丸，还一跳一跳的，我好怕。舅舅说帮我洗，我不敢反抗，怕他打我。

舅舅用手在我身上摸，还捏我的，捏得我好痛。他用力地揉我房，那么

小的房，被他揉得红红的，他还拽我，扯长了，再放松，很痛，舅舅却笑

了，笑得很怕。

他向下摸我尿尿的地方，我忙往后躲：‘舅舅，我自己洗就好了。’‘舅舅

帮你，那洗得才乾净。’他却将我按在地上，冰凉的地上。舅舅翻开我尿尿的地

方，用手指往里面捅，捅得我好痛。舅舅还用舌舔，我想舅舅怎么不嫌脏啊？

当时我想尿出来，好想，想到尿到舅舅里我就高兴。

舅舅突然把他那个黑红的棍了进去，我喊了一声，就痛的昏过去。不知

道多久，我醒了，舅舅还在我身上，‘哼嗤，哼嗤’的，我感觉下面，也就是尿

尿的地方撕裂般痛，里面有根棍子一样的东西来去，弄得我好痛。

我哭了，求舅舅不要，舅舅抓过个袜子，塞在我嘴里，噎得我险些喘不上气

来。好久，好像过了好几千年，舅舅眼睛也瞪圆了，鼻孔也张开了，好难看，好

吓，他尿在我里面。

那晚，舅舅又这样帮我洗了三次。第二天，我尿尿的地方又红又肿，很痛，

痛得我一个星期下不了床，舅妈还打了我好几顿。不过舅舅给我买了几块糖，

油的，很甜。

十四岁，我第一次去打胎，从那次起，我打过好多次。十七岁那年，离高考

还有三个月，我刚十七，县城医院的老大夫告诉我：‘孩子，你恐怕当不了妈妈

了。’我竟然有些高兴。

没多久，我考上p大，名牌大学，离开舅舅家前，我把舅妈支走，跟舅舅说

再一次。我第一次主动，舅舅乐坏了，我帮他，我舔他的那根，舔他

的蛋蛋，把整根整根的吞进去，将蛋蛋整个整个的含到嘴里，再吐出来，我还一

边哼。

阿光，你听过我叫床，我叫得好不好听？

我在舅舅上还亲了几，他真是个废物，一分钟不到就泄了。阿光，你

就不同了，每次都弄的我嘴都酸了。”

我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进去。

温柔柔眼睛盯着酒，继续说：

“我帮舅舅清理好，然后对他说：‘舅舅，我恨你。’‘喀嚓’就把他那里

剪断了。他当时就昏了，哈哈，报应！！”

我感觉满屋弥漫着寒气。

“柔柔，别喝了，早点休息啊。”

“不嘛，我还没讲完呢。”

“上了大学，我以为可以从新作，谁知开学没几天，系办的老就把我叫

走了。他说我老家有反应我是娼，他问我是不是？我说不是，他说要检查检

查，就把我检查到办公桌上，硬硬的桌子，很不舒服。

我还是喜欢在床上，你呢，阿光？”

“他在我身上咬，我不敢喊，怕别听到，他是个变态，喜欢拔毛，一

根一根的拔，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他让我趴在桌子上，我以为他要从后面，

可他却到我另一个地方去，那里怎么可以？很痛的。我咬牙挺着，他‘哼哼叽

叽’的，我后面痛，可前面却流水了，流得满地都是。他完了，还让我给他舔

乾净。我问他，有反应我什么吗？他说我是很老实的很好的好同学。他不会听

信谣言的。

大一快结束时，系里有跟我争奖学金，我要靠奖学金过活的。我找管事的

老师，他刚留校的。那天，我没穿内衣裤，穿件短裙，过膝那种。

我到办公室，就他一个，我关好门，坐在他对面，我岔开腿，跟他谈话，

他眼睛总往下飘，我特意叉双腿，换来换去，他看得水都流出来了，说我条

件不太符合奖学金要求